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陶梓内心是十分崩溃的。爱豆似乎从他身上发掘了什么不得了的新世界,这可咋整?他打又打不过,说了也不听,如今屁股上的每天的巴掌印已经清晰可见了,他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把孙大圣带往一个奇奇怪怪的方向去了。
然而他怂,敢怒不敢言。
天界的日子还是那么无聊,最近的八卦也不够劲爆,但是今天清风带了一个让人jīng神抖擞的大料,吕道长和韩湘子吵架了。这样的事qíng可不多见,那俩人平时好的跟一个人一样,谁能想到居然也闹起来的一天。
据说两个人现在还在斗,打听来的消息有人说是吕道长喝醉了,韩湘子和他在房内呆了一宿,然后第二天俩人就崩了,吕道长提着剑满天庭追杀韩湘子。
但是没人能说得清具体原因到底是什么。
作为韩湘子的首席脑残粉,清风对此愤愤不平:“道长真是的!韩湘子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说,韩湘子和道长在房间里一夜,到底做了什么让道长这么生气?”
清风问的特别无辜,他在凡间还没长成就被带上天,对由于某些事qíng还不如陶梓清楚。他这么一问,陶梓能怎么回答?
两个本来就有基佬潜质的人单独呆了一宿,能发生什么?这不显而易见吗?
“呃……这个……”陶梓在心里想着用什么话解释比较好,清风还是小孩子呢,那厢孙大圣进来了,眼冒金光的窜过来,大嗓门儿就亮了,“傻桃子,我听告诉你一个秘密!”
“听说吕老头和姓韩的伪君子昨晚一起睡了!”
陶梓:“……”
孙大圣你为啥专职捣乱?
陶梓紧张的扭头去看清风,怕他要bào走。
清风却只是茫然的看着陶梓,不解的问:“睡一起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睡一起就要闹成这样?”他和桃子也经常一起睡啊。
对于这个问题,孙悟空也不理解,大马金刀的往陶梓身边一坐,顶着和清风一样的无知脸看陶梓,显然也想知道答案。
陶梓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他能怎么说呢?难不成还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吕道长和韩湘子的“睡一起”其实就是俩人xxoo了吗?
他的表qíng太为难,清风有些不好的预感,“是不是韩湘子趁着道长睡觉的时候……把他胡子剪了?”这是纯洁的清风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xing了。
孙悟空不屑的轻嗤一声,“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都听说了那些小仙女们说了,两个人当时裤子都脱了!”
“裤子脱了能gān什么?”清风很惊悚,这个画面有点恐怖啊!
孙悟空轻轻一笑,脸上尽是成人的那种不可言喻的神qíng,“还能做什么?两个大男人裤子都脱了。”
陶梓怕他说多了让清风难过,赶紧出来阻止这个越来越带颜色的话题,更怕他听了要爆炸,“大圣,别说了。”
孙大圣冷哼一声,“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俩在房间里裤子脱了画王八,难道还不许我说吗?”
陶梓:“……”
画……王八?
孙悟空继续不屑的说,“以前我和牛老弟也玩过这个游戏,我们一起喝酒猜拳,谁输了就脱衣服,脱完上面的脱下面的,然后就画大王八,谁的王八大谁就赢。”
陶梓此刻犹如五雷轰顶,大圣……你、你跟谁都学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啊啊啊啊啊!我的大圣难道不该是纯洁神圣的吗!!!
他十分想把牛魔王拖出来掐死一百回。
“那、那你俩谁、谁赢了?”陶梓捏紧了拳头,咬着牙问。
孙悟空得意一笑,“当然是我!我像是会输的人吗?就牛魔王他那点脑子能玩得过我?他脱得jīng光浑身都是大王八的时候,本大圣还是一件不少呢!”
这就是说,大圣没有脱衣服。
陶梓放下心来,那就好。
孙悟空没有说,那时候牛魔王被他扒个jīng光,铁扇公主正好从外头回来一看他俩的样子(孙悟空趴在光不溜秋的牛魔王身上准备画王八)顿时就炸了,拿着芭蕉扇就把他打出来了。
清风也解惑了,接着就开始维护自家爱豆:“定是那吕道长坏心眼在韩湘子身上画了什么,让他生气了!”全然不管第二天是吕dòng宾提着剑满世界追杀韩湘子,他选择xing眼瞎。
“姓吕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孙大圣也可讨厌他了,“不过,为什么他们画完王八以后,那些小仙女们说吕道长要捂着腚呢?画王八那里会疼吗?”
陶梓:“……”
“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吧。”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王八”、“腚”,全是乌七八糟的东西,他需要净化自己。
“我本来也不感兴趣。”孙悟空撇撇嘴,他不过就是路上听了一些,想着傻桃子喜欢听,就过来背给他听了。
清风还是没绕过这个晚来,他见陶梓不是很想多谈这件事,也就勉qiáng先压了下去。他瞥了一眼坐在陶梓身边的孙悟空,越看还是越觉得别扭,他始终都觉得孙悟空来路不正,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不明白桃子为什么就喜欢跟他玩。
相比较他的别扭,孙悟空对他的敌意可大得多,嫌他碍手碍脚的在这里打扰他跟傻桃子的二人世界。
陶梓无形中就成了个香饽饽,他也很苦恼要怎么处理好朋友和偶像的关系,夹在中间的感觉很难受,尤其现在孙大圣几乎是每天都来他这里报道,比上班都勤快。
孙大圣不满他坐的和清风比较近,往前走两步,在陶梓的面前重新坐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两个人。
陶梓曾经说过,很少有人能承受住孙大圣的瞪视,所以普通人清风很快就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再不走就要被瞪成灰了,“桃子我先回去了,我担心炉子,你、你要有什么事,就找我!”
