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袭来,意识愈发地模糊,捎带着眼前瞧着也不甚清明,润玉瞧着身侧失去意识饮嚎高歌的穗禾,不由揉了揉额间定了定神,让自己不至于这般昏睡过去,却发现并无半分作用
看来酒醉难消,不过在此之前怎么也得将穗禾送回屋内,润玉摇晃着身形起身,拼着最后三分清I醒将穗禾抱起,却无奈于穗禾的不配合,在他怀中扭I动着想下来继续疯
“放……放我下来,我还……还能喝”穗禾意识不清,胡搅蛮缠想下来,见那人不理会,皱了皱眉,干脆伸出尖爪子在润玉身上挠,实力贯彻了何为“醉猫”
醉酒的人能有几分理智,手上自然没轻没重,当下在润玉身上留下红痕,严重处甚至在脖颈处留下几道血丝。润玉当即吃疼,神I智又回了几分,看着穗禾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眼神中却是浓浓地宠溺
趁着空挡,穗禾溜出了润玉的“束缚”,却瞥见指尖的血迹,如今的她神I智不在,思考能力犹如懵懂的孩童,本能地发觉自个儿干了坏事,偷瞧了润玉的脸色,却发现看不清
未知的后怕导致心头的不安,穗禾瑟缩着往后退,然而未发现身后的池塘,一不留神失了足,保持不住身形便往后跌
本就酒醉反应迟钝,且心悬在心头,润玉见此,哪还记得用灵力,下意识地去捉穗禾的手,最后却被带入池中,成就了一双落汤鸡
鸟族中除了水禽,大多都不会水,穗禾本能地在池中扑腾了两下喊救命,接着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扶起,然后发现这池水还未及腰,压根淹不死人,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一池的荷花,辣手摧花抱过一捧荷花,乐呵呵地笑了
一遭落水,他倒是酒醒了,然而那罪魁祸首依旧是一团浆糊,她这样的表现倒是让润玉气乐了,无奈施法将两人岸上去。刚一落地,润玉却发现穗禾的酒劲似乎醉得更为厉害,脚下更为扭扭歪歪,直接将他扑到,很不幸地剐蹭在粗糙的假石山上,背后火I辣辣地一片
然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穗禾依旧一无所觉,醉醺醺地扑在他身上想看清他的脸,拿着荷花在他眼前摇晃,执着地问着眼前人:“是花美还是我美?”
醉酒的人最为难缠,背后的疼痛让他蹙眉,润玉叹息着想扶额,沉默了几秒道:“你美”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落水的狼狈也不掩其容颜,迷糊的穗禾贴近了眼前的人,脑海却是一片浆糊,找不出任何辞藻来描绘这人的气度与风华
“不不不”,穗禾头摇得好似拨浪鼓,笃定地抚上他的容颜道,“你最美”
“…………”神生中不乏有人赞他俊I逸,叹他一身好气度,第一次被人夸美,润玉的心情其实颇为复杂
挥手施法,眨眼间蒸发了两人身上的水,润玉叹息一声,干脆抱起穗禾消失在原地,然后出现在厢房之中
将穗禾置于床榻间,润玉本着君子的操守转身即离,却被穗禾捉住了广袖,执着用蛮力往床榻上扯,润玉再次露I出无奈的笑,在床沿上坐下,诱哄道:“阿穗,乖乖放开”
“不放”,醉酒的穗禾无I理I取I闹,而且特别的犟,抱住润玉的颈项不撒手,迷茫地看着他道,“你是何人,怎知本公主的名讳?”
润玉下意识地抱住穗禾,伤脑地止不住叹息道:“我是润玉”
“润玉?”,穗禾眼神中透着迷茫,在脑海中仔细搜索,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泫然欲泣,“阿润,阿香是母的不能娶我,你答应了娶我,可不能始乱终弃”
“好,我定不负你”这穗禾的记忆只怕回到了年幼时,他这一生有的何其少,能抓I住的又怎会放弃,润玉哑然失笑,依旧诱哄着穗禾
“嗯”,得到答I案的穗禾心满意足地笑了,不过模糊的意识本能地告诉她有可能鸡飞蛋打一场空,生怕对方后悔以至于对她始乱终弃,麻溜地将润玉扑倒在床榻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赶紧送入洞房吧”
温热的气息停留在唇畔,带着穗禾独有的气息与芬芳,润玉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却被馨甜诱人的红I唇夺去了意识,让他沉溺于唇齿的交I缠中
醉人的气息使人渐渐迷离,周遭的空气变得也越发暧昧,润玉的背脊闪过一阵酥I麻,随即浑身滚I烫。润玉身形一转反客为主,俯身夺取她的红I唇,然后短暂分离,克制着冲动喘息道:“阿穗,你可喜欢我,愿意与我共度此生?”
她似乎从未正面回应过他的感情,也不曾吐露过只字半语的喜欢,润玉着迷地抚上穗禾的眉眼,秀美的容貌无不在引I诱着他
“共度此生?”什么意思,穗禾歪头难得去思考问题,一脸地疑惑地看着上方的人,心底却一片迷茫
穗禾沉默半响皱了皱眉,依旧理不出任何头绪,表情显得格外浮躁,烦躁地拍打着床榻,蹬脚道:“什么共度此生,本公主只想与你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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