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你好吗。”
深紫色的妖纹在额间绽开,妖狐微微露出舌尖,舔舐嘴角。他的表qíng艳丽而妖娆,就如同yīn界三途川旁边那一簇簇盛开的彼岸花。双腿顺势攀上大天狗的妖,还往上贴紧了些。上下摩挲,看着那只脆弱的奶狗,露出qíng#yù的模样。
他回答:“我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想到了《qíng书》的qíng节——
思念已逝去的人:
“藤井树,你好吗?”
“我很好。”
第16章 花町物语
花町。jì#院街。
深紫色的妖力,放肆得从体内喷薄而出。茨木童子眺望窗外——密集竖立的栏杆如同分割线一般,将晕huáng的夕阳剪切成、斑驳破碎的光影。他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窥伺到远方的大江山。
“茨木。”萤糙几乎一眼就认出他。微愣,下意识拉上和室的门。她穿着白褥布的脚丫踩到柔软的毯子上。黏窗的纸被染成淡huáng色,上面用以装饰的牡丹花簌簌绽放,一如这花魁娇艳的面容。
“汝过来~”声音很yīn柔。花魁依靠窗栏,稍微放纵的模样。原来是醉了啊。萤糙这样想着,嗅到屋内的酒香,注意到书案上还放着喝了一半的水碗。她无奈地走上前,将花魁摇晃的身子揽入怀中。
确实是他身上的味道。即便被香脂膏粉掩盖,她仍就能从淡淡花香中,分辨出茨木童子特有的冷冽气息。所以,叫她过来,是伺候醉鬼的吗?
解开花魁的发带儿,玩弄银色的及腰长发。萤糙垂眸,看他那副女装醉酒的模样,内心深处突然涌现出色#yù——怎么说,就是脑内“咻”有个画面闪过:竟是他男妖姿态却穿着女式和服,衣衫半露,被萤糙绑着,跪坐在地板上哭泣求饶的样子。
平日里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只有在jiāo尾时才稍微流露脆弱神qíng的大妖怪,如果被肆意玩#弄,又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咿呀~”萤糙咬住下唇,就像是偷尝了禁忌之果——那滋味让她一再回味。终于忍不住,彻底解开他头上的发饰,然后将稍显厚重的和服及外褂褪去,仅剩贴身的深红色亵衣。
萤小糙,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脸红如血。手指扯住这男妖的最后一层亵衣,却怎么也扒不下去了。
恰好茨木迷醉的眼睛睁开,金色的瞳孔中带着笑意望向她,嘴中轻喃:“小糙,吾想喝水。”他还是那花魁模样,yīn柔之美。嘴唇靠近她耳侧轻轻chuī气,又故意用女子娇媚的声音,低喃着重复:“水~”
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萤糙身子僵硬:“茨木,你这样会被艹。”
他挑眉:“哦?”这声尾音拖得极长,满满的挑衅。仿佛在说:吾还怕汝,反正腿下没有二两ròu,汝想艹吾也做不到。指腹抬起萤小糙的下巴,看着她那副气恼却无可奈何的模样,突然感到醉意浓重了几分。
萤糙咬唇:“还要不要喝水?”
茨木:“宝宝要喝水。”
什么宝宝?!喂,你身为大妖怪的尊严呢!萤糙内心吐槽,表面上却不肯示弱:“想喝水,好啊。那就求我~”凭什么每次你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而我就要心跳到难以自持,囧样百出。茨木童子,这不公平。
他眯眼,红唇微张:“求你。”
将军!
好、好魅惑……萤糙瞬间捂住心脏,因为它停滞了一秒后就开始剧烈跳动,快得她已经无法呼吸!从下腹涌上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的位置蜿蜒而上,传到脑中时她察觉到:自己糙木系发qíng期的征兆正觉醒——湿润黏稠,有一股麝香味儿。
她没反抗,被这家伙拦腰抱起放置于书案上。室内十分安静,只有金鱼在透明水缸里吐泡泡的声音。金鱼的尾巴拍打水面,制造出来的波澜虽小,却足以扰乱这两只妖怪的chūn心。他微微扬起下巴,那副衣衫半解的模样格外勾人。
萤糙错开视线,“变回来。”
茨木:“什么?”
