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少年的弹奏,那欢快中却不知不觉中夹杂着莫名的悲伤,明明是微笑着,明明是欢快的弹奏着,然而那丝丝的悲伤却勾人心弦。
少年阖上眼睛,碰触着琴键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依稀还是这样温和的天气,还是这样淡淡的温暖的风吹过绿色的草地,五六岁精致的男孩坐在十五六岁少年的大腿上,少年宠溺的握着男孩的小手,小小的手指按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发出叮铃铃的声音,男孩惊奇的看着,带着大大的笑容。看到男孩的笑容,少年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的微笑,柔和着脸颊,有些清冷的声音:“阿臻,来哥哥教你。”
少年的手握着男孩的小手,欢快明朗的琴声环绕着两人,两个人之间的温馨在流转着...
依稀还是这样的天气,已经长大成年的男孩,脸色有些苍白,和那已经变成了青年的少年坐在钢琴面前,昔日的双手共弹琴,却是变成了十指连弹,男孩的脸上还有着淡淡的笑容,纤细的身体在阳光下仿佛就要消失了一般,青年碰触着琴键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还是同一首曲子,那之间却有着压抑不住的悲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明朗的音调渐渐变成了色彩黯淡节奏强烈的表现孩子气的恼怒上,经过了一连串的快音又回到当初的朴素的音调上,左右手交替着,少年微微的侧过头看向另外一方,仿佛那里还依然存在着那个人,亲切的交谈着...
昔日的一幕幕的就像是定格在灵魂上的记忆一般,再也回不到过去,惟有记忆永恒。渐渐的那悲伤似乎有压过那愉快的感觉,少年完全闭上眼睛,左手交替着右手。
乾秀律放下手臂,皱着眉头,那个在阳光下的少年在这一刻仿佛要随风消失了一般,那般的不真实。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停下,一颗晶莹的泪水也随之流下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少年轻轻的开启那苍白色的唇,有些缥缈的声音轻轻地说出来,“哥哥...”
静谧,摄影棚内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浅,盯着那病弱的纤细美少年...
而就在下一秒,少年伸出手臂用衣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站了起来,露出大大的笑脸,“启文美人,刚才那段怎么样?拍了下来没有?”声音欢快,哪还有刚才的一丝丝悲伤,众人才恍然大悟看向坐在摄像机后面的绪方导演。
绪方启文微笑着点了点头,却是在心里震撼着,回过头来看着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话的脸色苍白的男子,他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阿葵,怎么样?”
脸色苍白的男子起身,也没有说话,离开了摄影棚,走出摄影棚的时候男子抬头看了看温和的阳光,阿琪你还好吗?
绪方启文怔了怔,在内心叹息着,真的希望自己的好友可以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
乾贞治拖着拖鞋小跑着过来,趾高气扬的站在酒井信吾面前,“哟,大叔你的脸色是怎么回事啊?不就是一台限量版的亨利Z.施坦威钢琴吗?不过你要是不给我呢也可以...”
“你想要什么?小鬼挺识货的嘛。”要是承认那不就是说自己输不起嘛,不过还真是不舍得。
还叫我小鬼,这钢琴我还就要定了。乾贞治伸出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唔,要不这样你当着大家的面大声的说一遍‘我是小鬼,我全家都是小鬼’怎么样?这钢琴我就不要了。”
一旁的江川麻里扑哧一声的笑出声来,不过在酒井信吾的眼光下微微的缩了一□体,往后退几步,“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啊,你们看不见我啊.,,”不过其他的人也不得不佩服起这个新人来,还敢和制片人打价还价的,还是头一遭啊。
这个记仇的小鬼,酒井信吾相信着要是自己胆敢大声的说出来那句话,不过明天他就会成为演艺圈的笑柄,大手一挥,“我酒井信吾还是输得起的,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相信在这个孩子的手中,定然会好好的利用它吧。
乾贞治瞬间眉开眼笑,跑到乾秀律的面前,高兴地献宝,“秀律,我不错吧,偷偷地告诉你哦,我就会弹着一首曲子哦,嘿嘿赚到了。”转过身来,“大叔,还麻烦你帮我送回家吧。回头告诉你地址。”
“你这个小..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小心我不发给你片酬。”酒井信吾翘起二郎腿,点起让助手去买来的香烟,吞云吐雾。
“小气什么啊,这架钢琴大概也就是九百多万日元我还赚了呢。”乾贞治皱了皱小鼻子,朝着酒井信吾做了个鬼脸,“况且又不是你给我发报酬,是启文美人啦。”
敦贺莲倚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正在和圈内的毒舌监制聊的正开的少年,推了推为了演戏而戴上的金丝边的眼镜,“幸一,看来多了个了不起的后辈呢。”
社幸一赞同的点了点头,“难得的你赞扬新人呢,真是不容易啊。不过,我看还是补一下妆,下场可是和这位了不起的后辈的对手戏呢。”招呼一旁的专属化妆师来给敦贺莲补妆。
“阿贞,台词都记住了吗?”绪方启文轻声的问着躺在病床上的乾贞治。
乾贞治看了一眼手中的剧本,一目十行,将这个场景的大意看了一下,顺便将属于菊池琪的台词记下来,总共也就是两句话,合上剧本,冲绪方启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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