这男人闭着眼的模样都和孟暨南有五分相似。
孟暨南可是孟洄笙的亲哥哥。
罗迟给人猛灌了几杯水,瑾清这次下的药性浅,地上躺的人立马有几分要醒的模样。
罗迟抬头对着瑾清露出一抹笑意,“送佛送到西?”
瑾清嫌弃地看着她,“你这可不是要送佛,是要把人送到地狱啊。”
突然间焉坏焉坏的,但他喜欢,多像他的风格。
瑾清抗起半醒半晕的人,嗖的一下就消失在夜色里,罗迟盯着他的背影,从地上站了起来。
瑾清或许是对三年前没救下她还留有惭愧,如今这外挂使起来,特别好用。
孟洄笙的贴身宫女自然认识皇后娘娘藏着宝贝着的小清倌儿。
每逢十五皇后娘娘都是要秘密出宫一趟,但今日不行,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都在这皇宴上,皇后娘娘缺席不得,但总归还是有些心神不宁,常年佩戴的一支玉镯儿还是忘了带了。
正遣着她回去拿。
小宫女正想着,推开皇后宫殿的门,被“噗通”一声响吓了一跳。
慌里慌张地推开内殿的门,那个清倌儿竟然躺在地上,模样焉儿吧唧。
宫女心中一愣,急忙把殿门关上,也不敢碰他,皇从不让任何人碰他,占有欲大的可怕。
小清倌儿虚弱地问,“娘娘呢?”
宫女让他自己起身,忙不得也顾不得拿皇后娘娘的玉镯,赶紧回了皇宴。
进宴之前,小宫女压下慌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到皇后耳边耳语了一番。
孟洄笙脸色微异,但好在没有当即离开,保持了一丝理智,可到后面却越来越坐不住。
孟洄笙想不到罗迟是因为瑾清的缘故早知道了清倌儿的事,三年间,何况她也干过把清倌儿带入宫的事。
此时想得心不在焉,苏长瑜就坐在她上座,饮完一杯酒后,瞧了孟洄笙一眼,“皇后可是不舒服?”
此时正是皇宴最热闹的时候,后宫的嫔妃,前朝后宫一大半的人都在这宴上,孟洄笙抚住额,小宫女会意,当即向皇上行礼回道,“娘娘前几日偶感风寒,今日里没好利索,还有些头疼。”
苏长瑜让她回去休息,正合了孟洄笙的心意。
或许真的是太珍重那个清倌儿,也或许这三年之间她过于猖狂,又忘了此时宫里还有个罗迟,孟洄笙立马返回她的殿中。
看在躺在她床榻上的清倌儿,心都要化了。
女人嘛,特别是孟洄笙这样的女人,爱而不得后,清倌儿又及其像孟暨南,又对她言听计从,贴心又事事如她意,激起她心里早就无法从他人身上的虚荣心。
所以孟洄笙尤其宠爱他。
清倌儿弱弱地看着孟洄笙,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抱了孟洄笙,宫女贴心的关上门,去殿外守着。
戌时还未过,今年中秋佳节,皇上琢磨出了新把戏。
前段时间在宫内耗时两个月搭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刚刚建成,是宫内最高的宫宇。
此时花好月圆,皇上邀请众位大臣一同去此楼赏月观星。
而恰好要路过皇后的宫殿。
竟是宫门紧关,皇上挥了挥手,众人停下,在内殿门口候着的小宫女在听到外面的动静,想提醒殿内的孟洄笙已经为时已晚。
皇上身边的公公推开宫门,皇上就站在宫门处,盯了一眼内殿门。
小宫女跪下来,头都不敢抬,身子抖得厉害。
宰相大人在后面也为女儿说了话。
苏长瑜微微一笑,朝后挥了一下手,后面上来一位老太医,行完礼,苏长瑜遣他进皇后殿中,“爱卿,朕只不过担忧洄笙,特让奴才去请了太医。”
小宫女跪着匍匐,“娘娘已无大碍,娘娘已无大碍,皇后娘娘精神不佳已经歇息了。””
宰相的左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一突一突的。
太医因为小宫女的话候在了内殿外。
苏长瑜嘴角勾了一下又沉了下去,“那陈太医便留在此地,以防皇后再有什么不适。”
陈太医刚答了是,苏长瑜轻抬脚刚要离开,宰相刚松了一口气。
殿内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呻.吟声。
-
罗迟摆弄着清心殿的瓶里的花枝。
“皇上,可是满意我昨天送给您的礼物。”
当众被人戴了绿帽子。
苏长瑜沉着眸瞧了一眼罗迟,“你以为没有朕的默许,你能如此顺利做坏事?”
坏事。
孟洄笙可比她坏多了。
都说帝王无情,当年苏长瑜护过孟洄笙,三年不动她,只因为孟洄笙和白蓁蓁有几分相似,如今却愿意配合罗迟,到最后眼都不眨地赐孟洄笙一壶鸠酒。
快刀斩乱麻的感觉固然舒爽,但爽过,就让罗迟有心思去想别的。
令人最心酸的不是“爱过”这两个字。
是“没忘记,没交集”。
罗迟手中的花枝被她剪的乱七八糟,她索性放下,“罗府旧府邸我可是还能继续住。”
听说卫丞季马上要进京来了。
他要是带白蓁蓁进宫,人家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天作之合,她怕看到卫丞季与白蓁蓁已经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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