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慕丁点头,“心意闻得到。”说着就往厨房跑,“我饿了,要吃夜宵。”
张云雷摇摇头跟着后面,“不睡了吗?”
于慕丁已经把锅放好了,“不睡不睡,幸福的睡不着。”打开保温桶,“是西红柿牛腩啊!”
张云雷走到她身后探头去看,“看起来真不错,要不我也吃点?!”
姑娘把汤倒在锅里,“我的!”
“小气!”张云雷环住她的腰,轻轻晃动着,低沉的说,“对不起。”
姑娘一滞,随后摇摇头,“没事儿。”
“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去玫瑰园,咱就去,大大方方的。”张云雷继续晃啊晃。
姑娘低下头,把炉灶点燃,吸吸鼻子,“你…你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把汤分你,都是我的!”
张云雷亲亲她的头发,温柔的说,“成,都是你的,咱们敞开量吃!”
姑娘敞开量吃,吃了一多半,最后撑得直哼哼,张云雷翻箱倒柜找出两粒消食片喂了,抱着她给她揉胃,“让你护食儿。”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一直没停,直到于慕丁渐渐睡下,他才活动活动酸疼的手腕。
那天用她的手量他的尺寸时,她曾怯生生的嘟囔手疼,今天,换他手疼了,张云雷苦笑,他以后再“欺负”她之前得好好想想,没准哪天就“报应”回来了!
张云雷在家歇了两天,帮于慕丁拍拍视频打打下手,十分逍遥自在。
两天后,十月一日钢丝节!
于慕丁起了一个大早,群里的姐妹昨天已经陆续到达北京,她跟她们约好先去逛逛然后再去北展看演出。
张云雷难得赖床,躺在床上刷手机,眼睛时不时看看忙碌的姑娘,“妞儿,你都化了一个多小时了吧。”
于慕丁正往脸上压散粉,“嗯嗯,最后步骤了。”说着拿起巨大的粉刷扫扫脸,“搞定!”
张云雷忍不住给她鼓掌,“恭喜恭喜。”
“接下来是头发!”姑娘插上熨发板。
张云雷长叹一声,起身下床,准备去给自己泡一杯浓茶醒神儿,烧水的功夫忍不住哼唱起小曲儿,“生来不把别的怨,怨的是女人出门你们太麻烦。怎么那么烦,怎么那么烦,早就应该走,还得等半天。磨磨蹭蹭蹭蹭磨磨……”
“啊!”于慕丁的一声叫声打断了张云雷的小调儿。
张云雷连忙走过去,“怎么了?”
姑娘一手拿着熨发板一手捂着嘴,眼睛里含着眼泪,冤巴巴的看着他,“烫…烫嘴了。”
张云雷一头雾水,“啊?我看看…”把姑娘的手拉下来,果然看到唇峰上有一道血红的印子,“这…这怎么弄的,没事儿往嘴上怼什么啊,拿这玩意儿熨胡子了?!”
于慕丁打他一下,吸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人家都疼死了,你还笑话我。”
张云雷没想笑她,他是真没明白,“不是,这玩意儿怎么能烫着嘴呢。”
于慕丁吸溜着,拿起熨发板进行场景重演,“我每次都习惯试试温度上来没嘛,我就这样…这样…”说着把熨发板中间那里靠近嘴巴,“用嘴巴吹吹它,结果没控制好力度,碰到这了…”姑娘用手指指熨发板边缘包裹住板夹的金属,“就烫了。”
张云雷又心疼又好笑,盯着姑娘有些肿胀的上嘴唇,感叹着,“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版香肠嘴。”
“啊!”于慕丁连忙照镜子,“这么严重吗。”仔细确认过后捶了他一下,“哪有那么严重,就一点点。”
张云雷点头,“嗯,一点点,上嘴唇撅撅着,特别可爱,特别好亲,就是这…”张云雷轻轻碰了一下血印,疼的姑娘直吸气,“印子比较明显。”
于慕丁仰头把眼泪憋回去,她可不能哭,不然眼妆就花了,“我涂颜色深一点的唇膏就遮住了。”
张云雷皱眉毛,“不行,我看你敢抹的,把唇膏都给你扔了信不信。嘴都那样了,除了芦荟膏什么都不能抹。”
“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姑娘拉着他的衣角仰头看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顺,我不会再遇到什么倒霉事儿吧。”
张云雷弹她的额头,“锦鲤在这呢,还能让你倒霉吗?”他出事儿后一直有人说他幸运,就是锦鲤本人之类,他一笑置之,现在却用锦鲤梗来安慰姑娘。
张云雷把芦荟胶翻出来,用棉花棒蘸着给她上药,一边涂一边哄着,“本锦鲤说了,我家妞一帆风顺,霉运走开!”
“霉运走哪去?”姑娘笑着。
“左右,前后,爱去哪去哪!!”
锦鲤真准!
于慕丁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卿卿本卿,在心里感叹着,锦鲤的威力不可小觑啊,她是不倒霉了,霉运跑人家姑娘身上了,卿卿的票丢了!
暖暖把卿卿的包翻了无数遍,四个人又去酒店找了个天翻地覆,最后不得不接受事实,票是真丢了!
“别哭了。”暖暖拍拍卿卿,“再买一张吧,我问问黄牛。”
52书库推荐浏览: 亰亰酱 美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