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脸色都有些青了。
在黑木崖上呆了这么多天,他们都知道东方不败的性格虽然独断专行,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很好说话,可是如果牵扯到徐一清,那就不同了。
现在连他们这些外来人都知道,得罪了东方不败尚且有一条活路,可得罪了徐一清,却是毫无活路。
他们这样背着东方不败来和徐先生接触,东方不败怕是已经在心里给他们记了一笔了。
“宫九。”徐一清道。
宫九?
东方不败的表情突然变了,“先生怎么突然想见宫九了?”
徐一清沉默了下,最后只能道:“我和他有缘。”
“咳咳。”陆小凤几乎没把自己给呛死了,宫九是什么样的人,陆小凤是再清楚不过的,他可是亲眼看到过宫九发病,也亲自见识了宫九的狡猾和诚信。
摸着良心说,陆小凤承认宫九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但是这特别在他那奇怪的嗜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很惊讶?”徐一清平静地看着陆小凤说道。
“是。”陆小凤摸着嘴巴上的两条眉毛说道,“我很惊讶,你既然不认识他,怎么会和他有缘呢?”
徐一清闭口不提,他沉默了片刻后道:“有些人就算不曾见过,也是有缘的。就好像我和东方一样。”
东方不败握着茶壶的手指几乎发白,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司空摘星咽了咽口水,这东方不败怎么突然间动了杀意了?
“既然如此,那我陪先生去见见他。”东方不败唇角勾起,面色如常地说道。
但他越是这样,司空摘星就越感到发毛,这东方不败分明就不高兴,为什么还笑呢?
司空摘星不明白这一点儿。
但他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宫九为什么要徐一清的画像,他和徐一清根本就没见过面。
“先生。”回到黑木崖上,徐一清正要入屋,东方不败突然出声喊住了他。
徐一清转过头来,夕阳下东方不败的面容半明半暗,胭脂一般颜色的阳光洒在他那俊美的容颜上,一双眼睛里仿佛蕴含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先生,为什么想见宫九?”东方不败问道。
徐一清对着东方不败自然不会说假话,他直接就说道:“我想收他为徒。”
收他为徒?
东方不败眨了眨眼睛,他有些糊涂,又有些吃醋,“先生和那宫九素未谋面,为何收他为徒?”
他绝对不接受徐一清和宫九有缘这个说法。
和先生有缘的,明明是他才对!
徐一清抿了抿嘴唇,系统的事情,他不可能告诉东方不败,但要他欺骗东方,他心里又不知为何不愿意这么做。人心都是肉长的,收东方为徒弟这件事虽然是系统逼的,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东方在他心里已经远远不只是徒弟,更是好友,知己。
“我有我的原因。”徐一清最后只能这么说道。
东方不败看着徐一清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那如果宫九成了先生的徒弟,在先生的心里,我还是唯一的吗?”东方不败垂下眼睑,仿佛有些失落。
徐一清忙摇头道:“即便日后我收多少徒弟,在我心中,你始终是第一。”
东方不败眼里露出了喜意。
他唇角含笑,似霜雪初融,刹那间风华尽现。
徐一清看得有些失神。
等回过神来后,他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用拳头抵着嘴唇咳了一声,“那,那我先进去休息了。”
“嗯。”东方不败颔首。
他目视着徐一清走进去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你们给我等着。
“又是糙米!”司空摘星看着送来的饭菜,哀嚎了一声,坐在椅子上,他委屈无奈地看着送来吃食的丫鬟,“姑娘,怎么前些日还是大鱼大肉?这几日就成了糙米咸菜了!”
那丫鬟眼也不抬,眼观鼻鼻观心地说道:“我们教主说了,前些日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们,让你们生活得太滋润了,惹出闲事来。这些日子你们二位还是吃得清淡些,刮刮油。”
司空摘星无奈,摆了摆手,糙米咸菜就糙米咸菜,总比没得吃好。
他没想到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心眼竟然这么小,他们不过是跟先生说了几句话,东方不败就让人把原来的好菜都给撤销了,换成了糙米咸菜。
司空摘星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的糙米,打量了下,越发无奈。
这糙米,竟然还是半生不熟的!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没有好菜也无所谓。”陆小凤拿起酒壶来,轻悠悠地说道:“反正只要有这好酒,不吃一顿也无所谓。”
司空摘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难道这酒能当饭吃吗?”
“这酒是不能当饭吃。”陆小凤耸了耸肩膀说道:“不过啊,你这糙米咸菜是可以当饭吃的。”
他说完这句话,笑呵呵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美滋滋地将酒杯送到嘴边,嗅了嗅,好——
“这什么玩意?”陆小凤突然皱眉,啜了一口酒后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这到底是酒,还是水!”
司空摘星愣了下,随后拍着桌子,捧腹大笑,“好!好!换得好,叫你这陆小鸡还只要有好酒,不吃一顿也无所谓。现在这酒可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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