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出去,中原中也甚至在上次他跳海的时候,陪他一起跳海了。
这场名副其实的“殉qíng”震惊整个港口黑手党内部,让“双黑”之间有jianqíng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不少冷血之辈都突然相信了这个世界有爱qíng。
这不是爱,什么是爱?
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所表达的爱,不就是一起死吗!
两方gān部手下的人反应过来后,都疯狂打捞两位自杀的上司,在他们的努力下,成功于一个小时后用渔网把两位gān部捞了出来。别说是殉qíng之一的主角太宰治吓住了,四年前当上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森鸥外也傻了眼。
不就是让你出国一次,至于跳海吗?
太宰君果然是祸水。
森鸥外体悟到中也的决心,放弃了让对方离开的念头,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无奈。
殉qíng事件的第二天,太宰治去了常去的lupin酒吧,对好友织田作之助不停吐槽:“糟糕透顶了,我的名声在港口黑手党内彻底完蛋。”在织田作之助一脸困惑的目光下,他双手拍桌,砰砰直响,“我喜欢的是漂亮的小姐,不是黑漆漆的小矮子啊!”
黑手党底层人员·织田作之助:“——啊?”
他每天忙着去做一些杂碎的事qíng,根本没有探听港口黑手党八卦的时间。
坂口安吾从酒吧外走进来,眼镜折she出白光,“织田作,你肯定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一件事,双黑一起跳海殉qíng了。”
织田作之助:“殉qíng?”
坂口安吾坐到太宰治的左侧,把公文包放下,点了点头。
“只可惜没成功,不然这件事足以名留港口黑手党的历史了,五大gān部中的两个人一起为qíng自杀。”
“……”
听到两人的话,太宰治趴在了吧台上,手指戳着jī尾酒里的大冰块。
织田作之助不擅长吐槽,理智地说道:“没准是其他原因。”
经常听到太宰贬低中原中也的话,他不认为这两个人有什么值得一起殉qíng的jianqíng。
更主要的是——
这个人是太宰,一切意外皆有可能。
太宰治略抬起头,没有绷带的那只眼睛流露出委屈,“那群没脑子的女士都去关心中也了,对我不闻不问。”
织田作之助迟疑道:“你很受伤?”
太宰治坚定地说道:“我比他受欢迎多了,那个喝了十年牛奶才一米六五的人平时完全没女人缘。”
织田作之助发现从太宰那里听不到有价值的话,默默地看向坂口安吾,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我虽然是qíng报员,但是八卦显然不在我的qíng报收集范围内,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是织田作问我,我还是愿意说上一两句。”
织田作之助说道:“如果事关机密,你不必说。”
坂口安吾的吐槽辛辣至极,“不必担忧,这件事qíng已经在内部公开了。”
太宰治再次叹了一口气。
“事qíng起因是中原gān部被外派出国。”坂口安吾的声线不喜不怒,冷彻平静,“可是中原gān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国,qiáng烈要求留下来,理由是‘我要是走了,太宰肯定会出问题,我不放心他。’首领不同意,中原gān部就和太宰一起跳海了,bī得首领收回了命令,事qíng的经过就是如此,织田作,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太宰治在他的语气下有点小小的羞耻感,“你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只知道一丁点了吧!”
坂口安吾面无表qíng脸,“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到底gān过什么事,才会让你的搭档觉得离开一段时间就会出事。”
太宰治噎住。
他做过的事qíng多着呢,谁记得清是哪一件。
织田作之助支着脸颊,对那个中原中也产生好奇,“这顶多是说明他们感qíng不错,怎么太宰一点都不高兴?”
坂口安吾答道:“大概是由于某人被看管住,浑身不自在吧。”
太宰治:“……喂喂!”
两人集体无视太宰治的意见,互相jiāo流起信息。
织田作之助:“怪不得太宰提到中原中也就一脸便秘,原来是有人会帮忙看着他会不会犯病。”
坂口安吾提醒他,“你这句话算是吐槽了。”
织田作之助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吐槽,我只是实话实说,太宰一直这样让我有点担心,看来我想多了,他的搭档能够帮忙看着一些。”
在他们说完后,太宰治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有气无力地掏出手机,“么西么西?”
下一秒,他冷下脸,“我知道了。”
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随即太宰治开心地说道:“好像一帮人在挑衅我们,我先走一步啦。”
他把黑大衣重新披上,欢快跳脱的一面消失,留下在港口黑手党人人畏惧的一面。
“明天晚上有空一起喝酒。”在踏上阶梯的时候,太宰治忽然扭过头,“好不容易能见一次,错过了太可惜了。”
回应他的是两个好友会心一笑。
相聚的时光总是快乐的,短暂的时间能让他们忘记工作的辛苦。
斗争还没那么快开始,但是太宰治已经预见了未来“子弹横飞”的场景,他怀着期待的心qíng哼着歌过去,脑补着某一发子弹能够贯穿他的大脑,喷出脑浆,让他能够没有痛苦的愉快死去。
十年了,他仍然没找到活着的意义。
中也给他的“希望”,似乎渺茫到无可救药啊。
在离仓库街比较近的地方,太宰治的脚步一顿,脸色扭曲,在前面的转角见到了一个眼熟的人,“为什么这种小任务都要你出来!”
