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清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了,他抬起头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还、还有吗?”
“难道没有吗?”东方不败反问道。
徐一清顿时心虚,东方既然这么说,那他肯定是有做错什么事情。
可是,徐一清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还做了什么错事。
“东方,我难道真的还做错了其他事吗?”徐一清抬起头来,“你就提醒我一点点。”徐一清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东方不败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笑也就算了,还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徐一清愣了下,随即反应了过来,他被东方给耍了!
徐一清的脸涨得通红,他又羞又急,“你、你……”
徐一清恨不得有个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他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东方连忙伸出手拉住徐一清的衣袖,徐一清的性子好归号,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要是让徐一清走了,他日后就别想在徐一清面前有什么好脸色了。
徐一清气恼地说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有心的。”
“我也不是有心的。”东方不败说着就想到刚才徐一清那模样,他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徐一清顿时就跟被点燃了的爆竹似的,一下子就炸了。
他回过头瞪了东方不败一眼,“你竟然还笑!”
“我没笑。”东方不败试图忍下笑意,但是显然他脸上的笑容根本遮掩不住。
徐一清沉默地看着东方不败,片刻后,难得毒舌地说道:“那你脸上的笑容是走火入魔了吗?”
“这也说不定。”东方不败从善如流地接下话来,“先生,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东方不败原意是想说宫九,但是他却忘了,在这个时候,这句话更能够解读出另一个意思。
徐一清盯着东方不败拉着他的袖子的手,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手!”
“先生。”东方不败不解地回视徐一清。
许是刚才得意太过头,东方不败到这个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一清磨牙切齿,牙痒痒地说道:“我去找别的地方呆着,免得让你也染上我的坏毛病。”
徐一清说完这句话,就怒甩袖子,拂袖而去,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不许跟来。”
东方不败愣了片刻,扶额,该死,刚才那种关键时候竟然还说错话了!
他看着徐一清气呼呼的背影,想了想,忍不住又低头笑了。
徐一清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脚步顿了顿,气恼地回过头给东方不败甩了个眼刀子,有完没完!
这孽徒!
东方不败连忙收敛笑意,一脸无辜地回视徐一清。
徐一清哼了一声,气得脸都红了。
东方不败本以为徐一清的脾气好,顶多生气个一两天,没想到,直到要坐船去无争山庄的时候,徐一清还是在气头上。
甚至,徐一清还孩子气地装作没有看到东方不败。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宫九三人对这两个人突然之间闹翻的事情显然很是好奇。
司空摘星时而转过头看看左边的东方不败,时而转过头看看右边的徐一清,压低了声音对宫九问道:“宫九,他们两个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宫九淡淡地说道,“你要是好奇,大可以去问。”
司空摘星撇了撇嘴巴,他要是敢问,早就去问了,哪里还用得着来问他。
这两个人的武功都比他高,而之前明显脾气很和善的徐一清现在就一脸“我很生气”的表情,只有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去问。
“难道是那件事?”陆小凤摸着胡子,小声地说道。
“不可能吧。”司空摘星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要是真是那事的话,东方不败怎么会是那种表情?”
陆小凤瞥了东方不败的表情,“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是那种表情?你又没有经验。”
“嘿,那种事跟寻常的事有什么区别。”司空摘星顿时就不服了,两个冤家又杠了起来了。
“哪里没有区别,区别可大着呢。”陆小凤道,“再说了,东方教主和徐先生都不是寻常人,岂可用常理来忖度。”
司空摘星道:“那我们干脆来打个赌,输的人回头抄一百遍《大明律》。”
一百遍《大明律》?!
陆小凤听到都觉得头皮发麻。
“你不敢了吧?”司空摘星故意用激将法激陆小凤。
可是偏偏就是这一招连小孩子都不上套的激将法,陆小凤再次地上套了,他道:“有什么不敢,赌就赌!”
司空摘星正要得意地笑的时候,东方不败突然咳了一声,道:“司空摘星,跟我出来一趟。”
司空摘星的后背顿时窜起了一股寒意。
这些日子东方不败的和善显然让他大意了,忘记了东方不败是怎样一个可怕小心眼的人。
他们当着他和徐先生的面儿拿他们打赌,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东方不败朝船舱外走去。
司空摘星臊眉耷眼地也跟着出去了。
“你们的打赌,我听到了。”东方不败道,“我可以告诉你,你赢了。”
司空摘星的眼睛顿时一亮,“东方教主,您真是个好人!”这下他能够叫陆小鸡把两只手都抄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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