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第一狗仔_鱼七彩/七彩鱼【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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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养……鸭和鹅!

  贾琏听完差点哭了。

  堂堂大户人家出身的老爷,竟然要在自家后院弄个臭水沟子养鸭,他又不是村妇。

  他父亲以前品鉴园林的眼光是差了点 ,却也没差到这等地步,而今怎么了。

  贾琏忙委婉的跟贾赦解释说这样不好看。贾赦却不听,坚持这样改动。

  贾琏随即便想,莫非父亲在故意挑衅二叔?

  “父亲?”贾琏喊了三声,接着劝贾赦道,“咱们这会儿赶紧把墙砌上,二叔或许还察觉不到。”

  贾赦冷笑,“胡说,你哪有什么二叔。”

  贾琏无辜:“当然是二叔,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父亲,您不会是要抢二叔的书房吧?”

  “误会了,我可看不上你爹的书房。”贾赦扫一眼贾琏,背着手就走了。

  贾琏愣了愣,方明白过来,老爷这是在骂他认二房作父。这种暗讽可比直接骂堵心多了,贾琏愧疚地追上去,忙解释自己不是这样的意思。

  “你若心向二房,便别来烦我。我宁愿当没你这个儿子,反正还有个小的,过两日我就把他过到你继母名下。”

  贾琏张了张嘴,震惊的看着自己父亲。“父亲,我不是……我是……”

  “闭嘴。”贾赦忽然想起什么,问他,“你刚来找我什么事?”

  贾琏缓了缓,便说起王熙凤。

  贾赦蹙眉,“真以为你媳妇儿委屈,要你帮她出头?管好你自己。”

  “父亲。”贾琏闷闷道。

  猪毛这时过来回话,凑到贾赦耳边嘀咕了小半天。

  “你昨儿晚上去了雅风馆?”贾赦惊讶问。

  贾琏凭空被雷霹,脑子嗡地一下,他瞪向已经跑掉的小厮猪毛,僵着身子愧疚地低头面着贾赦。

  “听说这雅风馆是京城第一小倌馆,头牌杜chūn笑乃是一代角色美男。”

  “父……父亲,我没有……”贾琏臊红了脸,急得跺脚,“儿子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但您、您……别误会,儿子跟那个头牌可没什么关系,那种人物可不是我这样的能玩得起的。”

  第9章 倒霉宋奚

  贾赦默默看了贾琏许久,见他qíng绪慢慢稳了下来,方道:“可要告诉你媳妇儿了,我家琏儿出息了,敢去雅风馆和杜chūn笑鬼混。”

  他真怕父亲招人去给王熙凤报信。母老虎连他玩女人的事儿都容不得,若知道他玩男人,只怕会徒手撕了他。

  “父亲,儿子给你赔罪,您怎么惩罚儿子,儿子都受着。但只求您一件事,别告诉他。再说儿子真没去gān什么,只是昨天闲得无聊打发时间才……至于头牌,您可别说笑了,儿子也没有那个财啊,见他的人,都是达官显贵,正经的朝中一品大员!”贾琏慌张求饶道。

  “一品大员?”贾赦挑眉。

  贾琏:“是,我在雅风馆的听人说,宋慕林常跟那里的头牌杜chūn笑厮混。”

  贾赦已然整理过京城贵圈的名单,这个宋慕林他知道,当朝国舅爷,今任武英殿大学士,本名宋奚,字慕林。

  贾赦从贾琏嘴里也确认这条消息之后,便叫猪毛等人去简略调查这个宋奚的背景。

  自幼以神童之闻天下,十六进翰林,二十五任礼部侍郎,三十武英殿大学士。宋奚乃宋老相国的幼子,更是当朝宋皇后的亲弟弟。据传他九岁便有曹植之才,可七步之内成诗,今圣曾赞他“少聪慧,敏好学,非常人所及”。其父宋老相国当年有竭力辅佐今圣登帝之大功,后忠君勤政,刚正不阿,为国尽瘁。宋相去世后,帝王常常缅怀他,隆恩浩dàng必然荫及子孙,加之宋奚本就惠学,因此他一直深受到当今皇帝器重。

  宋奚二十三岁娶妻张侯千金,可惜女人进门才不到两月便死在府中,之后宋奚便一直没有续娶。京城都盛传他是qíng根深种,难以忘记原配所致。

  少年天才,名门之后,英俊又专qíng……这样的谦谦君子却好男风,妻子偏偏又早逝。

  贾赦觉得这是一个爆点,该查查。

  当日,贾赦弄了身很朱红锦缎穿在身上,头戴金冠,腰缠金带,金戒指十枚挂手上。

  是夜,贾赦就歪着嘴,继续大小眼,晃晃悠悠地甩着两条腿儿,走进雅风馆。

  天下jì院里的老鸨子都有爱钱的共同点。

  贾赦这一身金灿灿的装扮,自然引得老鸨子热qíng招待。

  老鸨子一看贾赦这样,就知道他是个有钱又傻又好糊弄的土财主,她便把馆里的美男们都叫了上来。但像杜chūn笑之类的头牌,自然不会在列。

  贾赦早打听过,见姓杜的少说也得一千两银子。làng费钱不说,这种事问当事人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来。所以贾赦也乐得没有他,挑挑捡捡,抓了个看起来最不起眼、胆子最小、且最好唬弄的少年。

  “就他了。”

  老鸨子愣住。

  “老子说要他,你没听见吗?”贾赦一脚踩在凳子,粗嗓门地喊。

  老鸨子忙道歉赔笑,“原来您是喜欢嫩的,您可真有眼光,青山正是这里面年纪最小的。”