萤糙脸颊红得如同火烧般:“变、变回男妖的模样。”她咬住下唇,轻#喘着补充:“变回有着巨大鬼手的茨木童子。头上的鬼角也好,脸颊两侧狰狞的妖纹的也好,黑色眼底如同死水般无波澜的眸子也好,我、我萤小糙都喜欢。”
须臾间,qiáng大的紫黑色妖气瞬间迸发。茨木的模样嗜血且残bào。他勾起嘴角,那副游刃有余、自信满满的模样让她再次感到气恼,可是这大妖怪……也太好看了吧。
脚抬起。踩在他的锁骨处,然后一路向下。灵活的脚尖挑开他唯一的亵衣,露出胸前轮廓分明的线条,还有两枚浅色的……茨木错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但是没有任何不满的qíng愫,显然是默认了她如此挑衅的动作。
萤糙的脚尖继续向下,直到茨木发出闷哼。“咿呀~踩到小茨木了。真的很抱歉啊~”她完全没有歉疚的语气,调戏。从话里到话外都透着调戏的意味。
“今天汝是什么颜色。”害羞的qíng愫晕染上大妖白皙的肌肤,茨木错开视线轻轻问了一句:“还是糙绿色吗,亦或者白色……”
他究竟在问什么呢?
认真想了想。“咿呀~”萤糙突然明白过来——这、这家伙究竟在胡扯些什么啊,竟然问她兜裆布料的颜色。上次jiāo尾是野外,月光姣姣确实看不太清,但是、也不能这么直白的问出口吧?
“白、白色。”萤糙结结巴巴。
他只感到小茨木越来越硬。忍不住上前,却被她用脚丫抵住胸口,支撑着身子,示意不准。“吾喜欢白色,难道汝不喜欢吗,嗯?”茨木童子的声音格外温柔,那稍带沙哑的xing感声线,几乎能溺死一切被他拖入深渊的女妖。除了萤糙。
莹糙骨子里很要qiáng。腿更加用力的抵住,不让他凑近半分。自己也很qíng动,奈何就是不表态,只轻笑道:“求我啊~想要,就求我。”
要被气哭了。茨木直接用妖力将巨大的鬼手幻化做正常男子大小。随之qiáng硬的搂住她的小身子,从身后靠过去,贴在耳边轻声道:“奶我。求你。”看到她稍微皱眉的模样,他又补上一句:“吾想要。”
萤小糙直接跨骑在茨木腰部的位置。反压。将他推倒在chuáng褥内。
“好啊,”她的表qíng玩味,“糙爸爸艹死你。”
……
只有一盏屏风,可以遮挡从窗外透进来的视线。这一折腾,就从huáng昏昭昭,至深夜子时。再从月上柳梢头,持续至天降破晓、jī鸣虫叫。
茨木童子身为实力qiáng大的大妖怪,体力自然比糙木系的她,好上许多。也是第一个醒来。单手拄着下巴,侧过身子看萤糙的睡颜——她眼眶的位置稍微有些肿,是昨日求饶哭的。肌肤白皙,睫毛颤动着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还皱眉嘟囔道:“茨木你、你别动,小糙疼~”
“噗嗤!”茨木童子笑了。他似乎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依稀记得上次开怀大笑是与挚友酒吞童子的初见。那时的茨木追求与qiáng敌jiāo手的快感,寂寞得如同悬崖顶端对着圆月嘶鸣的野láng。见到鬼王酒吞,仿佛看到了微光。
然而,自从拥有了她,茨木的世界整个被太阳照亮。他经常想着:“如果吾和汝有孩子,会是小茨木还是小莹糙呢。”今天便是三月初七——大江山妖怪退治。想到这儿,茨木的神qíng重新变得严肃,他留恋地收回玩弄她鬓发的手指。
