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润玉再次从邝露脚下抢走球的时候,润玉挑眉一笑:“谢了!”
邝露跺着脚,这球不能进!进了她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邝露跑的更卖力,可是她忽略了场上除她之外其他人都是男子,速度力气本来就处于下风。
邝露拉住从自己身边跑过的何民珂:“你等等。”
何民珂一愣,邝露便挨近何民珂对何民珂耳语,何民珂脸上顿时欣喜,频频点头。
润玉目光一撇,脚下的球有一瞬间停滞了,但是太快以至于除了润玉自己之外没有人看见。
润玉转头向着球洞方向进,跑着跑着润玉发现周身都被人缠住,邝露在他的身后只是对他微微笑着,距离并不是很远,润玉奇怪,转头却脚下一扭。
邝露看准快速跑到润玉面前,抢走润玉的球,向着自己球洞射进去。
一声“蓝方胜!”比赛落了尾声,观看的满意的大臣站起来纷纷鼓掌。
换回衣服的邝露整理发饰,润玉走过来,行礼:“今天见识了公主的球技,令本王佩服。”
邝露眨眨眼:“那既然这样,愿赌服输,不知王上可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润玉瞬间明了,她为什么要跟自己比赛,怕是为了那件事吧!
“当然,既然输了,莫说公主一个要求,诸多要求本王也会答应。”
“不用那么多,一个就好。”
邝露摆摆手,表示不用那么多,邝露心满意足回到自己座位上。
结束之时,黄沙层层卷起,从远处漫天飞来,官员大臣扬起衣袖捂住脸庞,待散去大臣放下衣袖,皇帝这下开口:“这天色看来晚了,这球场也就看到这里吧!”
底下响起一片声音,大臣纷纷走了。
夜晚,一只夜莺站在宫殿上声声叫着,邝露捂着被子却怎么睡也睡不着,长夏的身影在她脑海里荡啊荡,邝露总觉得她在哪里好像还见过她。
挣扎许久,邝露终于睡过去。
“你还记得我吗?”
“谁?是谁?是谁在那里说话?”
邝露转个圈发现周围白雾茫茫,四周暗藏玄机,邝露浑身紧张不行。
“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声音灵动而妩媚,像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在随风摇摆,隐藏在白雾中间。
邝露锁定声音来源:“什么谁装神弄鬼?”
“装神弄鬼!”声音的主人似乎在细细琢磨这四个字,倏地一连串如青雀般清脆的笑声从声源地传出来,“上元仙子的,你是忘记我了吗?我啊~我是....”
邝露伸长耳朵,想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啊~”那让邝露看不见的女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啊声,听上去让邝露一层鸡皮疙瘩起来,“看来他来了,我们下次见,上元仙子。”
倏地邝露醒过来,看着床顶上的装饰,厚重的床幔让邝露不知道是何时,而刚才诡异的梦让邝露也心神不宁,邝露掀开床幔,才发现外面有一层光透进来,邝露看了一眼就准备过去喝口茶,倏地邝露又看回来,刚才那是有个白色人影吗?
邝露摇摇头闭闭眼在认真看了看,那里一片空荡荡的,邝露叹口气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喝口茶邝露又转悠着身子回去了。
邝露放下床幔闭眼缓缓睡去,在床边若隐若现的白影才彻底消失。
清晨,邝露是被双喜叫醒的,邝露昨夜睡得不安生,好不容易睡一会又被叫醒了,邝露睡眼婆娑,揉揉眼刚准备说就看见双喜一脸焦急的神情。
“公主,你担心的事来了。”双喜还未等邝露开口,双喜就先说话,邝露脸色一下暗了下去。
“战平王突然上报他的王妃不慎感染恶疾,其实在一月之前去了,之所以迟迟未发出来只是为了王妃家族声誉,如今一月丧期已过,战平王才敢说出来。”
“继续说!”
邝露回想着自己回南寻国不过一月多,而说王妃已经去了一月,那丰露怎么了?双喜不知道公主为什么担心战平王婚事,只说自己了解的全部事情。
“战平王请求天子能为他择一良人!”双喜也知道,这良人说的好听,可是堂堂南寻国怎么可以被许配一个普通官家女眷,必须得出于皇室。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摆明要公主嘛!
“父皇现在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圣上一直和大皇子在御书房,未曾离开半步!”
邝露敛下神思,清澈的阳光打在邝露侧脸上,让邝露仿佛笼盖在一片暗气之中,半光半暗,双喜看着有些心疼。
“双喜,替我梳洗一下吧,我想去见战平王!”
双喜想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打来水提邝露梳洗好去往战平王府,邝露在马车上看了一眼战平王府外的大门,还真是跟他皇宫一样,富丽堂皇却不让人看的奢靡。
小厮很快迎出来将邝露请进去。
书房内,只站着邝露润玉两人,邝露低垂这头直接开门见山说:“昨日蹴鞠比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今我便要求你视线你的诺言。”
润玉背对着邝露,微微一笑,但是声音依旧沉稳,仿佛他面无表情一般:“公主请说,润玉自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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