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邝露从来没有错。”
通过那双明亮的眼睛,邝露似乎读懂昴日星君还未说出来的话,所以没有错的你不必像我道歉,你可以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情。
邝露心中某个角落一酥软,偏过头,看着远方渐白的天空。
“炤柘,日出快出来了,我们快去吧。”
炤柘看着眼前微微娇羞的女子,宠溺应道:“好。”
你等他,我等你,或许我会没有机会,徒来一场空。
但现在你不等他,我依旧等你,我会满载而归。
出升的太阳,在那一刻就将天空染起生机,九重天那一刻焕发生机,看日出,是体会身体里焕发出对生的崇拜与向往。
“陛下,一会您该上早朝了。”淄竺看着..可以说是..入了迷的天帝,处于护卫的提醒着。
但是,高高在上的天帝陛下怎么会对一个小侍卫言听计从呢?
淄竺盼啊盼,早朝开始一刻后,淄竺悲中延伸出喜,哦!天帝陛下终于迈开他尊贵的脚回凌霄殿了。
只是,淄竺听到冷漠的天帝陛下说了句:“宣昴日星君,于凌霄殿上朝。”
淄竺一愣,在他到来的这三千年,昴日星君因自身性质差别,很少来上早朝,这次又是闹哪出。
一刻三时,众仙盼了许久的天帝陛下出现了,随后几乎不出现在早朝的昴日星君也出现了。
熟悉的天帝陛下冷着一张脸,似乎能将靠近的人冰冻三尺,而昴日星君,喜气盈盈,两人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众仙懵楞状态中结束了一日早朝。
缘机仙子松了一口大气:“你不知道,今日早朝那气氛何其沉重,这大殿自从担任天帝以来,很少见今日这模样。”
月下仙人坐在自家院子里,听着缘机说着凌霄殿上的事情,许是做了一会,月下仙人站起来,走动起来。
“大侄啊!真是不珍惜自己身边的姻缘。”月下仙人叹气声而出。
随及,月下仙人转回自己月仙阁,他面前的红线有的纠缠在一起,转成红色线球,有的乖顺一通而下。
“缘机,你知道吗?昴日星君求了三千年的红线。”
三千年如一日,求着那根红线。
缘机一愣,三千年,对于他们来说,不过须臾而而,然而,能三千年如一日怕也是很难坚持下去。
“你这一说,我都不想去上朝了。”缘机眼睛一睁,惊讶的看着月下仙人:“现在邝露已经辞去璇玑宫差女一职。”
缘机话刚落下,一小仙进来报备:“太巳真人求见,说是为了他爱女求一良辰吉日。”
“什么良辰吉日?”呆萌的月下仙人,楞楞问这小仙。
小仙摇头不知,就听到太巳厚重的声音:“是为我爱女,挑一好日子,举行婚嫁礼仪。”
缘机,月下仙人:“什么?”
第7章 正面交锋
最近九重天很怪,淄竺感觉走哪哪都扬溢出怪意,至于怎么怪,淄竺表达不出来。
“淄竺,磨墨。”
清冷的声音跟璇玑宫的格调很相配,淄竺嗯了一声过去。
他能说他已经习惯了吗?
淄竺尽职尽责的磨着墨,眼神一转,淄竺看见放在左侧的奏折,上面写着
“太巳真人我在月下仙人的帮助下,确定了六月十一,六月十一,适出行,宜祭祀,符嫁娶,特此请陛下为本女上元仙子许下这状婚事...”
后面烦长冗杂的文字,淄竺都没有看下去,只得偷偷的将视线转到正在正襟危坐身姿维雅的男子身上。
这些时日,淄竺没有闲着,他打听到一些事情,邝露跟天帝陛下那些绵长而纠结的故事,已及传说中的花神锦觅和隐于凡间的二殿下。
“淄竺,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在本座面前都敢臆想。”
啪的一声淄竺立刻跪下,其行为不要说多么行云流水。
“陛下,淄竺一时大意,请陛下责怪。”
高高在上的某人冷哼一声,声音都像是从鼻子里传出来:“去幽灵泉水自闭三天。”
淄竺领命出去,还好,自己命还在。
润玉一身白衣坐在桌前,垂眸深思,全省像是在长年的冰洞里呆过一样,阴测测发着冷气,冻着靠近近三尺的人。
之后,润玉抬头,凌厉的视线直射前方,脑中被一个想法占据,起身离开了璇玑宫。
晨阳宫,万物生灵,在喧闹着,欢舞着。
“邝露,你看。”
炤柘右手托着红色绸缎,邝露一眼就知道很好,手附上去,一股天然的温暖从指尖灌入身体,在入冒着热气的溪流流入心田。
“邝露,这是日出时第一批被阳光照射的云棉织化而成,在由最好的织女为你操刀,你一定会是这九重天上最耀眼的新娘。”
耀眼,邝露不作大笑,但是也有浅浅笑意挂在嘴边,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在日出的最后一瞬间答应他呢?明明对于自己来说,发展的太快而唐突了些。
“邝露,这云棉还有一个好处,穿上的人会永远感到温暖,不论何时。”
邝露刚想回答,一小仙急急忙忙跑进来。
“星君,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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