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麦克罗夫特没有一点变化,他的手摩擦这伞柄,“我以为你对我的工作不感兴趣,另外,我只是一名小小的政府工作人员,我能做的实在是有限。”
“我当然对你的‘工作’不甘兴趣,除非那是我的案子!”夏洛克丝毫不让,“还有,别跟我说什么工作人员,你像个织网的蜘蛛一样将那些政客们牢牢束|缚在你的网上,怎么,我说错了,英国政府阁下。”
“夏洛克,”面对这样蛮横到底的弟弟麦克罗夫特终于有些无奈了,“以妈咪的名义发誓,我并没有安排威尔顿去做什么。”避重就轻,麦克罗夫特并不打算把夏洛克扯进来,尤其在他弟弟正烦心于终身大事的现在。只是夏洛克并不领情,他依旧死死地盯着他,他将手机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夏洛克的意思很明显,要么麦克罗夫特告诉他,要么他就自己骇进军情五处。
两兄弟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麦克罗夫特先让了步,他从手上把那枚从来没有摘下来的纹章戒指放到了桌子上,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多管闲事者死’,我收到了同样的警告,夏洛克,他们的目标是‘福尔摩斯’。”之所以这么痛快地把对方的目的说出来麦克罗夫特也是bī不得已,虽然他已经有眉目了,可是他直觉整件事情的背后并不仅仅是那一个势力,所以他不许等,容忍那些早就bào露了的小虫子在他的帝国里得意洋洋。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麦克罗夫特不能让计划出现纰漏,而夏洛克一旦插手,那么随之可能产生的变化是完全不可预计的。
这就是为什么麦克罗夫特选择了坦白,哦,当然只是部分的坦白,比如他就不会把威尔顿同样收到了威胁的事情说出去,明显那份威胁中还有其他的问题,作为福尔摩斯家实际上的大家长,麦克罗夫特从来都不“猜测”。
“莫瑞亚蒂?咨询罪犯?”夏洛克终于撕开了那层演绎法一直提醒他的轻纱,上一个案件像是重新被拼接了一遍,越来越多的事情变得可以解释。如果说莫瑞亚蒂背后还有人,那么对方也只是通过那两位教授给他以警告,换句话说,伦敦的咨询罪犯竟然也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夏洛克难得对自己使用了问号,都说最了解你的莫过于你的敌人,虽然跟莫瑞亚蒂的直接接触并不是很多,但是夏洛克确实了解那个男人,如果说对方做咨询罪犯只是因为这个世界太过于无聊的话,那么莫瑞亚蒂居然还有听命于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根本无法想象了。这就好比麦克罗夫特有一天说军情五处背后最大的boss其实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一样,夏洛克不会做这样的假设,因为那根本就没意义。
“他背后的人,是的。”麦克罗夫特摆了摆手,他没有夏洛克这样的心思,如果说在那些势力出现之前他还曾经打算研究一下莫瑞亚蒂这个人的话,那么当对方的背后开始有别人的时候对这个人的研究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也就是因为这样,麦克罗夫特错过了最后一个觉察莫瑞亚蒂是整个事件里最大的变量的事实,以至于他在未来“享受”了人生中最“和谐”的一顿圣诞节晚餐,“和谐”得简直终身难忘。
“所以,夏洛克,别插手,他们的目标是‘福尔摩斯’。”将纹章戒指戴回到自己的手上,麦克罗夫特给出了警告,虽然他也知道这样警告的效果微乎其微,看来马上使用b方案是很有必要的。
“我也是一个福尔摩斯。”夏洛克站直,光线在他线条硬朗的脸上打出yīn影,“别管我的事,管好你自己吧。”少见的没有继续往下讽刺,夏洛克转身准备离开,他需要重新去案发现场看一眼,如果可以的话,他打算再去一次厄洛斯宫殿。当然,这次是他一个人,偷偷潜进去。
“安西娅,”麦克罗夫特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开口呼唤,没一会儿,门口就站着他忠心耿耿的助手,“查查厄洛斯宫殿附近昨天的监控,关于威尔顿和夏洛克的统统留下。”作为一个好哥哥,虽然他的弟弟们已经成年了,可是关心一下他们的情感生活总是没有问题的。
与此同时,伦敦另一家足够历史的酒店里,一个身材白暂的男人现在chuáng铺的中间,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个声音,带着极致的满足之后的疲惫,“别在...别..哦”
“我以为,你请求的是极限。”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条斯理地继续自己的动作,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不过仔细分辨的话就会发现他喘息的频率也已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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