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看着凤凰树,心中十分欢喜,想着:“既然凤凰说想重新开始,那重新养一颗新的凤凰树也是极好的嘛,极好的嘛,还能看着你长大开花,便是我们的见证者啦。”
锦觅走到溪水边,沿着溪水走了一圈,发现竟是经过巧妙设计,恰巧能够绕院子曲曲折折一周,故而能够照顾到所有花草的浇灌,真是匠心独运啊。
这时走来一名侍女,见锦觅脸生,不知该行什么礼,穿戴也不似宫中人,犹豫了一下,便当是禺疆宫来客,稍稍行了个礼,便做起了洒扫花草的工作,并不言语。
锦觅问道:“这些花草都是你种的吗?”
魔侍低头回道:“是的。是我养护的。”
锦觅问道:“这些花草都不是忘川边上长大的,难养得很,你是如何做到的呀?你难道也会花界的法术吗”
魔侍一边施着法术,一边回答道:“我请教了许多人才想出法子来的,最后还是得用法术护着才行,每日检查法术是否需要修补。魔尊征战历经各地见些奇花异草稀奇得很,便要带回禺疆宫,说是魔后从小在花界长大,喜欢种些花花草草,见了可以解闷。只是魔后没福,没能安安稳稳地入住禺疆宫一天。”
锦觅听了心中十分欢喜,道:“确实如此。”
心中想道:“四处征战,那便是刚登上魔尊之位不久,那时那时他还和穗禾在一块儿呢,可是穗禾并不喜欢花草,所以,所以凤凰竟是那时便为了我……我却还以为他在恨着我……”心中暗暗为旭凤对自己的用心感动。
锦觅觉得这个魔侍与自己有几分投缘,想到自己要在禺疆宫做魔后,迟早需要一名随侍,便向自作主张道:“这位魔侍,在下就是锦觅,也就是,也就是你方才口中所说的魔后,如果你愿意,来做我的贴身侍女可好?”
魔侍听了一愣,连忙跪下道:“不知魔后身份,方才有失礼数,在背后随意议论魔尊和某后。我……我只是一个负责洒扫的侍女,才入的宫,不曾做过随侍,很多规矩都不知道。”
锦觅摆摆手说:“好说好说,和我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缛节的,只要你愿意来,其他不成问题。”
魔侍回道:“谢魔后恩典,属下愿追随魔后,为魔后效命。”
锦觅说道:“你快起来吧,对啦,你叫什么名字呀?”
魔侍起身回答道:“我叫兰露,取自‘槛菊愁烟兰泣露’。第一次天魔大战前,我爹爹即将和我母亲即将成婚,却上了战场,从此再未回来。我就算是遗腹子,我母亲思念爹爹,所以给我起名叫兰露。”
锦觅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我叫锦觅,取自‘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是我母亲对我的期盼吧。”
旭凤来到院中见锦觅谈话起劲得很,便道:“你们在讨论何事竟这么投机?锦觅,你可真会交朋友,刚来禺疆宫第一天就和我宫中的侍女聊上了,怎么不和我聊聊啊。”
锦觅见旭凤来了,十分欢喜,连忙走到旭凤身边,看着他说:“凤凰,我刚刚认了一个刚进宫的小侍女当我的随侍,你觉得可好啊?”
旭凤宠溺地笑道:“你已经开始要行使魔后管理禺疆宫的职责了吗?只要你喜欢,随你。”
说着,帮锦觅捋了捋头发。
锦觅道:“凤凰,方才听说这院中的花草都是你在征战时为我寻来的吗?”
旭凤看向兰露问道:“可是你说的?”
兰露吓得连忙跪下,结结巴巴地回到道:“魔尊息怒,属下,属下是乱说的,属下不知道这位就是魔后,属下随意猜测魔尊用意,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锦觅拉着凤凰的手道:“凤凰,你看你都把人家吓着了,你就承认嘛,你,你那时心中有我。凤凰你是不是害羞了呀。”
说着锦觅用手掐了掐旭凤的脸。
旭凤一把挣脱,仍是一脸冷漠,耳朵却偷偷地红了。
锦觅对兰露说:“你快起来吧,别跪着了,魔尊没有在怪你。明日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了,你现在就快去准备一下吧。”
便把兰露打发走了。
锦觅拉着旭凤的手走到溪流边,指着小凤凰树说道:“凤凰,我再送你一棵凤凰树,你既说过要重新开始,那就让这棵凤凰树见证我们的从头开始,你觉得可好?虽然不似留梓池畔那棵那般高大,红花楹树地好看,可是我觉得有它看着你我岁月静好,也别有一番风趣嘛。这院子以后交由我来打理了,你可同意?”
旭凤看着这棵半人高、瘦小的凤凰树,心中别有一番感叹,许多回忆涌上心头 ,却又十分感动锦觅的心意:“你送的都好,在这禺疆宫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做主变好,因为你是我的夫人,你是这禺疆宫的主人,我是这魔界的主人。”
随后旭凤双手握着锦觅的手,抵着她的额头说道:“等下你随魔侍去换衣裳,酉时随魔侍来我寝宫。”
随后旭凤便示意让身后的侍女带锦觅走。
锦觅十分疑惑地盯着凤凰问道:“凤凰,你要干什么呀?我要换什么衣裳?”
旭凤摸了摸锦觅的头道:“你照做便是,无需多问。”随后十分得意地笑了笑。
锦觅撇了撇嘴:“好吧好吧,我倒要看看魔尊在故弄什么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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