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第一狗仔_鱼七彩/七彩鱼【完结】(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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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这难道不是天下皆知了么?”

  贾母缓了缓神儿,嘟囔道:“邻家秘闻上是有写。”

  王夫人也是知道些的,但此刻听贾赦这么亲口说,还是有些震惊。贾政更震惊了,他一直以为宋奚不过是风流才子,喜欢玩得花样多而已,没想到他竟然是纯粹的只喜欢男人。

  “便别说他了,你这事儿就是求到皇后皇上那里,也没辙。那容太妃是个什么样的厉害人物,撒泼起来,谁都治不了,连皇上都让三分。当年齐王又是殉国而亡,功勋了得,谁会为了一个国公府内五品官的姑娘,主动招惹这样的麻烦。便是招惹了,也是无计可施,劝不回来,白用功。”贾赦解释道。

  贾母听这话方死了心,气得流眼泪下来,抖着手指了指贾政夫妻俩,“让你们闹,而今这光景怎么办。”

  贾政也懊恼,自己反思了会儿,转而问贾赦:“齐王不举的事儿,大哥说也不确定么。”

  贾赦立刻明白贾政的意思了,冷笑起来。

  “谁说这一定就是真的。”

  贾政继续说着,随即看向贾母,反正事qíng也已经无法挽回了,便就让元chūn这样嫁过去便是,保不齐事儿就是假的,她因祸得福,风风光光做侧妃。

  贾母吃惊地看着贾政。

  王夫人则不敢再说话,已经吃一次亏了,这次她不能再乱言了。

  “那这婚事你就打算这么定了?”贾母试探问贾政。

  贾政冷着脸,无奈道:“只能冒一次险了。”

  贾赦斜眸看他一眼,冷笑声渐大。

  “作孽啊!”贾母哭起来。

  贾政忙磕头赔罪,只说这是一次冒险,齐王爷还是有很大可能是正常人的。

  “你说什么东兴,就立个字据给我,保证以后不会因此事求我粘我责怪我抱怨我就好。”贾赦便对门外喊人,叫人立刻准备笔墨纸砚。

  贾政一听这话有点怕了。

  贾母含泪看着贾赦:“老大,你不必如此认真。”

  “可遇到事儿的时候,倒是一个个很认真的来找我,事前该警告的都警告了,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看今后再有什么话就立字据说最好,白纸黑字的,谁也抵赖不了。”贾赦让丫鬟摆好笔墨,就打发下去了,让贾政写。

  贾政看向贾母,想等她说句公道话。

  “怎么,心虚不敢了?”贾赦问。

  贾政一赌气,提笔就写。

  “就写元chūn参加齐王府选妃一事,是你们自己决定,与他人无关,是你不听我的劝告,认定齐王爷没有问题,以后再发现和他有关的任何事,也与我无关,更不会抱怨求我。”贾赦道。

  “老大!”贾母觉得贾赦这样做太见外了。

  贾赦冷笑:“只可惜元chūn一个无辜的丫头,刚从深潭里出来就要陷入泥沼,莫要怪我咯,拜她求名图利的爹娘所赐!”

  “你说谁求名图利?”贾政摔了笔,赤红着脸气愤地瞪贾赦。

  “你扪心自问,是真心为元chūn着想,为她找个好归宿么。你们就是想给自己长脸,是你们自己没能耐,打算靠卖女儿求荣!”贾赦讥讽道。

  贾母忙喊,让他俩肃静,自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晕头。

  “大哥若这么嫌弃我们,我们搬出去便罢了。”贾政道。

  “老二要分家了。”贾赦转而对贾母道。

  贾政:“……”

  贾母:“……”

  《大周律疏议》祖父母、父母在,而子孙别籍异财者,qíng无至孝之心,名义以之倶沦,qíng节于兹并弃。徒三年。

  这一段贾赦背得很熟,按照大周律,父母活着就分家属于“十恶”之一,要夺官爵判刑的。

  不过眼下既然是贾政愿意,于他就没什么坏处了。他若是愿意坐牢就让他坐去,反正这么出卖女儿的父亲,坐三年牢都是便宜他了。

  贾政慌忙想改口。

  贾赦哪容他再说,知道:“不存这心思,又怎会说出这话来。倒没人拦着你,来人给二房收拾东西。”

  贾政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忙跪地上,撅着屁股给贾母磕头赔错,解释说自己是口不择言,一时说了气话。

  贾母:“行了,都别吵了!倒是我该走,留在这儿混受气!”

  贾政忙继续赔错。

  贾赦没吭声。

  贾母看眼贾赦,这厮一脸冷淡样,大概是早盼着她走了。贾母寒心起来,一想就气,闷得整颗心都难受。老大而今在她跟前,做事一板一眼,该尽孝的地方他都尽,但多余的事他一件都不做。挑不出错,可也疏离冷淡,让人觉得冷漠的可怕。

  大儿子袭了爵位,还是一品大员,而今正得圣眷。她就得忍。

  贾母头痛yù裂,扶着脑袋,有气无力地。

  贾赦:“母亲身子不好,便不要cao心这事儿了。事儿是二弟惹得,让二弟自己处理就是。鸳鸯,快请个大夫来给老太太看看。”

  贾母一被扶走,贾赦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迈步离开。

  王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是怕极了贾赦,对方有她得把柄,他不敢惹。贾政则愣了一会子,到底没追上去,他还想要脸。

