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开玩笑的啦,早点休息,我挂了。”
“社长拜~”
第二天我都已经计划好了,家里有可乐和薯片,新出的任天堂Switch也到手了,这种天气瘫在床上打游戏是再好不过的了。
然而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一大早我就被自家运动系的竹马从床上挖了起来,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他用被子一卷塞到了加长林肯车内。
他要庆幸他的气息对我来说十分熟悉且安心,不然迷糊中我一张咒符拍下去他就要准备到地狱里和那个鬼畜抖S的鬼灯君相亲相爱了。
“迹部景吾你要干什么啊!”我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愤怒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拇指和食指比划了半截尾指长的长度,“你最好说清楚,你现在离被我扔进东京湾只剩这么一点点的距离了。”
“啊恩?你昨晚又几点才睡,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挑眉冷哼了一声,“真姨拜托本大爷照顾好你,你又死活不肯住在迹部家。你看看你现在的作息,不要拿倒时差做借口。”
“我不管我就是还在倒时差。”我耍赖地又把自己整个人缩回到被子里,拒绝和姓迹部名景吾的人讲话。
“你再这样日夜颠倒,我就去和真姨告状。”
“你是小孩子吗还学人告状!”
“哼,不然你就住到迹部家。”
“我天性崇尚自由,我爱我的狗窝,景吾你家太豪华了我会住不习惯的。”重要的是要是住进你家不就会天天被你念叨。
哎,我的竹马哪里都好,人帅有钱能力强,什么事情都会尽十二分的努力去完成,对待朋友也真挚关心却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说,就是做事太高调且私底下会像老妈子一样总会念叨我。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缩在被子里面不闷的吗。”迹部把被子拽了下来,恨铁不成钢地使劲戳了戳我的额头,“今天网球部在我家体育场准备下周的表演赛,你也跟着去看一下。”
我:……
“大少爷,你们网球部的训练为什么要拉上我,我又不是你们这些运动少年,我是超自然灵异社的啊!”
“怎么说你都跟着本大爷练了好几年的网球,本大爷勉勉强强承认你的网球技术。”
车子一路开到了迹部家的白金汉宫,迹部一下车等候在旁边的桦地立马把伞移到迹部的头顶,迹部抬手就拉起我身上的被子把我拽了过去。
“我可以自己走啊。”我使劲拽紧自己的被子,“好冷啊,迹部景吾你不要扯我的被子!”
“呵,你有穿鞋吗?”迹部不顾我的挣扎,把我公主抱在怀里,迹部家的佣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早上好,米凯尔、桦地。”我越过迹部的肩膀挣扎地从被子里伸出手向撑着伞等在旁边的管家和桦地打招呼,“今天的景吾还是一如既往地爱胡闹,真是辛苦你们了。”
“usu!”桦地还是面无表情且沉默寡言的模样。
“安安小姐早上好,今天的早餐特地准备了您喜欢的白粥和油条。”可以说是看着我们长大的管家米凯尔慈祥温和地看着我们,“安安小姐您已经很久没有来迹部家探望我这个老人家了。”
“没办法啊,都是因为景吾这个老妈子总爱念叨我,我只能躲着他了。”
“闭嘴,不华丽的女人。”
迹部家有属于我的房间,就在迹部景吾的隔壁,从我房间的窗台可以很轻松地爬到迹部景吾房间的窗台。有时候假期呆在岛国没有回英国或者中国,为了防止我独身一人日夜颠倒作息紊乱,迹部就会把我打包带回迹部家,美其名曰陪着本大爷练习网球。为了报复没收了我的游戏机、强制我在本应颓废的假日里早起的迹部,我有时候会半夜爬到他的窗台扮鬼吓他。然而作为我的幼驯染,也是跟着我一起见过大场面的人,从来都没有被我吓到过,只是每次被我吵醒后都会气急败坏地说要把我从窗台上扔下去。
这里不得不提一句,景吾的睡衣真是平生所见的骚包啊,比我那个gay里gay气的反派爸还要骚包。
我被迹部扔回自己的房间,房间干净简洁,和我在英国的房间布置得一模一样,换洗衣服已经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旁。
——真软啊我的床。
窗外淅淅淋淋的雨声如同一首安眠曲,我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幸福地抱过柔软干燥的枕头正打算睡一个回笼觉,就听到头顶迹部不咸不淡的威胁。
“十分钟之内本大爷要在楼下的餐厅见到你。”迹部轻点泪痣,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床上打滚的我,“安安你也不想刚买的游戏机就此与你长别吧。”
我:……呵,算你狠!
洗漱完掐着点到楼下餐厅,就看到了网球部众人已经围坐在长桌边吃早餐了,只有迹部右手边的位置还空着。
“早上好,巫。原来迹部一早出门就是为了接你过来啊。”对面的忍足侑士微笑着对我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各位前辈。早上好,阿若、凤。”说实话,除了幼驯染迹部景吾、同社团的日吉若以及同班的凤长太郎,我和网球部的其他人都不怎么熟悉,大概是好感度50见面顶多打一声招呼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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