能够让“双黑”一起出动的只会是大任务。
例如摧毁帮派据点这类。
倚靠在墙壁上的年轻人抬了抬帽檐,鄙视地说道:“你以为我愿意来?”
还不是发生了那件事qíng后,首领故意恶心他,把他调到太宰治的任务里,让两个人都不痛快。
中原中也站直身体,率先往前走,“这次别给我添乱。”
太宰治随口应了几声,从口袋里掏出游戏机,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玩游戏机,对接下来发生什么事qíng都不感兴趣了。从中原中也出动的那一刻开始,什么算计和布局都从他的脑海里打散,以力破巧是一件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qíng。
拜中原中也所赐,太宰治在火拼中连误伤的可能xing都没有,把游戏打通关后,中途溜出去上了个厕所。
凡是看到太宰治在gān什么的人都无语了。
真是辛苦了,中原gān部——
他们给前方大杀四方的中原中也一个同qíng的目光,心想对方肯定没发现太宰先生不见了。
等到中原中也搞定这些垃圾货色,回头去找太宰治时,就看到一身láng狈和血痕的太宰治映入眼帘。中原中也的目光一滞,快步走过去,“还有敌人吗?太宰!”他把一块gān净的手帕丢给这个人,“擦一擦你脸上的血。”
太宰治虚弱地说道:“中也。”
“什么事?”
中原中也的异能力准备启动,警惕地望向四周。
“这些伤——”太宰治用手帕按住左脸颊流血的伤口,说出真相,“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在排水沟摔了一跤。”
中原中也怒目而视,“你敢不敢一句话把事qíng说完!”
太宰治无辜地说道:“看着中也担心的样子,感觉很好玩啊。”
搞了半天什么事qíng都没有,中原中也气得想踹他一脚,太宰治敏锐地后退几步。为了在部下面前维护所剩无几的形象,中原中也咬牙去看前面被机关枪扫she打出的地面,命令部下:“把那些的地面打扫一遍,检查货物是否受损。”
经过一夜的整理和打扫,完成任务后,中原中也把太宰治拽去了医疗部。
旧的绷带被撤下,换上新的绷带,太宰治身上可谓是大伤小伤不断,唯一gān净的左脸又被贴上了纱布。
中原中也怀疑他是不是有“怎么作都作不死”的能力。
拒绝他人触碰的太宰治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中原中也处理他的伤口。这样的事qíng从小到大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一开始他还不太习惯这只蛞蝓的示好,后来时间长了,有些伤口处理起来很麻烦,他便同意了中也的帮忙。
要知道小时候他身上大部分的伤口,除了自杀外,都是中也自己揍出来的!
太宰治心底泛起怨念。
透过医疗部的玻璃门,他鸢色的眼睛眯了眯,在无聊时看见了外面躲着偷窥的几个人。
“中也,外面的人对我们两个在gān什么很感兴趣呐。”
“哦。”
中原中也对此没兴趣。
把染血的绷带丢到医用盘子里,他去洗手池冲了个手,对太宰治说道:“把衣服穿好。”
太宰治慢吞吞的在疼痛下把外套披上,右眼处的新绷带gān燥清慡,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触及湿润的发丝后,太宰治嫌弃上面沾染的血腥味,理所当然的对他的搭档提出要求:“我还要洗头。”
中原中也的青筋跳了跳,“你自己回去洗,不要和小孩子一样任xing。”
太宰治在椅子上转了个圈,瞥过门后似乎更兴奋的几个人,大约知道他们在期待什么事qíng了。
“中也,我的眼睛还有点疼,似乎进沙了。”
“你早说嘛。”
中原中也不得不再次拆开绷带,用医用棉签去检查他的眼部。
橘红色头发的少年弯下腰,低头看太宰治,头上的帽子正好挡住了大部分神色。
太宰治恶作剧的猛然拽了他一把,中原中也没防备住这股力道,往前倾倒,踉跄地坐到了太宰治的膝盖上。在后面的人看来,这完全就是打qíng骂俏的姿势,两人的脸正对着脸,和接吻没什么两样。
他大怒道:“你突然搞什么鬼,不怕我手上的棉签把你的眼睛戳穿吗!”
中原中也心有余悸。
再往前一毫米,他就可以让太宰治伤上加伤了。
太宰治看着近距离的中也,“我相信中也能控制住——”控制住不伤害到我。
中原中也丢开棉签,从那双让人艳羡的大长腿上站起来,“这什么恶心的姿势,你想玩什么,不要拖我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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