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将笔记本外壳一扣,警觉地打量着阿黛尔,“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这话该我问你吧,”穿着睡衣的布鲁斯倚在二楼的楼梯口,“你又是谁?”
思维在清醒与沉睡边缘徘徊的提姆被吓得一步跨过界限,整个人瞬间精神了,“父亲,您怎么了?”
布鲁斯:“……很好,我又多了个儿子,还有更大的惊喜吗?”
更大的惊喜马上就来了,迪克揉着脑袋走出房间,“头好疼……是不是有人打我了?”
“你也是我儿子?”布鲁斯试探着问。
迪克惊恐地睁大眼睛,“被打的明明是我,布鲁斯你怎么失忆了?”
迪克和提姆拉扯着布鲁斯,坚决要带他们的老父亲去医院检查身体,布鲁斯则坚信自己没病,还想报警把私闯民宅的儿子们抓起来……
阿黛尔面无表情地扛着月桂树枝往外走,这里够乱的了,不需要她再掺和一脚,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此之前,别忘记锁门。
阿黛尔转身关上了别墅的大门,在门锁上施加了一个禁锢咒语,确保屋里那三位失忆人员哪个都出不来。
他们就在屋里闹腾吧,可千万别出去引起骚乱了。阿黛尔心累地叹了口气。
遥远的天际尽头,一线明光缓缓升起,驱散了夜的黑暗。
阿黛尔在喷泉前站定,周身亮起淡淡的光,光芒延伸到脚下,自动勾勒出一个巨大复杂的魔法阵。
当太阳完全跃出地平线的一瞬间,阿黛尔举起月桂树枝,闭上眼睛大声喊道:“阿波罗是猪!”
我到底养了几个儿子……困惑。
——《布鲁西的日记》
第23章 学习
阿黛尔的话音刚落, 天色变了。
乌云翻涌着弥漫开来,迅速笼罩整座城市。
一朵巨大的、表面遍布闪电的云团拖着长长的尾巴嗖嗖冲向郊外, 以雷霆万钧之势降落在韦恩庄园里。
“阿黛尔!”愤怒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你这个小坏蛋——”
阿黛尔把月桂树枝朝前一递, 轻轻晃了晃手腕。
躲藏在枝叶间的嫩黄花朵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像随风歌唱的铃铛。
云团忽然消散了,露出一辆金黄色的巨大马车,容颜俊美的男人抱着胳膊坐在车里,发出一声冷哼。
“送你呀, ”阿黛尔乖巧地一笑, “我自己种的。”
阿波罗跳下马车,从阿黛尔手里拿走月桂树枝, 随便别在衣领上,他眯起眼睛打量了她片刻,冷冰冰地问:“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变着玩的,这个不重要, ”阿黛尔眨巴眨巴眼睛, “我需要你的帮助!”
“别对我卖萌, 没用。”阿波罗抬手捂住了阿黛尔的脸,把靠近的小姑娘向后推开些许。虽然他嘴上这样说着, 但接下来的话语气还是柔和了不少,“真好, 你惹出什么大麻烦了?”
“也没多大, 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阿黛尔的眼珠子四处乱转,“不小心喝了‘沉醉’失忆了……要怎么办?”
阿波罗惊讶地挑眉,“你失忆了?酒量这么差的吗?”
“不是我,”阿黛尔背着手原地转了一圈,跺跺脚,“是我父亲……哎呀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办嘛!”
“不怎么办,过个一年半载酒醒了,自然就好了,”阿波罗凉飕飕地说,“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至于这么着急地把我叫过来吗?”
一年半载?那完蛋了,哥谭警局殉职的警员坟头草都能长三尺高了!
阿黛尔叹了口气,心想你这庸俗的神根本不懂,我父亲可是蝙蝠侠,这座城市一天也离不开他,就像还没断奶的孩子离不开妈妈!
“那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快走吧,”阿黛尔变脸的速度非常快,她嫌弃地挥挥手,“再见。”
阿波罗:“……有你这样的吗?”
“你想怎样?”阿黛尔用关爱调皮捣蛋熊孩子的包容眼神望着阿波罗,“问什么你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阿波罗嘴角一抽,“其实还有个办法……”
沉醉酒能令喝醉的人暂时忘记烦恼,却无法永远消除记忆,被药性遮掩的回忆始终存留在大脑深处,只要有足够强烈的刺激,就能破开迷障。
“忘记了什么,就带他再经历一遍类似的场景,”阿波罗用修长的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金色长发,“相似度越高越好。”
阿黛尔笑眯眯地比了个“OK”的手势,“谢了,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
“免了,你根本没有诚意,”阿波罗坐上车,奋力一甩鞭子,架着天马飞走了,“我赶着去遛太阳,不跟你废话了,今天可是晴天。”
阿黛尔挥着小手绢欢送阿波罗,“记得多给哥谭撒点阳光啊!这边太阴暗了!”
阿波罗走后,乌云散开,天放晴了。
阿黛尔找托尼要了绯红女巫的手机号,晃悠着小短腿坐在花坛边上打电话。
“你好,这里是旺达,”绯红女巫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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