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敌客的自我修养[综]_浮云素【完结】(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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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白:???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战斗。”身为知qíng者的今井信女一脸冷漠,她的语气中是隐含鄙夷的,仿佛在说“这么简单你还看不出来眼睛真是白瞎了”。

  “不,”坂田银时读出了她眼中的意思,深刻地觉得需要为自己辩解一番,“我是说,为什么每次见到他们都在战斗,”他一脸深沉,“那个男人,是我认识之人的兄弟。”

  他以为今井信女不认识吉田松阳,毕竟松阳老师的学生就那么几个,但按照坂田银时的个xing,并不喜欢到处宣讲他与吉田松阳之间的关系,应该说,只要是松阳的弟子都不是浮夸人物。

  所以就变成了“认识之人的兄弟”。

  今井信女终于愿意正眼看他了,但是表qíng比刚才还要不妙,如果刚才只是鄙夷,现在则是看待智障儿童的慈祥眼神,仿佛在说“啊,跟他还计较什么呢?”

  这眼神出现在面瘫役脸上,那是相当的恐怖。

  所以坂田银时理所当然打了一个寒颤,他毛骨悚然,这一瞬间,竟然在今井信女身上感受到了和伊尔迷相似的恐怖,当然,他还没有将这两种qíng绪联系在一起,虽然是主角,但就目前为止,他所不知道的还太多,需要像陆小凤一样追查下去,破案解密。

  “你说,他是吉田松阳的兄弟?”今井信女的语气凉凉的,像是阿飘,声音上浮在空中,但不知是否因为浮得过高,竟然还有一股子虚无缥缈的冰冷之意,简直像是在水无月之初的雪,如果按照年历,本不应在这时候有飘雪,但天气变幻莫测,在遥远的北国甚至会有冰雹劈头盖脸地砸在SUV的车盖上。

  砸出来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坑洼。

  坂田银时感受到了那些坑坑洼洼,事实上,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甚至还想打个寒颤,主角的直觉,像是警铃在脑海中嗡嗡作响,一刻不停歇,提醒着他自己的推断出了问题。

  毕竟,甜甜圈大魔王的语气就像随手能手起刀落劈在他脆弱的脑袋上。

  有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今井信女想要把他的脑袋当做款子踢的渴望。

  等等,大魔王刚才说了什么?他惊觉有什么不对,刚才这女人绝对是说了吉田松阳对吧,她绝对说了吉田松阳的名字对吧?他刚才根本就没有提到过松阳老师的名字对吧?那为什么他会知道?

  伊尔迷的出现是一个分水岭,好像从他出现开始,知道内幕的人都接二连三地跑了出来,从在吉原见到虚开始,坂田银时就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事qíng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当年的事儿,并不像他以为得那么简单。

  但是没人有能告诉他真相,身为主角,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而已,反正随着剧qíng的发展,他终究会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给他提示的NPC不就出现了吗,而且是一个超重量级的NPC。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她说,“伊尔迷大人,他什么都没有说?”

  卧槽!千万别怀疑坂田银时爆粗口的渴望,瞧瞧,他又听见了什么,伊尔迷伊尔迷伊尔迷伊尔迷,这是在念咒吗?为什么在哪里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出现了哪几个人都与他有关系,这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大BOSS。

  无处不在,在哪儿都能刷一波时髦度。

  让人想到了直到最后都日天日地的反派成功典型麻仓好。

  据说是设定得太qiáng大了,连主角推了的可能都没有,讲道理,伊尔迷的人设好像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要把这等级的BOSS打败,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儿。

  “好吧,你大概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移开视线,终于打消了剖开天然卷脑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的残bào想法,应该说不愧是伊尔迷带出来的下属吗,就算是处理时间的方法都和他一模一样,充满了给人开瓢的渴望。

  “他不是吉田松阳的兄弟。”公布谜底,这个答案一直隐隐约约躺在坂田银时心底的最深处,但是不愿意去相信,或者也没有办法去相信。

  虽然知道银他妈的世界观非常不科学,但也没有不科学到和老牌的七【哗——】珠一样吧?那样就算是小银时都会哭泣的哦。

  但是,他内心深处或许期盼着的答案被完整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撤下最后一块遮羞布,连掩饰的余地都没有。

  “那具身体,就是吉田松阳本人的。”

  这一瞬间他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恐惧,而是诡异地松一口气,就像是胸口的大石落地,呼出的浊气代表着他这些日子将头发仇成银色的忧虑。

  新八唧:你头发本来就是银色的好吗?

