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锦觅非自己血脉一事,太微一直心存不满,觉得是梓芬背叛了自己,加上旭凤为锦觅一连串的付出,更是不想自己爱子与他再有牵连。于是太微扮作了旭凤前去杀死了水神风神夫妇。
众人皆以为世间只有废天后荼姚和火神旭凤又琉璃净火,却不知太微为帝万载,岂是普通神仙?天生的龙身赋予了他强大的学习能力,他早已得到了八重业火,将此瞒得紧紧的。
也由此,旭凤背了个大黑锅,白白的被锦觅杀死,这是太微没有预料到的。好在太微一点为父慈心不悯,收集到了旭凤消散的魂魄。
虽然自己父母亲人皆为旭凤父母所害,但作为言情剧的女主,锦觅又怎会在意这些?更何况旭凤为人正直,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却是无辜的紧。在和丹朱谋划许久后,叫上了彦佑,几人求了太上老君炼金丹,又去了蛇山求玄穹之光。润玉也假装不知道。
只是这一日,润玉处理着政务,忽然回了寝宫叫上皎月去了蛇山。
“怎么了吗?”润玉一进殿就拉上皎月上了云端,皎月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只得随他去。
润玉驾着云朝蛇山飞去,一边向皎月解释道:“锦觅和叔父为救旭凤,居然求到了大伯哪儿,可大伯的玄穹之光早已在千年前救过父帝一回,此番若是被他们说动再救旭凤,大伯怕是要散尽元神了。”
“你要我救你大伯?”听他这么说皎月就明白他拉上自己的用意了,当初皎月救得了漱离,现在就一定救得了廉晁。“那你可想过我会不答应?”
润玉放下手,转身对着皎月作了一个揖,笑道:“那润玉这厢求求娘子,可否请娘子救救咱们大伯呢?”
看着润玉的笑脸,皎月心里知道他这是吃定自己不会拒绝了,反正鲛珠已经不是自己内丹,再救一个人也于自己无碍,便答应了。“并无不可。”
两人来到蛇山时,廉晁正对着锦觅几人讲述着自己与荼姚的过往,真是单纯美好的初恋啊,听的皎月一阵啧啧嫌弃,用力戳了戳润玉的腰间,“你父帝可真不是个东西!”
皎月并没有特意放低音量 ,屋里几人也皆是仙神之身,都被惊动了。
“谁!”
“你呀......”润玉点点皎月的鼻子,带着她进了屋。皎月耸耸肩,并不觉得有什么。
屋内,丹朱见两人进来,满脸的愤然,担心两人从中作梗,阻拦他们取得玄穹之光。一旁的锦觅也是满脸的戒备,唯有彦佑,脸上终于有了丝愧疚。
“大伯。”润玉携着皎月朝廉晁行了礼。
“你是,润玉?”廉晁看着两人,指着润玉问道,见润玉点头称是,又问:“那这就是你妻子了。”
丹朱愤愤地对廉晁说:“大哥,别理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太微和旭凤就是被这两人害的。”
“喂喂喂,关我们什么事啊?”皎月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和润玉可从未阻拦过他们做任何事啊,“天帝又不是我们所害,旭凤也是被锦觅杀的,这整场改朝换代,润玉可是只想把太微拉下马,没害过任何人性命啊!”
丹朱知她说的没错,可他一向偏心旭凤,又最喜欢太微这位兄长,难免对两人有了迁怒。锦觅倒是难过的要死,她知道皎月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
廉晁也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万事万物都得付出代价,既然锦觅来求自己的玄穹之光,那锦觅就得付出这个代价。“我生就不辨颜色,你若把你眼中的万千颜色赠与我,我便允你玄穹之光,你可愿意?”
“锦觅可是花神之女,日后是要掌管花界的,要是看不见颜色,那可如何是好。”
“我愿意。”如皎月所想,锦觅同意了,眼中神色坚定不移,说着起身催动灵力至眼旁,欲取出眼中的万千颜色。
丹朱与彦佑还想阻止,皎月却与润玉在一旁看热闹,并不出声,这是锦觅亏欠旭凤的,没必要阻拦。
只见锦觅眼中逸出千万条彩色细丝,慢慢融汇在一起,在她手中化作一个透明的小圆球,皎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然是神仙,这红加蓝加黄加绿,居然能变成无色。
“没想到所有颜色汇集在一处,竟是没有颜色。”廉晁捻着那枚透明的珠子,心下感慨万千,“世上最绚丽的,便是最简单的,荼姚,你可想到了?”
言罢,廉晁手中一阵强光,现出了那锦觅欲求的玄穹之光,言及玄穹之光的伤害,锦觅决定用自己真身盛放玄穹之光。
“姑娘,可否托你将这颗珠子送与荼姚,我想将我们的过往封存在这万千绚丽之中,陪伴她最后的岁月。”
在场众人皆是一脸难言的模样,唯有皎月极为尴尬,荼姚早已被她弄去感受情劫了,那还能拿到这珠子。
屋内鸦雀无声,廉晁便知荼姚定是出事了,这最后遗愿竟无法完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周身隐有消散之象。
皎月见此,忙接过廉晁手中的珠子,道:“大伯,这珠子便有我替您转送吧。”
荼姚消失之后,润玉便知皎月所为了。她那满身的火灵之力,瞒得住别人,可瞒不住自己。
几人见廉晁元神似是要消散,心中不知该作何想,皎月便乘机将廉晁元神收入了鲛珠中,并加以封印,这样,世间就不会有人知道廉晁还活着了。
离开蛇山后,两人回到了璇玑宫,润玉饶有兴致的问着皎月,“荼姚是被你弄走了吧?你把她带到何处了?竟让所有人都寻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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