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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狠狠瞪了一眼这时候还讲冷笑话的安德森,把视线转向夏洛克,“夏洛克?”
“你可以停止让你的人抬装尸袋进来了,顺便把警戒线拉起来。”夏洛克话音刚落,抬担架进来装尸体的两名警员就上楼来了,听到这句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苏格兰场小分队仍旧一头雾水,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夏洛克从茶几上扯落上面的桌布,又拿过一个一个铁制的艺术品,往书房墙上的一幅画走过去,隔着桌布用铁制艺术品砸碎了装裱在画外面的玻璃,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刀——
“见鬼的,你在做什么?”菲利普·霍克不满的嚷嚷起来。
“你这是入戏太深?还是心虚了?”艾琳眼里没了笑意,直直盯着菲利普·霍克说道。
“你什么意思?”菲利普·霍克这句话真是问出了一屋子人的心声。
艾琳绷着脸语气严正道:“艾伯特·霍克有心脏病不假,可他的死和夏洛克没有半点关系,或者我该这么说,他是被谋杀的。以及,他确实是偷盗了梵高的《圣殇》。”
就在这时候夏洛克已经用刀挑开了他砸碎了装裱用玻璃的那幅画,严格来说是外面的那层画,露出了里面的另一幅画,正是被偷走的梵高的《圣殇》。
艾琳的话还没有说完,“现在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他是‘骑士’了,而你,不仅偷走了真正菲利普·霍克的人生,更是杀害了菲利普·霍克和艾伯特·霍克。所以,夏洛克才会说这是双重谋杀案,以及现在我们所在的书房成为了案发现场,也就暂时不用为被害人艾伯特·霍克装尸了。最后,我不是被夏洛克雇佣来的。”
小艾同志最后一句话是对安德森说的,安德森觉得他真是“受宠若惊”,实际上内心的吐槽都快要突破天际了:你难道要反驳的重点不是在“雇佣来的女朋友”的“女朋友”上吗?
不愧是苏格兰场的法医,一上来就抓住了八卦的重点。
重点不是该在这反转的剧情上吗?明明只是个抓贼案件,结果,先是嫌疑人心脏病死了,嫌疑人的儿子悲恸之下把屎盆子扣到了侦探先生和小艾同志身上,结果现在不仅被啪啪打脸,人家俩反手就直言这儿子不是真儿子不说,紧接着就扣了双重谋杀罪的罪名上来。
简直神转折。
转眼就被扣上莫大罪名的菲利普·霍克怒极反笑:“我不会忘记让律师加上一条诽谤罪的!”
屎盆子又扣了过来。
然而夏洛克才不在乎这个,他只是轻飘飘的看了菲利普·霍克一眼,就把目光转移到艾琳身上了,抿了抿下丰润的嘴唇,“um,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艾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夏洛克似乎意识到他问了个蠢问题,就快速否认道:“没什么,他现在的姿态是不是可以用‘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形容?”
艾琳点头。
“夏洛克,艾琳,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下场合,算了,咱们先来解决眼前这一摊子事,行吗?”雷斯垂德这话里带了不明显的倾向性,菲利普·霍克显然是听出来了,他不满的看向了雷斯垂德:“探长先生,你现在这是要听信这两个疯子的话了?我看他们就是满口胡言,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在我半年前回到霍克家时,我就和我父亲做了亲子鉴定,试想下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后,如果像他们俩说的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都半年过去了我为什么还会留在霍克家?”
雷斯垂德却问:“你们用什么做得亲子鉴定?血液、还是毛发或者唾液?”
菲利普·霍克虽然疑惑探长先生为什么这么问,可他还是回答了:“是我父亲的家庭医生从我胳膊上抽的血,怎么?现在要不要我把亲子鉴定的结果拿出来给你们看啊?”
一听他是用血液做的亲子鉴定,今天大清早的才被夏洛克用有图无真相案糊一脸的雷斯垂德和安德森,神情就微妙起来。
安德森,又是安德森不由得问:“你得过白血病?”
菲利普·霍克茫了:“what?”
雷斯垂德:“……把那起案件生搬硬套到这里来?安德森,有没有搞错?”
安德森:“……说顺嘴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苏格兰场小分队并不知道这个梗,多诺万好奇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德森就简单把那起案子说了,最后还贱兮兮的来了句:“没常识真可怕。”
在场的除了他,夏洛克和艾琳,都是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的其他人:“……”
以及被这个小插曲一打岔,现场的气氛就微妙起来了哦。
菲利普·霍克顿了顿还是出声了:“我没有得过白血病,更不用说接受骨髓移植,所以你们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哦,安德森你的智商难得不是这条街上最低的了,”菲利普·霍克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洛克就不耐烦的开口了,顺带例行黑了一把和他相处不好的安德森,“这位入戏很深的先生,或者心虚的先生ver,或许演技不错,瞧瞧刚才把失去父亲后悲痛又无理取闹的模样就演的很好,最起码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被你骗过去了,但很明显生物遗传学就学的不怎么样了。如果你学得好的话,就不会选择来霍克家坑蒙拐骗了,很显然艾伯特·霍克有着罕见的深绿色虹膜,带着些许褐色菱形斑点,而这一性征是会通过直系血亲遗传的,再看这位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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