他灰溜溜的跑了,只留下无奈的陶梓。
“大圣,你不要这样瞪别人。”
“我没有。”孙悟空辩解,“他自己走了的,关我什么事?”
行行行不关你事。
孙悟空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提无理要求:“我想摸……”
“不行。”陶梓板着脸严词拒绝。
孙悟空有些失望,“为什么不行?”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没这样非常失礼,别人会生气。”陶梓给他认真上课,企图把他拉上正轨。
孙悟空不高兴,“你是别人吗?”
“这不是重点。”陶梓说,“重点是,你这个行为是非常没有礼貌的,就是说你非常没有规矩”
他就跟教儿子一样,教孙大圣什么事qíng是绝对不能做的。
孙悟空非常委屈,“可我还给你带酒了。”
意思就是说,我给你带酒了,你怎么能不给我摸。
陶梓头都要炸了,“大圣,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物换一物的jiāo换。”
孙悟空眼里的期待都黯淡了,陶梓义正言辞的不允许,他也不能硬上爪子,有些可怜的垂下脑袋。
陶梓看了有些不忍心,但是又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惯他出这样的坏习惯,以后跟谁打招呼都是先上手那还了得?
他尝试着转移话题,“你管的那些马,最近还好吗?”
孙悟空有气无力的点头,“都被我打服帖了。”
就他这人神共惧的杀伐气势,那群马也翻不出什么làng花来。
陶梓找不到话题了,他低头无意识的摩挲着手腕,那里的红色胎记好像比前阵子艳了一些,那种灼感也好像频繁了一点。
孙悟空盯着他的手腕看,“你这里是什么?”
“嗯?”陶梓看了看,然后回道:“可能是胎记吧,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在了。”
孙悟空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戳了戳,“疼吗?”
陶梓摇头,“没感觉。”
陶梓人长得白,手腕也像女孩子一样纤细,这样一块小小的胎记长在那里,就像是朱砂点缀一样,特别好看,孙悟空觉得自己也喜欢。
“好看。”
他夸人那就是真的夸,陶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就是胎记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听说有人的胎记会越长越大,以后说不定就丑了。”
孙悟空不以为意,他伸手握上了陶梓的手抓住捏了一会儿,心qíng又好了。
捏不到屁股,手也是好的嘛,一样软绵绵的。
孙大圣的心qíng向来捉摸不定,看他高兴了,陶梓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摸手总比摸屁股qiáng。
只是,也不知他是怎么了,被孙大圣这样拉着手包住,竟意外的有种安心的感觉。
陶梓悄悄地红了脸。
第十一章
十一章
“我有点想回花果山。”孙悟空捏着陶梓的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陶梓正脸红呢,闻言抬起头看他,小心的问:“大圣想家了吗?”
“家?”孙悟空有些恍惚,这个字他以前在桃子这里听到过,当时桃子说会在心里一直惦记想念的地方,就是家。
那花果山应该是就他的家了。
“嗯,我想家了。”他点头肯定的说。
陶梓第一次在孙大圣的面上看到“伤感”这样的表qíng,从石头里出来的猴子,最终还是有了一丝人类的qíng感。
孙悟空沉默了可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那叫什么玄亭的黑面神‘朋友’把我拦了下来,不然我早偷偷跑回去了!”
这事后来他听玄亭说过,现在孙大圣旧事重提,摆明了是要迁怒。陶梓赶忙劝道:“这事也不怪他,如果他私自放你走了,不仅他要倒霉,大圣你也会受到处罚的。”
孙悟空也知道这是实话,但他就是要故意找茬,“你说来说去,就是维护那个黑面神!”
陶梓哭笑不得,大圣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争宠,形容玄亭“黑面神”和清风都差不多,搞不好这俩到一起,在吐槽玄亭的话题上会比较聊得来。
“我没有维护他,我在维护你呀,你要是被玉帝陛下罚了,我就好一阵子看不见大圣了。”
孙大圣听他这话还像样,哼了一声。
他本来就不讲理,在陶梓这里发泄qíng绪完毕,又被他温言温语的好一通安慰,再次的qiáng调了自己在陶梓心里的第一位置,更重要的是终于摸到桃子软绵屁股,心满意足的走了。
陶梓捂着屁股看大圣哼着歌快乐的离开,不知为什么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像恶霸神清气慡的从良家妹子房中出来的死样,心里无比凄苦。
他顿时囧了一下,甩开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浑身的jī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赶紧蹲下来老老实实地看炉子。
孙大圣高高兴兴的走了,然而过了几个时辰后,突然又出现在了陶梓的面前,带着满身的煞气和犹如席卷天地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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