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抓起丹药往嘴里一扔:“我吃完了,你们可以走了!”说完只感觉嗓子干涩,咳嗽了起来。想他东华也活了三十六万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见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委实让他淡定不了,心里堵着的那口气,越发堵的紧了。
凤九见东华咳嗽,欲去倒水,被鹤尘一把拉住:“九九,如今帝君已经把药吃了,那我们快些回去吧?”
凤九看看东华,问:“帝君,你没事吧?”
东华憋着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说:“我能有什么事?你们退下吧!”
不等凤九反应,鹤尘拉着凤九就出了太晨宫。出来之后,鹤尘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东华帝君真的喜欢我们九九,刚刚肯定醋的不轻!”
凤九淡淡的说:“尘尘,刚刚你不应该那样,毕竟帝君现在有伤在身……”
鹤尘惊讶的看着凤九:“小九九,你也喜欢他吧?你们既然彼此都倾慕,为何弄得如此这般田地?”
凤九摇摇头,依然平静的说:“情深缘浅,剩下的只是沧海桑田,若不是他为我挡了天雷,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
鹤尘忽然想起,迷谷和他说起的那个凤九不想见的人,莫不是东华帝君吧?
鹤尘拍拍凤九说:“对不起啊,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当初我一见这个白毛怪就讨厌,果不其然,他伤害过你,等他伤好了,我们演出戏,再气死他!”
凤九看着鹤尘说:“尘尘,你先去宴会,我等会去找你,我不放心帝君,怕他真的被你气死,我去看看他!”
鹤尘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我先去了,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凤九点点头,无奈的笑着说:“好好好,肯定告诉你!”说着又返回了太晨宫。
凤九走后,东华憋在胸口的一口气,终于化成一口血吐了出来。身上的伤虽然疼,但是和此刻的心痛相比,当真算不得什么了。当初觉得她既然已经选了别人,那自己默默的把她放在心里,便是最好的结局。如今见她和别人那般亲密,自己竟然不能释怀。她得到幸福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何,心里这般不痛快?
想着,又是一口血喷出来。东华视线渐渐有点模糊,恍惚间,似有一个粉红色身影向他跑来,他还来不及看清楚,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凤九返回来时看见东华正在从椅子上跌下来,嘴里还吐着血,连忙跑过来扶住了他,再定睛一看,他已然晕了过去。
凤九把东华扶到床上,盖好云被,准备起身去找药王,不料手被东华紧紧抓住,脱不开身。凤九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只见此刻他面色苍白,眉头紧皱,虽在昏迷中,但还是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凤九很自责,若不是自己一直缠着他,他还会是那个无欲无求的东华帝君吧?当初他就说过,当断不断,害人害己,自己终究还是害了他!自己果然不能靠近他,一靠近他,他就会受伤害。
凤九自责的小声抽泣着,脸上的泪珠不小心滴到了东华的手上,东华的手动了动。凤九见东华手动了,赶紧擦干眼泪,喊了起来:“帝君,帝君,醒醒,帝君……”
东华微微的睁开眼睛,一入眼,是凤九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心里一高兴,顺手一拉,凤九不慎,跌进了东华的怀里,东华顺势抱住了凤九,嘴里唤了一声:“九儿……”
凤九愣了一下,马上从东华怀里挣扎着坐起来,脸上已经爬满了红晕:“帝君,你好些了吗?”
东华这次才是真正清醒了,看凤九羞红了的脸,又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态,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本帝君已经没事了,你退下吧!”刚说完,又咳嗽了起来,喉咙里似还有一口血,只能尽力压着防止吐出来。
凤九起身说:“帝君先休息,我去找药王来瞧瞧……”说完就走了。
东华见凤九走了后,再也压不住的把喉头的血咳了出来,此时只感觉浑身虚脱,乏的厉害。
凤九刚刚出寝殿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东华咳嗽的厉害,复又折回去看看。只见床边一口血,东华无力的躺在榻上。
凤九试探着叫了一声:“帝君,你还好吗?”
东华筋疲力尽的说了一句:“你快走,让我休息一下!”之后闭着眼睛没再理凤九。
凤九转身出去后,找来了药王。
药王背着药箱进来时,被眼前的东华帝君吓了一跳,这是受了什么伤,才会如此严重,记得当初东华帝君浑身是血的那次,也比现在这种情况好太多了,药王放下药箱,给东华把了把脉,对凤九说:“女君,帝君此番伤的太过严重,又心火淤积,怕是不好医治……”
东华虚弱的睁开眼睛说:“本帝君这点小伤,你都医不了,既然医不了,你就退下吧!”
凤九请药王出来后,问道:“药王,帝君伤的到底有多严重?”
药王说:“帝君此番好似是心病,我看帝君脉象混乱,定是心火旺盛淤积成疾,心火旺盛属于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委实没办法!至于帝君皮肉上的伤,虽然也严重,但是在好转,并无大碍……”
凤九点点头,送走了药王,心里已然明白了几分,他定是误会了自己和鹤尘,所以才会那般生气。只要解开了他的心结,或许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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