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曲引经据典后继续说:“她难道是仙人?”
“不知道。”北洛按捺下疑惑,大步往前方的大门跨去,他想以后一定会知晓的。
出了黑漆漆的墓穴,再次看见阳光,北洛有点儿想变回原型躺在草地上,晒晒肚皮。一时间,他回想起小时候被娘亲抱在怀里揉肚子、撒娇打滚的场景。
......真是,一言难尽,黑历史。
懒洋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的确很舒服,但如今多事之秋,哪能容的他好好陶醉其中。
他像是日,云无月是月,日与月,真的超级配的!
刚刚松快下来,就看见个鬼魂发疯似的跑着,拎过来一问,才得知是墓中出的怪物杀了他。
巫炤......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心底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听云无月诉说了一番,巫炤就是那个被缙云斩首的罪人。
晚间,北洛和岑缨聊了很多,他听着岑缨的话忽有所悟,为什么爹和娘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却甘愿做个人。就连他,也愿意做爹娘的亲生孩子,做个人。
每个一千年,真的很了不起。
月夜之下,光芒醉人,他来到了湖边,北洛问出了自己得知巫炤名姓后一直想问的问题:“缙云......为什么要杀巫炤?”
静静听着云无月道来,他愈发觉得云无月口中的缙云和自家老爹有点像。
鬼神皆斩,他回忆起老爹在海市的那一剑,着实有这般气势。
不知不觉到了翌日清晨,他应下了岑缨的请求,结果那倒霉孩子就在湖边画莲花时遭遇到了袭击,还有个半妖想拦住他妨碍他救人。
他北洛可不是好惹的,嘴上手上都不饶人。
攀爬上了悬崖上,北洛定睛就瞧见个长发齐刘海、红色眼眸的司危,他一下就想到了自家娘亲的眼睛。虽然在外娘亲的眼睛会变成正常的颜色,可在家中都是如这般的红眸。
难道......他甩了甩脑袋,暗道不可能。
接下来他被偷袭了,云无月为了救他受了伤,还有那声音?云无月的声音没了?
面对危险,他真的好弱,连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很好,他记住这个白得发灰的大扑棱蛾子了。
如此危险的关头,什么念头都抛去,不用辟邪的力量根本逃不开,哗啦一下他撕开了个大口子,抱着岑缨喊着云无月落到了鼎湖。
鼎湖内,他帮云无月摘了草药,看着那伸出的大手,他不觉得可憎,反是觉得可爱得不行。
走了没多久,数道锐利的剑气将那些被控制了古考会人全部杀死,走出来个着着甲的人。
一上来,没能喘口气,就是打。
云无月护着岑缨念了声:“缙云......”
这就是缙云?!
北洛体内的战意被点燃了,他倒要看看缙云多厉害。
“缙云”连续数招袭来,北洛:......等等,这招式?!
他怎么都觉得和老爹的很相像!每天都和老爹切磋的他不会认错的,所以老爹和缙云是什么关系,可缙云不是死了么?老爹不会是缙云呀。
云无月那么在意缙云的模样,肯定不会弄错缙云的生死。
击退了“缙云”,北洛缓了口气问道:“缙云不是死了么?”
“大约是缙云留下的力量。”
北洛:缙云这家伙真是的,力量到处瞎放,换个人估计就剩渣了。
没等他想些时间,他就遭遇了无数个梦境,一会儿阳平一会儿沙漠,沙漠尽头还连着海......总感觉是虾扯蛋。
做梦的人想象力一定丰富得很,说不定没见到真的海。
跟着爹娘到处游历的那段日子真的很好玩,南海的鲛人、东海的螃蟹......都让人记忆深刻。
在梦境之中又打了很长时间的假,终于受到灵力的召唤,他们醒转过来。
那个叫凌星见的人挺好玩的,娘亲见到肯定很喜欢。
但这家伙胆子实在大,没出去的法子就那么进来了。
辟邪有穿越空间的能力,可惜没人教过他怎么用,他默不作声,身边气氛尴尬。
忽的,他悄咪咪瞄了眼那个符咒,脑海里就冒出了法子。于是他装得淡定得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出他一开始是不会的。只是在他挥手准备划开空间去阳平时,他转念想回趟家,他有些事想询问下爹娘。
征求了大家意见后,他划开了到达栖霞的空间裂口。
穿过去后他并未到达指定的屋前,反是在林子外。
岑缨好奇道:“北洛?你不是说会到你家么?”
北洛沉声咳了咳还没说出口,岑缨惊异道:“是个大阵!有阻绝之效,难怪你不能直接到,哇,真的好厉害呀。”
她瞬间变作星星眼,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咦,这种阵法布置和湖水岸的有点像。”
北洛偏了偏首道:“如果是阵法,应是我娘所设。”
凌星见往前走了一步,挤眉弄眼想拱进去,怎么都进不去。
换作北洛,轻松踏入其中不受阻碍。
北洛又走了出来:“看来娘亲不想别人打扰。”
林中飞鸟扬起,一阵温柔的女声传来:“北洛?你回来了!”
所有人循着声音望去,轻挽着白发着着白色绣花长袄、红色织金马面的女子笑着现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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