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之前的纽约大战吗,女孩?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巧,这件事就是跟纽约大战有关的。”
菲奥娜试图再挣扎一下,因为她刚刚的那个猜想是有理可循的,毕竟白巫术塔罗的牌面上是一棵高耸入云的树,还有隐藏在重重黑云里的闪电以及一红一黄的两只鸟:“可是我真的看见了两只鸟……啊对了!”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双眼都变得熠熠生辉了起来,那种希望满满、朝气蓬勃的样子,看得佩珀都有点莫名想伸手去揉揉她的头发了:
“如果这个‘鸟类’象征着他身边的同事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请问在你男朋友的身边有和这种动物相关的人吗?和这两人相关的颜色分别是金色和红色?”
娜塔莎觉得这真是太准了,锲而不舍地诱导菲奥娜说更多的东西出来:“是的,正是如此。你还能看出什么来吗,女孩?”
菲奥娜又端详了牌面好久,久到站在她身后的骗子老板都觉得她怕是也要开始信口胡诌了,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因为这个解牌的思路已经曲里拐弯得和传统韦特塔罗完全不一样了,因此哪怕她隐约感受到了什么,也不敢完全把话说死:
“呃,金色的那个会更胖一点?也不对……好像红色的那个更胖一点,但是金色的绝对吃得多。”
娜塔莎:哈哈哈哈哈!录音了录音了,立刻发到神盾局内部的高级特工专用论坛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可是不管菲奥娜说得再怎么接近标准答案,架不住这个房间里切实知道这些事情全貌的也只有娜塔莎一人,至少在占卜屋老板这个水平的通灵者看来,菲奥娜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为了不把这单明明有希望捞到不少钱的生意搅黄,她赶紧自以为是地解释道:
“是啊,纽约一战我们都知道,这张‘高塔’牌指的不就是斯塔克大厦嘛——”
菲奥娜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一般来说她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在别人说话途中随意插嘴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如果再放任这人说下去的话,她怕是又要故技重施骗人了,在良心和职业道德的面前,区区打断话语一事也就算不上失礼了:“抱歉,其实我不知道。”
占卜屋老板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自家不成器、烂泥扶不上墙的孩子一样,比菲奥娜眼下的正牌监护人塔利亚·奥·古都要来得恨铁不成钢,就差揪着她的领子原地晃一通,把她脑袋里的水全都晃出来,至少让菲奥娜睁大眼睛看看,这可不是普通的金发姑娘,这可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你就算之前不在纽约,至少也应该听说过那段时间的新闻吧?那件事情闹得太大了……”
菲奥娜继续秉着实话实说的原则把占卜屋老板的最后一点希望打消了:“不,我那时不在纽约。”
既然菲奥娜都这么说了,那占卜屋老板也就不给她留什么面子了,几乎在下一秒就肆意嘲笑了起来:“你可别说你与世隔绝哈哈哈哈——”
“是的。”菲奥娜垂下了眼睛,低声道:“我被迫与世隔绝。”
她刚到哥谭的那段时间就发现了,这个城市就是美利坚里的一座孤岛。在人权至上、自由万岁的合众国里,哥谭的恶棍们视法律若无物,肆意践踏人权和生命,搞得她那段时间都无暇分心去关注别的东西,只一心一意把她的花店加装上各种防护措施就已经很费时间、很累人了;而在哥谭的最后那段时间里,她虽然已经给自己的花店做好了各种防护,可是因为“忒弥斯”的身份所限,既不能随意上网,也不能打听太多其他的事情,也就有意无意错过了这么多的新闻。
说她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被迫与世隔绝”,一点都不夸张。
菲奥娜这么一说,可算是造成了长达五秒的冷场,在冷场的这段时间里,她抓紧时间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说了出来:
“这是正位的‘星星’。哪怕从最保守的角度来看,他的灵魂和心都一样星光璀璨。虽然他现在从事的职业给他带来了很多危险,但是相信他吧,女士。他是切实地值得尊重、前途和梦想都一样值得你期待和守望的人。”
菲奥娜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向面前含笑等待、与有荣焉、看上去那么幸福的女士传达这个消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传达:
“但是‘星星’同时也有内在疗愈的含义。如果可以的话,请关注一下他的精神世界,不要让他在未来的某些变故里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佩珀和娜塔莎对视一眼,知道今天从这里是问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了、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收获颇丰,对于菲奥娜的身份,娜塔莎已经暗暗有了定论——
然而似乎菲奥娜·别列科瓦此人,似乎从猫到人都带有某种神秘的气场。就像当初跟橘猫混在一起的三花,就会变得又懒又咸鱼;而达米安跟她接触了五分钟后就成功地把自个儿的思路从橘猫误导到了狮子上;眼下连娜塔莎·罗曼诺夫,AKA前苏联红房子精英间谍黑寡妇都不能免俗:
她觉得菲奥娜一定是个变种人。
由此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事果然不假,近菲奥娜者脑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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