  啊,终于来了,坂田银时望天,天上有一轮明月,明月照耀着在屋檐上对战的伊尔迷与坂田银时,就好像对高处有饥渴症,非要弄出一幅“月圆之夜,紫禁之巅”决斗的惊天壮举。

  “他本名叫作虚,死亡并不能阻止他的复活。”今井信女的解释如同教科书一般规矩,“现在cao控那具身体的并不是吉田松阳的人格,而是最为恐怖险恶杀死无数个自己的最后的人格。”

  死亡并不阻止复活吗?坂田银时的思绪飘到了远方,他抓重点的能力奇差无比,以前上课时也是,在蝉鸣的午后,认真听课的永远是高杉晋助以及桂小太郎,而他只会抱着武士刀在最后一排睡午觉。

  榻榻米的香气有惊人的助眠效果,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再打开松阳老师自己编写的课本,不消一夜,他就能进入沉沉的梦乡。

  不学无术的模样,让高杉晋助拿笔砸了他好几次,他所厌恶的现在,是迷恋松阳老师不可自拔的高杉无法触碰的曾经。

  正如同他làng费的今天,是昨天死去之人奢望的明天一样。

  但就算是这样不学无术的坂田银时,也是有从那个男人,他的老师身上学到东西的。

  “对你而言,武士道究竟是什么?”提问的自然不可能是坂田银时,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作为武士的自觉,倒不如说吉田松阳学堂中的大部分学生都是附近农家的孩子,想学认识几个字,然后足以挥刀自保对他们来说就够了,武士道,这玩意儿太过于深奥也太过于沉重,会在乎的只有高杉晋助这种武士家的小孩儿。

  所以理所当然,提问的是高杉晋助。

  “对我而言,武士道吗?”那时候的吉田松阳手上拿着书,站在窗边上,chūn天的阳光很好,教室外的院落不算小,还载种的两三株樱花,据说这小院落是他亲手建成的,无论是篱笆围墙还是树,都没有假他人之手。

  不,还有一个不算是帮手的帮手,高杉晋助又看了一眼昏昏yù睡的坂田银时,这家伙就算一天睡48小时也永远是昏昏yù睡没有jīng神的样子。

  唯一能让他稍微认真一点的,大概也只有拿着木刀比斗的时候了。

  阳光投she在吉田松阳身上,让他的声音更加淡,身体周围好像镶嵌了一层金边。

  他本来就是个缺乏色素的男人,寡淡的银色长发,就连睫毛都是银色的,又喜欢穿素色衣服,站在阳光下仿佛会被光芒吞没一样,下一秒就会笑容在光线之中。

  人,是一个幻影。

  “谁知道呢,那种东西。”他似乎陷入了思考,也有可能是单纯地陶醉于暖融融的阳光,在chūn寒料峭的三月晒太阳,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幸福的事。

  太敷衍了,高杉晋助眉头一皱,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吉田松阳峰回路转,说了下一句话。

  “不过,如果真要说的话,所谓的武士道,大概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吧?”他回头,笑靥模糊在光影之中,“我曾经到过这个世界之外,那里有一种叫做荆棘鸟的保护动物,一生只唱一次歌,而且必须寻找到荆棘树,将自己的身体深深地cha入荆棘枝中才会放声歌唱。”

  “那是一种非常漂亮的鸟儿。”

  仿佛陷入酣睡的坂田银时跳动眼皮,睁开一条fèng又合上,他看见了阳光下的吉田松阳,以及他脸上洋溢着的比阳光更加温暖的笑容。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

  坂田银时并不是一个文艺的人,但是在之后当他被迫于伊尔迷见面时却脑抽一般,有意无意地提到了这个故事,天知道他想得到怎样的回应,恐怕坂田银时自己也不知道。

  “荆棘鸟?我知道哦。”他看见当年还是小女孩儿模样的伊尔迷歪头对自己说道,“那是S1级别的保护动物,我家里还有荆棘鸟的标本。”

  “很贵哦,”他轻飘飘地说道,“在他cha入荆棘枝放声歌唱的一瞬间制作成标本,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耗费巨大。”如果不是有一段时间家中的布置需要用到它,基裘妈妈又有很迫切的渴望,伊尔迷绝对不会弄到那玩意儿。

  坂田银时:“……”

  这家伙还真是有瞬间结束谈话的能力啊,托他的福,现在自己完全不想知道神奇生物究竟产自哪里了。

  虽然至此对荆棘鸟这个话题敬谢不敏,但是坂田银时还是记住了松阳老师的那一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某种意义上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大事。

  “所以,我现在也应该这么做吧。”他大概是在对自己说话,又或者是在对身边人说话,反正,不管是谁都能听得见坂田银时的声音,以及蕴藏在其中一往无前的qíng感。

  他飞快地跑动起来,不说一句话,不留下一个字,只是在奔跑奔跑,如同面向太阳追逐的鹰。

  振翅高飞。

  “喂,银桑——”新八想要拦住他,因为浮于表面的轻狂,但是在坂田银时侧身的刹那,他接触到了对方的眼神,那是隐忍着激烈qíng感的,蓄势待发火山一般激烈的qíng感。

  惊心动魄,只一眼,就让他的双脚无法动弹。

  今井信女可没有了拦着坂田银时,也没有让新八放弃,他能猜到这男人想要gān什么,也知道,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阻拦他。

  吉田松阳的学生都有奇妙的缘分,可以这样说,他们都是分散在星辰之间独一无二的个体,但是却因为轨迹而jiāo汇,围绕在一个恒久而内部不断炸裂的太阳身边。

  吉田松阳就是那个不稳定的太阳。

  坂田银时他们代表着的是闪耀着的一部分,也就是所谓的太阳耀斑,而伊尔迷,很可惜,他大概能算成太阳黑子。

  所谓火球表面的黑色斑点,就算是以太阳的颜色都无法遮掩过去的黑暗。

  但是,确确实实是依托于星球本源力量而成长出来的一部分,他能成为现在这副模样,松阳老师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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