  贾政转而就怪王夫人做错决定,当初好好地不结亲了,偏偏她听了妹妹的闲话。王夫人便反驳贾政调查失误,也有份在其中。夫妻俩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王夫人气不过,也不想跟着贾政回东院再和他吵,便去了薛姨妈处。薛姨妈还不知道元chūn的婚事有变数,笑着道恭喜,还问昨天定下的事儿有没有告知南安太妃,传到齐王府。

  王夫人没吭声。

  薛姨妈还以为她不明白,便解释道:“这事儿早定下来才好,得了准信儿,姐姐也能早些安心不是。”

  王夫人咬着唇,越听薛姨妈这话越气。“你若不跟我说这事儿该多好!”王夫人气得甩下手里的帕子,起身匆匆去了。

  薛姨妈不明白王夫人怎么突然发火,忙喊她追问。王夫人却没给她脸,就那么走了。

  宝钗正好过来,见状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端端的,我话也没说错,倒跟我耍起脾气来了。”薛姨妈蹙着眉头,转而看莺儿手里捧着个空匣子,奇怪问宝钗,“你这是从何处来?”

  “去瞧了瞧二姑娘。”宝钗不qíng愿道。

  “出了什么事儿?”

  宝钗笑,“也没什么,我好心带了对儿玉镯给她,她谢了之后,又送我一根玉钗回来,没什么趣儿罢了。”

  诚心讨好,却换来对方平淡对待,宝钗心里难免有点落差。她以前对人小恩小惠的时候,那些人对她可都是极为热qíng,便是连探chūn、惜chūn也是如此。偏偏荣府里迎chūn和黛玉不买她的账,反倒有些嫌她了。

  “你们姑娘家一送一还也很正常。你想要谁喜欢就得投其所好,也不是谁都喜欢这些金银宝贝的,我看那迎chūn、黛玉是个眼界高的,你下次换个花样儿就是。”薛姨妈说罢,便叫人去打听,荣府从昨晚到今早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不多时,婆子把打听来的经过告知薛姨妈。

  “可知什么缘故不愿这门亲了?”薛姨妈大惊,忙问。

  “不知道,连周瑞家的都不知qíng,昨晚上老太太和二老爷二太太单独嘀咕了好一阵儿,老太太好似发火了,气得不行。”婆子道。

  薛姨妈想了想,料定是齐王府那边真有什么问题了,那她之前岂非说错了话?薛姨妈懊恼不已,真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她怎么掺和到人家的家事里去了。好好地非要和她大姐说那番话,这下她多事得罪了人不说,还损了钱财。

  薛姨妈叹口气,心疼那白白送出去的三万两银子。本还指望着靠这个帮衬二房,等元chūn成了侧妃之后,让荣府成了他们薛家以后的依靠。薛姨妈另也存着亲上做亲的想法,再牢固一下这层关系。

  谁知这一句轻浮话,毁了她所有的计划。

  宝钗见薛姨妈急得哭了,问薛姨妈怎会为荣府的事儿如此cao心挂肚。薛姨妈便将自己多嘴的经过讲给了宝钗。

  宝钗:“您是糊涂了,他们的家事您何必掺和。而今这荣府咱们断然不能住了,趁早走,或许还能落个好。若赖着不动,才叫人觉得讨嫌。”

  薛姨妈点头,这边打发人去回王夫人和贾母,又叫薛蟠带人收拾老宅,择日就搬走。

  王夫人正为元chūn的事儿发愁,听闻此话,就打发周瑞家的去周到问候几句,再客气地留一留她们,若她们还坚持,也便就不留了。贾母那里也是如此。薛姨妈到底觉得心凉,本还可以等两日的,叫人当天下午匆忙收拾东西搬走了。荣府对薛家还算客气,帮忙准备马车,也送了好些东西给他们,面子上还算照应薛家。

  贾赦中午从御史台出来后,很巧碰见了齐王。

  齐王正要往御史台去,看见他在,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找你。”

  “王爷有何事?”贾赦问。

  “巡城将领耿俊良擅自巡城惊了我的座驾,我听说他是个欺男霸女之徒,你是御史大夫,这种事儿归你官?”齐王一笑,用手指戳了戳贾赦的肩膀,好似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厚一般。

  贾赦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多谢王爷告知,下官会详查。”

  齐王眯眼笑起来,“你懂就好。”

  说罢,他便拂袖大摇大摆去了。

  猪毛凑到他家老爷跟前,“齐王爷这什么意思?”

  “恶láng露出尾巴了,谁说他敦厚纯善的,”

  猪毛闻言刚要说是宋大人,便听自家老爷又来一句。

  “眼睛瞎。”

  猪毛:“……”

  今日正好是八月初六,贾赦和齐王府孙大夫见面的日子。与其说是见,倒不如说是缉拿。

  贾赦到了霞阳楼,便看到他早安排下去的密卫便衣埋伏在酒楼内外,以及后巷附近。

  霞阳酒楼所处之地,正门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后巷却十分清静,几乎没人走动。

  黑猪假装要饭的,来跟贾赦讨钱,边晃dàng手里的碗,边跟贾赦小声道:“人来了,就在天字一号房,等了一会子了。”

  贾赦点头,便打发猪毛上去传话,让那个孙大夫自己去后巷找自己。

  贾赦便乘马车去后巷等着了。

  不多时,贾赦便看见孙大夫徒步走过来。当下前后便有一群人聚了上来,直接把孙大夫抓住,捆绑堵住了嘴,塞到贾赦的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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