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主线为爱情,罗迟的眼光还是主要放在情爱上。
复仇大概只是卫丞季顺手的事情。
分析这么多有什么用?吐槽这么多有什么用?
她怎么昨日就一气之下就空着手走了呢,东西送到卫丞季手里,她拿什么能确保卫丞季遵守诺言救她呢。
希望卫丞季这几日只能想起她当初的一时逞英雄救了他和白蓁蓁的恩情,而不是苍云山的那段黑历史。
因卫丞季承了皇上的官职,在皇家看来已有了入仕途的心,担着将军的名就不能再困于宫中,也在今日,入了将军府邸。
陈年旧匾替换成了焕然一新的将军府,卫丞季看成群的奴仆来来回回将旧府的东西搬弄干净,旧府拆下来的牌匾落满的全是岁月的灰尘,第一个字俨然是上一代住在此的将军姓氏,单字齐,卫丞季眼神望去,意味深长。
进去书房之后,里面坐着的来人是前日还在柳州威胁罗迟的白蓁蓁。
“师兄。”白蓁蓁唤了一句。
卫丞季毫无波澜地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白瓷瓶丢在了她的面前。
白蓁蓁原想靠近卫丞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有些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瓶子。
她垂下眼睑,“我只是怕师兄旧疾复发。”
似是想到了什么,白蓁蓁苦笑地说道,“她竟会这么早送过来,倒是十分出乎意料。”
连他都不在意的小毛病叫做旧疾,卫丞季怎么可能还不明白白蓁蓁的想法。
卫丞季低头看着白蓁蓁,竟是比面对平常人时还要冷上三分,“你要置她于死地。”
白蓁蓁慌张地抬起头,摇了摇,“我没有。”
“让她进宫不就是想让她有去无回。”
白蓁蓁的手垂了下来,见卫丞季揭穿了她隐蔽的心思,也不再伪装下去,“她知道的太多,留她有害无益。”
卫丞季周身的气势一变,竟逼迫的白蓁蓁有些呼吸吃力,脸愈发的苍白,“你,为何如此在意?”
似是因为这句话的作用,那股逼迫人的感觉瞬间消失,只是卫丞季一脸的冷淡之意愈发强烈,“她本罗起嵩之女。”
白蓁蓁脸色出现了一丝惊愕,又恢复了过来,心里涌现出一股事实竟如此的感觉,“怪不得,她还能活着。”
感叹的只有罗迟为何会如此命好。
白蓁蓁凄凉一笑,知晓这次她所做的事情都是违背卫丞季的意思进行的,可她的师兄,却是第一次这样冷淡地质问她。
她知道他要做的事情,卫丞季当年救下长公主之后不是要走娶妻这一步,也是她命了人散了谣言,传到了公主耳里,让卫丞季不得不改了计划。
他不喜欢她,白蓁蓁知晓。他对她的纵容只是因为当年她父亲对卫丞季的救命之恩。
他当年救她也是因为这还不清的救命之恩。
无论她怎么拖累他,卫丞季从未在意过,还是因为这该死的救命之恩。
白蓁蓁握紧的拳略微发抖,又问了一遍卫丞季,“为何如此在意?”
不是因为她是罗起嵩之女,如若是这样,罗迟死了,那皇帝不正好与平阳王反目成仇,她师兄如何不懂。
白蓁蓁恍惚地看着卫丞季说道,“她那日相救,何须要了她的命。”
白蓁蓁其实早已料到卫丞季会这么说,亲耳听到之后,一股苦涩顷刻间淹没了她。
他总拿这一套搪塞她。
那日何须罗迟救,相反还是卫丞季在那群人走后,丢下她,找到复从驺去救了罗迟。
这莫须有的恩都被卫丞季当成了理由。
落涯昏迷之时,卫丞季抱着罗迟跳下来那一刻,她就知晓,有些事情已经看不清走向了。
第21章 她被耍了
“回去吧。”卫丞季对她说道。
白蓁蓁低垂下头,过了好一会才回道,“何时再唤我来?”
卫丞季绕过她走到陈列的书柜上,抚了一下有些年份的书籍,两人背对而立,卫丞季抽出来一本,不再回头看白蓁蓁,“让封效来,你留在福州。”
白蓁蓁一愣,原想说出的话又被她硬生生憋回了心里,不忍再看卫丞季一眼,悄悄离开了。
罗迟还未等到解毒,却先等到了从罗父口中传来的,卫丞季即刻前往塞北的消息。
半路出家,即便前身是武林盟主,也压不下朝廷其余人的不甘,罗迟来这第三日的早朝,卫丞季在众人面前竟请旨前往塞北。
那地方多么危险,连罗父都皱眉思索,说了句,初生牛犊不怕虎,佩服了卫丞季的勇气,却并不赞同这般鲁莽的决定。
只是罗迟听了罗父的一席话,面上虽没说什么,却通过那几日的了解,在心里否认了罗父口中所说的鲁莽。
卫丞季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迫在眉睫的却是,卫丞季去塞北之前,是不是把她这个中了毒这回事给忘了。
不管卫丞季是不是故意的,罗迟已是头脑一热,躲开了罗府的一众人,出了门。
京城谁不知新封的少年将军,因着卫丞季刚入朝堂便位居高位,再加上顶好的模样,两日之内,在京城把卫丞季的经历已传的绘声绘色,不知俘获京城多少官家小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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