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真实客观之上,他再抹黑一点点。
“这样呀。”安泽一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水:“也就是说,江户的警察局存在诸多问题呗?”
桂:“老师,你说的没错。”就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明白了。”
桂:???
“既然出现了问题,那么,解决问题不就可以了?”安泽一放下茶杯,纯粹中杂糅着天真无畏的脸庞上,绽放出一抹坚定明亮的笑容,让人仅仅只是看着他的笑容,就会感觉全身都充满了一种充满希望、信心、勇气、斗志等正能量:“如果我们能够解决警察局存在的弊病,那么江户的百姓就可以安居乐业了。”
老师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是你妹啊!松阳老师你托生之后有成为条子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坑啊!
不信,不能就只有我一个人头疼。
于是,桂上班上半天之后,半路跑去万事屋准备搬救兵一起劝(zu)解(zhi)老师了。
而安泽一也在他离开之后,换回自己已经烘干的衣物,火速离开了。
安泽一:我才不承认自己是吓跑的!
安泽一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恐怖的梦。
在成为阴阳师之后,安泽一就很少会做梦,因为对于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带着寓意的预言了。
当然,还有一种是他自己编织的梦,来锻炼自己的精神力以及控制能力。
双脚浸泡在粘稠的液体当中,视野之中非黑既红,他低下头,蚀骨的寒意涌了上来。
满满的,都是死尸。
怦怦跳动的心脏加速了,只是这并非是因为心动,而是源于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这满地的血。
恐惧地上的一具具死尸。
恐惧………………
每一具尸体,都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更准确的说,是自己继承基里奥内罗之前,脸上还没有小花胎记出现之前,成年时的脸。
这是梦吗?
这个噩梦简直就是堪比日本恐怖鬼片的级别啊!
安泽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谁TMD梦到一地长着自己的脸的死尸不会惊悚啊?要不是这死尸明显比自己宽比自己壮(安泽一:目测胳膊就和自己的腰差不多粗),他还以为这些是自己的花式死法呢!
嘤嘤嘤,好可怕。
小心翼翼的淌着流成河的血污,安泽一一边在心里面吐槽这是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达到淌着走的效果,一边感慨自己这个梦境。
“你是谁?”
妈呀他再不醒来就真的养成了红色恐惧症了………………嗯?
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了?安泽一眨了眨眼睛,扭过头。
一个黑衣的男子站在那里,灰色的长发垂在身前,撸上去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红眸,晦暗如刀刃上凝涸的血,冰冷而残酷。
安泽一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发现这个人的脸长得和现在的自己,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五官轮廓,一模一样。
连身高也差不多一样。
当然,只限于脸,因为除了脸,他们俩就没有半点相似了。
安泽一:就我这细胳膊细腿一掰就折的柳条样,怎么跟这位一看就知道脖子以下全肌肉的人比较?
但是………………
心跳怦怦跳动着,但不是之前见到血腥画面的恐惧,也不是见到库洛洛时怦然心动的喜悦激动,它的跳动没有加速也没有变缓,而是和平时一样。
只是,他无端的感觉到,与自己心跳一起的,共鸣。
那是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感觉,就好像在母亲子宫里的心跳,又宛如双生子之间玄而又玄的心电感应,一样的频率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我妈只生我一个呀!
而且,若是说这个人是这个世界的自己,那这光是一身的气势就让人觉得他凶神恶煞恨不得离他八丈远,怎么可能是他那对正直的爹妈养出来的?四书五经九年义务教育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坚信自己爸妈不会养成这种怎么看都是泯灭人性的青年的安泽一有点不安,他的直觉,不,不需要直觉,他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强大与可怕,但是………………
直觉也好,本能也罢,他并不害怕他,而且还有一种想要靠近的亲近感。就像雏鸟本能,就像是孩子见到母亲一样。
我真的是疯了。安泽一对自己说。我居然觉得那个人是我自己。
反正自己现在是做梦,梦嘛,当然就是不管你做什么,当你醒来的时候就都不存在了。
于是,安泽一迈着步,小心翼翼的不踩着地上的死尸(话说回来,他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和地上的死尸脸像身材像)的靠近那个人,并且越是这样靠近,安泽一越是觉得两个人心跳在共鸣。
学过生理课的人都知道,年龄、身体健康程度,都决定心脏的频率速度,他们俩一个身强力壮一个瘦削病弱的两个人有着一样的心跳,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你叫什么名字呀?”安泽一站在他面前,一脸的好奇与懵懂,如出一辙的眉眼如水墨丹青的江南烟雨,带着纯洁的天真与温柔。
“松阳。”他看着安泽一,眼神停在他身上,缓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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