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你在一起,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杜若放开张日山的手,看着他在手臂上划下一个十字,然后将随侯珠在伤口中间的位置滚了一圈让珠子的表面全部沾上他的血,然后就见随侯珠像是有灵性一般慢慢吸食着他的血,直到原本莹白色的珠子变成殷红的血色。
“副官哥哥,很疼吧?”
“没有,”张日山摇摇头,面上没有一丝痛苦之色,仿佛正在流血的不是他一般。
“骗人,”杜若嘟了嘟嘴巴正要再说,被张日山打断了,他把手中的匕首递过来道:“若儿,手上割一个小口,把血滴上来。”
说完又怕她下手没分寸,不放心的嘱咐:“一点点就行,不用太多。”
杜若依着张日山的指示用刀划破手指,将血滴在珠子上,鲜血没进珠子像被吸收一般瞬间消失不见,紧接着珠子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忽然离开张日山腾空而起,像是有感应一般朝杜若飞过来。
随侯珠在杜若头顶上方停下,发出一束柔和的光柱将杜若笼罩起来,杜若是第一次见这种颠覆以往认知的神奇力量,惊讶的问:“副官哥哥,这是怎么……”
还未等她说完,头顶的珠子忽然间光芒暴涨,将整个墓室照的亮堂堂的,耀眼的光柱刺的杜若闭上了眼,再睁开的时候,就亲眼看着直径盈寸的珠子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眉心。
随侯珠隐在眉心,伴随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杜若眉心紧皱,感觉经脉血管仿佛被外力生生拓宽,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打碎重组,说不出的疼痛迅速将杜若席卷进去,让她一时间冷汗直流,痛的说不出话来。
“啊……好疼……”杜若半跪在地下,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若儿忍忍,马上就过去了,”看到杜若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张日山一脸心疼,他抱着杜若疼的发颤的身子,手指不断的轻抚着她的眉心,试图减缓她的痛苦。同时也紧张的盯着她,生怕发生什么意外,以前毕竟没有人实验过,还是有些担心的。
“嗯……我,我知道……”杜若忍着疼咬牙断断续续的吐字,很多事情的舍和得都是等价的,为了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是值得的。
疼痛中的时间仿佛格外的漫长,久到仿佛过了十年,痛楚才慢慢平定下来,张日山看到随侯珠只在杜若的眉心留下一个白色的圆点,隔了不长的时间又消失不见。
杜若慢慢的张日山怀里直起身子,她看了看没什么变化的双手,除了刚才被汗打湿的头发和衣服,方才的剧痛仿佛不曾发生过。
张日山拿出手帕细细的为她擦汗,“若儿,怎么样?”
“不疼了,”杜若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动了动身子:“好像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对了,随侯珠呢?”
“它已经认主了,在你的身体里,”张日山看着杜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笑了笑,牵起她朝外走:“没事的,相信我。”
杜若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之前张日山说不让她对斗里的东西抱有好奇,那里面发生的诡异离奇的种种超自然现象,足以颠覆一个人长久以来的认知,况且,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像今天她所见一样干净。
逝者为大,毕竟在这衣冠冢里取了东西,张日山带着杜若虔诚的拜过墓室中间的楠木棺之后才离开。
第33章 过年了
回到北京,九门的局势暂时没有新的变化,声声慢说李家和齐家各来了几次,陈家和霍家的人也被他们领了回去,不过还真听话的留下了一笔很可观的“食宿费”,顺带打听了一下张会长去哪里,其他的看起来没什么要紧事,也就没有通知张日山。
回家见过了家人之后杜若就陪着张日山一直待在新月饭店,时间很快就走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
杜若靠在窗前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语气有些感叹:“快过年了啊。”
这一年对杜若来说真的很重要,她昏睡了四年醒来,大哥结婚还有了孩子,甄柠和申一帆也结婚了,最重要的是,她重新遇到了张日山。
“是啊,快过年了,”张日山走到她身后揽着她的腰笑道:“想不想出去走走?”
“好啊。”杜若眼睛亮了亮,道:“晚上回我家吃饭吧,我们一起过年,田婶会做好多好吃的,我打电话让她准备,给你尝尝。”
“好。”
大概因为快过年了,新月饭店最近没有拍卖会,九门那几家人也老实了点,所以张日山最近还算清闲。
新月饭店门口,杜若坐在驾驶室看着后视镜皱了皱眉,语气带了几分不耐:“这几家人过年也不给下面人放假,这么压榨员工,当心人家造反。”
这几家人为了挖杜若的底细真是不遗余力,不过下了很大的力气却收效甚微,她时常跟张日山待在新月饭店,就是偶尔出门他们也悲催的跟不上杜若的车速,开出去不过十分钟就把人跟丢了,让霍有雪他们着实很恼火。
“别理他们。”张日山脸色微冷,也有些烦躁。
杜若上了公路没有像往常一样提速,大过年的,又跟张日山在一起,她可没心情跟他们玩什么生死时速。
车开到了离四合院不远的一条步行街上,下了车,杜若对身后跟着的杜一他们使了个眼色,杜一会意的指挥人把跟在身后的尾巴拦下,自己远远的跟在杜若和张日山身后进了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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