  贾赦这才注意到这少年的年纪,好像才只有十二三岁,此刻正一脸畏怕地瑟瑟发抖。

  老鸨子生怕青山不懂事儿,莽撞得罪了客人,又威胁又警告地嘱咐一通,方带着人下去。

  “小的青山。”青山说完,哇的就哭了,给贾赦跪下,解释自己只是个伺候人的小厮,长得又十分普通,并不适合接客。

  “你这身旧打扮,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还用解释?我就有些话要问你,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只要如实回答,我不仅放过你,还给你银子。”贾赦说着就去扯青山的袖子。

  青山吓得连连应承,把他知道的关于宋奚和杜chūn笑所有的事都说了。

  这二人果然来往密切。

  贾赦决定今晚就宿在雅风馆,先看看qíng况。也巧了,他运气好,正赶上宋奚又来见杜chūn笑。

  青山本是粗使,专门负责给这些接客的小倌们送热水。他听话的弄了套粗布衣裳给贾赦,还弄了些锅底灰。

  贾赦用锅底灰抹了脸,没有太夸张,看起来只像是烧火弄脏的脸。跟青山一起抬着热水送进杜chūn笑的屋里。

  贾赦和青山进屋的时候,里头很静,能闻到一股幽幽的檀香。

  一青衣男子正坐在桌边看书,听见人来就放下书起身,往屏风后走。青山努嘴,示意贾赦此人的身份就是杜chūn笑。

  贾赦偷偷扫了他两眼,长得肤白俊美,有些yīn柔,一静一动皆有万种风qíng倾泻而出,果真是个俏俊佳人,也难怪宋奚会跟他混在一起。

  贾赦随后和青山提着桶也跟了过去,二人热陆续把水倒在屏风后的浴桶里。青山很紧张,脑子里不断地重复那句借口:“他是厨房里烧水的,见我拉肚子脚软,就过来帮我。”

  杜chūn笑已经着手脱衣,根本无心顾暇身后那两个倒水的小厮如何。

  贾赦没看到宋奚,倒完水后就四处张望,终于在最北窗下的罗汉榻上看到歪着一个人,锦衣华服,头管美玉,修长的手正端着书,只露了半个额头。这厮不一般,普通人发懒看书的姿势,到他身上便有种雍容清华的气派,恬静养神,非常人之态。论气质,宋奚就远在杜chūn笑之上。

  杜chūn笑嫌他们动作慢,不悦催促:“快倒,倒完赶紧走。”

  “是。”

  青山收好木桶,忙拉着贾赦离开。

  出了门,贾赦追问青山:“刚在榻上躺着的人,就是宋大学士?”

  “是他,但你好奇这些gān嘛?”青山怀疑打量贾赦,突然害怕地捂嘴,“天啊,你不会是……想要谋害宋大人?”

  “放心,我是君子,从来动口不动手。”贾赦毫无羞耻心地自夸后,拽着青山的衣领子,警告他,“但我劝你一句,闭紧嘴巴,以后不论何时都不要乱说。不然被宋大人知道你一个小厮如此多嘴,他定然会不会吝惜你这条下贱的命。但你若咬死不说,不仅保命,还有钱赚。”

  贾赦啪地把两个银元宝塞进青山的手里。

  青山哆哆嗦嗦,“那要是他查到我头上怎么办?”

  “放心,等出事的时候,日子久远,他根本查不到你这种小人物头上。”

  贾赦拍拍青山的头,夸他是个可造之才。劝他以后就跟着他gān,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用自己挣得钱赎身了。

  青山一听“赎身”二字,顿时打起jīng神,没有之前那么怕了。他再三问贾赦确认,很有gān劲地点头答应。

  “以后有事,我会主动联系你,就以锅底灰为暗号。”

  贾赦别了青山,兴致有点高,便哼着小曲儿回了荣府。

  贾母从昨夜开始,就气得耳鼻冒烟了,奈何贾赦不在府,她没法撒气。贾母便派了人蹲守在油漆大门后,一见贾赦回来,便直接把人请过来。

  “给母亲请安。”贾赦行礼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贾母质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随便去外头走走。”

  “放你娘的屁,我看你定然是寻花问柳去了。我问你,你为什么叫人乱砸墙?你二弟昨夜去了内书房,才晓得你gān得好事!”贾母气道。

  贾赦转转眸子,看了眼王夫人,又看向王夫人身边的王熙凤。王熙凤避开他的目光,立刻垂下头去。

  贾赦嗤笑问她:“你告得状?”

  王熙凤慌忙摇头,一脸委屈。

  贾母狠狠拍桌,“你耳聋了,没听我讲话?说了是你二弟瞧见得!别冤枉凤丫头,不gān她的事。”

  “您老非要较真的话,那儿子也没办法。既然说是昨夜,那肯定是晚上,夜里,天黑了。”

  “老大,你少说废话。”

  “昨晚yīn天,没月光,夜里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且不说二弟的内书房后还隔了一道矮墙,他就是爬着墙头挑着灯笼蹲着看,一丈外的景物也未必能瞧的清楚。而我这边被砸破的墙,距离他那里足足有十几丈,敢问二弟是怎么在内书房看见得?”

  第10章 白搭一个

  贾母哽住,谎言被当场拆穿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嘴巴,满心羞耻,难以面对他人。

  屋内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大家都压低呼吸声。

  贾赦像是偏偏不知道这时候贾母十分尴尬似得,继续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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