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真田侧头看了一下我的脖子,“你脖子上的伤好了吗?”之前他也有发邮件问过我,虽然我回了没事,不过总感觉他不太相信的样子。
“嗯,回家重新擦了药,很快就好了。”我把头发撩起来让他看清楚我的脖子,笑道,“你看,完全没事了,连印都没有留下来。”
“嗯。”真田抬手压低帽檐,别开了眼,“不要松懈。”
转过头正准备问忍足我们是不是找到慈郎就回东京,但是在看到他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后我就卡壳了,一时间忘了自己想问什么。正好我们到了网球场,向日一见到慈郎就惊呼出声,我也就把刚刚的问题抛之脑后了。
慈郎正笑容灿烂地和丸井说这话,身边还围着一群立海大的正选,虽然他们一见到我就露出了一个富含深意的神情。
我:???
难道,他们觉得我们是来刺探敌情的?
“安安,”慈郎兴奋地跑了过来,“我想要和丸井君比赛。”
我笑容和蔼地看着眼前这只卡比兽,“这你要和景吾说。”
“走吧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找迹部。”慈郎一边拽着我,一边兴致冲冲地往校门口走去,我只好边走边转身朝立海大众人挥挥手,“那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第二天早上,我就收到了迹部的邮件,让我中午去学生会会长办公室找他。我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遍邮件,仔细揣摩了其中的用词后,忍不住转过头询问我的后桌,“景吾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了吗?”
凤的表情也有点疑惑,“部长吗,好像没发生什么啊,呃……和忍足前辈打了好几场网球算吗?对了,今早芥川前辈主动提出和立海大打练习赛,部长也同意了。”
……这种很好猜出来但是又猜不出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摸了摸下巴,练习赛这件事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感觉没那么简单,而且肯定是和忍足有关,再进一步就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难道想问我关于丸井的想法?算了算了,反正到中午就知道了。
“哇,跟着我景吾阿爸就是有肉吃。”早上课程结束我推开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桌子上摆着的豪华版便当,自动自觉地坐了过去,“所以呢,景吾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诶?忍足前辈你也在啊。”
迹部没有说话,单手托腮,用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眼睛微眯,盯着我一副沉思的样子。
我瞄了一眼对面的迹部,又瞄了一眼,莫名其妙就怂了,“呃……我又做错了什么吗?没有吧,我最近都很听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积极参加部活啊。”
忍足在一边吐槽,“为什么巫你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又犯错了啊。”我的景吾阿爸这表情,让我想觉得自己没犯错都难啊。
迹部继续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开口,“网球部定了下周末和立海打练习赛,地点在本校网球场。”
“……所以呢?”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迹部想表达什么。等等,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和忍足的对话,难道,“景吾你想要我去给你加油?”
迹部继续用那种令人发毛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许久,看的我都想要问他今天是不是犯毛病了的时候,他才一抬下巴,“那天你也一起过来,让你见识一下冰帝网球部。”
“什么嘛,景吾你想要我帮你加油就直说啊,现在不流行这种傲娇系的了。”见警报解除,我才愉快地拆开筷子,夹了一块寿司,“看在我们多年的幼驯染情谊上,我会去帮你加油的,你可不能输啊。”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在说些什么,本大爷可不会输。”
接下来的一周都有听凤和日吉说慈郎是如何坚持不睡觉的,这种充满执念的精神,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啊。
练习赛定在周六的下午,冰帝豪华巴士负责接送立海大网球部。拒绝了迹部过来接我的提议,我掐着时间准备出门,没想到在小路上被人从后面用沾着乙/醚的手帕捂住了脸。当然,我本来是可以躲开或者在一瞬间将他击倒的,但是在看到来人身后跟着的幽灵时,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将计就计假装昏迷被他带走。嗯,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选择我就已经有了觉悟,有了被迹部骂的觉悟了。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子搜走了我身上的手机等物品后把我塞进了停在一边的后车厢,在后车厢盖盖上且听到汽车发动后,我才小幅度地伸展了一下身体,与只有头部穿进后车厢的幽灵面面相觑。
从幽灵那里我了解到绑架我的人就是近些日子东京都少女失踪案的犯人,在路上袭击落单的少女,把她们带到郊外的屋子地下室里囚禁,关进不同的笼子里,当着一个被抓少女的面□□虐杀另外一个。
听完我的脸色也变得沉重,还好我刚才决定被他带走,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少女要死在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渣手下。
在黑暗中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才停了下来,后车厢盖被人打开,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昏迷之中。之后被人从后车厢里抱起,往屋子里走去。直到他把我放下,听到落锁和脚步声逐渐远离的声音,又过了一小会我才慢慢睁开眼假装自己刚醒,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大概一米高的笼子里,整间房间的光源只有头顶一盏昏暗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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