“给吾一个,继承吾qiáng大妖力的孩子。让他独占你。”茨木童子打从骨子里,对莹糙拥有极其qiáng大的yù#望,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抱歉,生而为罗生门、地狱之鬼,吾亦有需舍去ròu身的大义。”
天已破晓,jī鸣停止。
茨木童子悉悉索索地穿衣离去。留了一封信。
作者有话要说:
生而为人,对不起——太宰治
咳咳,关于是小茨木还是小糙爹的问题,痴汉作者还没想好qwq作为一个连茨木都没有60级中级非酋,想要拥有小茨佬的怨念还是蛮qiáng的但是脑内又有这个画面:【一家三口并排走在街上。莹糙牵着“小糙爹”的左手,茨木童子拉着“小糙爹”的右手。小糙爹突然扭头对妈妈说,“窝想吃苹果糖。”萤糙面无表qíng:“不许。”茨木cha嘴:“窝也想吃苹果糖。”萤糙:“……好呀。”小糙爹哭唧唧QAQ:“阿妈只爱阿爸,不爱我。哼。”】
第17章 【茨木之死】
信的内容简洁,如下——
大江山丹波国,替吾殓尸。
茨木,书于延历十六年、三月初七。
#平安时代,有个名叫酒吞童子的妖怪。是鬼族首领。
然,世人皆传——他专门勾引处#女,勾引到手后,便将她们的rǔ#房割下来下酒,是真正的处#女杀手。一时间,闹得平安京人心惶惶。因此得到神明祝福的武士:源赖光、藤原保昌、以及平氏,橘氏等人,齐聚一堂,yù去大江山丹波国,退治鬼王,为民除害。历史上称作——大江山妖怪退治。
众人行至山脚,风声飒飒、深紫色的妖气浓郁。分明是早chūn三月,却无鸟叫,乃是极端的不祥之兆。路的正中央,酒吞童子已现形!
如传闻所言——他凌乱的深红色长发被束在脑后,随风乱舞。这鬼王坐于石椅上,似乎已等待许久。单手托腮,眼中的傲慢bào露无遗。脸颊两侧有黑色妖纹,金色瞳孔。即便面对京都年轻有为的武士众,他仍面不改色,启唇轻蔑道……
“吾名,酒吞童子。”
在场的所有武士,并不记得鬼王手下有一银发独臂的恶鬼,名唤茨木。他xing格残bào,行踪不定——酒吞童子有蓬乱的酒红色头发。而茨木觉醒后,也有如火焰般及腰的血色长发。他们都是红发,都是妖力qiáng大的恶鬼。
【不如,将错就错?】
【吾替挚友去死】
犹记得及今日辰时,他尚于花町之中。室内迤#逦的味道没散去——他背对着心爱的女妖萤糙,在镜前束发。茨木童子独臂,一手扎头发繁琐至极,唯有嘴里咬着线,靠鬼手捏住线尾,然后缓缓抽紧。
茨木的动作轻柔,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她。与此同时内心陷入混乱——既渴望萤糙醒来,揉着朦胧的睡眼对远赴战场的他,说最后一声:“咿呀~要早点回来,我等你。”又怕她醒来,稍微哭闹或是撂下狠话“你根本不爱我,萤小糙再也不理你了。”
——如果这样,他就会彻底认输。失去为挚友献上xing命的决心。而选择与她在花町的chuáng褥间,继续艳#qíng之事。
他是地狱恶鬼。挚友是恶鬼之王。
茨木童子一根筋,觉得自己别无选择。
【大江山妖怪退治,三月初七,有神明相助,定取酒吞童子的项上人头】——扮作花魁游街,茨木探查到这消息的那一刻,已心有觉悟。
双方对峙,妖怪退治展开!
源赖光双手jiāo叠,举起太刀:“吾乃源氏将军,酒吞童子你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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