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公子像是如释重负,急忙站起来:“公主,卑职送您回去。”
邝露看着何家公子脑袋上有几丝薄汗浸出,一下也明白大概是被家里人送来,好好讨好皇恩。
邝露微微摇头:“不用了,我身边有大内的侍卫,但是何公子来的急忙,好好缓缓才是。”
何家公子汕汕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邝露走出房间,脸上才略显一些轻松。
丝丝飞雨飘落在地面上,鞭打来往的人,小贩们都急忙收拾东西,大街上瞬间热闹非凡。
一驾豪华的马车快速驶过城门,溅起的风尘像是去赶什么紧忙的事情,邝露没有再看下去,上了车缓缓回宫,那飞逝的豪华马车像邝露在这雨后里记得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豪华马车里,淄竹看见从进城门后就不停的向后转头的王上,惹不住问:“王上在看什么?”
润玉看了一遍又一遍,马车又走得很快,润玉想着许是自己对她思念颇深,怎么可能在宫外看见邝露呢!从她第一次逃出宫怕是她那对她宠爱急得父王母后就不会再让她出宫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
淄竹看着王上不再看向后面,才掀开马车上的窗户,看着外面人影绰绰的小贩商人,感叹一下:“外面雨丝飞卷,但这南寻国依旧看的朝气,不像上次来那么沉闷死气。”
突然润玉想到些什么,他知道了,他落过了什么重大事情。
雨丝灰蒙蒙,天空从远处席卷来阴沉的一面,
等邝露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一抹白色身影,可是邝露在眨一下眼睛那道白色声音又没了,口渴的邝露起身,想到一杯茶,却发现桌子上发着一杯倒好的茶水,在这微光渐显的晨光里,热浪袅袅,增添了一丝安逸与美感。
邝露待茶凉些缓缓喝下,心头却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随后脸上出现自嘲,这个时候他应该软玉在怀吧。
许是茶水过于香甜有安神的功效,邝露回到床上再次沉沉的睡去。
隐在窗柩前的白色身影渐渐出现一个人的轮廓,那人就一直一直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姑娘,直到双喜推开门唤邝露起床,白色人影才彻底消失在窗柩前。
邝露坐在御花园,身上披着一层带毛的披肩,这天啊,一下过雨,就冷不丁的冷起来了。
可冷归冷,邝露看见花园里公公宫女们颇为忙碌,端着果盘茶饮之类走来走去。
“今日是有什么客人来吗?”
“公主,乐极阁战平王今日进宫,此时应该已在大殿上和陛下谈笑了!”
邝露清楚自己在听到那个名讳的时候心底的颤抖,可这颤究竟来自什么,邝露自己不得寻知。
邝露放下茶杯,语气平和淡淡的说:“今日本公主泛了,不想看那些公子个的画像了,明日再看吧!”
“是!”
小宫女们开始收拾,邝露看着天打算去找母后玩玩。
大殿上,润玉身穿白色长袍,长袍上镶嵌这几棵罕见的玉石,看的整个人都精气爽朗,英气逼人。
“前几日子,南寻国早入奇异连环杀人案,多谢战平王出手相助。”
“哪里哪里,陛下作为东道主,已经尽了主人的义务,本王身为客人,出一番力气也是极好的!”
朝廷上,你来我往,交谈的有国家大事,也是家里小事,气氛融合恰到好处。
一场属于男人之间言语的斗志在紧接晌午的时候接近尾声,润玉被留下来吃晚宴,当然润玉也没有想到拒绝。
太子书房内,润玉闭目眼神,邝焱打趣道:“好小子,这么久不见官腔大的越来越好,看来平日里你没少出去和大臣们喝酒!”
润玉嘴角一动,露出一道浅浅的微笑,就像是轻微的水滴到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润玉不答,邝焱早就习惯润玉闷闷的样子,不由说:“你这木头,光长个好看的皮囊有什么用。”
润玉心里嘀咕着:我当然知道要说啊,这不我都千里追妻追到这里了吗?
但润玉傲娇的依旧闭眼不说。
晚宴来临的时候,邝露惊了一下,她以为只要跟母后身边,就不会见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可是母后却说:“去换衣服,今晚有客人来。”
邝露啊了一声逼不得已唤了一身喜庆的五合彩凤长裙。
但更让邝露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不想见的人居然就坐在自己对面上方,这让邝露有些郁闷。
“今日,战平王来临,我们应该尽东道主的礼仪,让战平王感受到在乐极阁一样的自在。”
陛下率先敬酒,打开热闹的开始,舞女们妖娆多姿的身影在乐师的琴音下发挥的淋漓尽致。
邝露有些不自在,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一道视线如火般灼灼洒在她身上,让她坐立不安,期间不知道大哥说了什么,场上哗然热闹起来。
紧接着邝露听到她父王说:“战平王年少成名,想必王妃也是国色天香。”
邝露熟悉的桑应回应着,他说:“王妃的确是国色天香,不过王妃在成亲当日突然身体不适,婚礼已经延迟。”
邝露心里层层波澜起,假装喝着杯里的果茶,心里已经游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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