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与剑]始皇陛下的护卫_夙岚蓝【完结】(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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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想想办法,你就好好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就行。”
  袁江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长得是不错,可是也没到天仙的地步。他也没有多么喜欢。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的自己的孩子将来有可能成为秦国的主宰,他的内心就有压制不住的兴奋。
  “那就jiāo给你了。”
  这两个人一个蠢一个笨,总以为自己是在偏殿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是这里毕竟是嬴政的地方,咸阳宫或许还没有完全掌控在嬴政手中,但这个偏殿里可是处处都是嬴政的人。
  听到暗卫回禀的qíng况时,嬴政将手边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了地上。不是说嬴政有多么看重桑盈,事实上,如果不是暗卫这次来说,他几乎忘记了偏殿还有一个人。
  “你确定了吗?”
  “属下一开始也不确定。只是那送饭去的袁江一连好几天都在同一个时辰进屋去,呆的时间也颇长。属下一直都注意着,今日属下终于寻得了机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暗卫说,“大王,您还是叫夏神医去偏殿看看吧。”
  暗卫一说这话,嬴政便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希望不是他猜的那样。
  “你先下去吧,桑盈的事寡人会处理的。”
  “诺!”
  暗卫离开之后,嬴政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找夏无雎,而是吩咐人传来了亚瑟。
  看着嬴政略显苍白的脸色,亚瑟问:“大王,出了什么事?”
  嬴政挥退了左右,说:“亚瑟,寡人宫里的桑盈——不说了,叫上夏无雎一起过去看看吧。”
  嬴政说了桑盈,亚瑟想起了当初桑盈给嬴政下药那一次,想起了嬴政白皙细腻的肌肤,和自己的手触碰上去的感觉,一时有些口gān舌燥。
  “你怎么了?”嬴政不解地看着脸颊迅速染上绯色的亚瑟,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难不成你也瞧着桑盈好看?”
  “... ...!”不是啊,我完全没有这么想。
  “大王怎么会这么想?桑盈是大王的人,给臣再添一个胆子臣都不敢觊觎的。”亚瑟说,“更何况,臣看她也不好看。”
  后一句话亚瑟说的很小声,几乎是在自己给自己嘀咕了。嬴政只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却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什么。”亚瑟低着头说了一句。幸而嬴政没有追问。
  两个人一起去了偏殿,正好赶上袁江往外头走。
  袁江看到嬴政和亚瑟一起过来,直接被吓得愣住了,连行礼都忘记了。
  “大胆!见了大王,你不跪下打算做什么?”亚瑟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将人拦住开始责问。
  嬴政一眼就看到那人脸上带疤,与暗卫说的一样。看来这人便是暗卫口中没事就来偏殿的袁江。
  袁江被拦住之后反应了一下,觉得嬴政过来也没什么,不可能发现他们的事,便安心地行了礼。
  嬴政压住自己的怒火,问:“你来做什么?”
  袁江提了提手中的盒子,说:“奴婢是来收拾碗碟的。”他来的时候就想清楚了,来送饭取饭总不会惹人怀疑。
  “你先不用急着走,跟寡人一起进去吧。”
  “... ...诺!”
  嬴政看了亚瑟一眼,都不用他说话,亚瑟便明白了。他跟在袁江后头,让袁江跑都没有机会跑。
  进了偏殿,桑盈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chuáng上,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袁江怕桑盈露出破绽,开始咳嗽,这才吸引了桑盈的注意力。
  “大王,您怎么过来了。”
  嬴政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说:“寡人听说你不舒服,叫了夏无雎过来给你看看。省得母后找寡人的麻烦。”
  “大王,奴婢没有不舒服,不用麻烦夏神医了... ...”桑盈慌了神,要是夏无雎一号脉,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她到时候要怎么办?
  “人已经来了,就别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了。”嬴政说着,夏无雎已经推门进来了。
  “你们先下午!”嬴政对着其余宫人说,“夏无雎你给她看看,看看是哪里不舒服。”
  “诺!”
  桑盈看着已经动手拿下袁江的亚瑟,和取出了药囊准备动手的夏无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跪到了地上:“大王,奴婢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嬴政:你觉得桑盈好看吗?
亚瑟:臣觉得谁都没有大王好看
嬴政:大胆,寡人要砍了你*内心:哈哈哈)

  ☆、bào毙

  第二十七章、bào毙
  夏无雎看桑盈的样子就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的话桑盈不会这副样子。胆敢给大王下药的女人,如果不是真有大事了,绝对不会这么害怕的。
  夏无雎所有的疑惑在他为桑盈号出了喜脉之后都有了解答。夏无雎是嬴政的近臣,嬴政有没有召幸过桑盈旁人不知道,他肯定是知道的。试问大王的女人没有被大王临幸过,又是怎么有了孩子的呢?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嬴政会将左右都撵了出去。
  现在屋子里只有嬴政、亚瑟、袁江、桑盈和夏无雎五个人。嬴政和夏无雎肯定要在的,桑盈在也没问题,那脸上有刀疤的袁江怕就是那最有可能胆子大到玷污大王女人的人。可是亚瑟又为什么过来呢?
  夏无雎不解地看向了亚瑟,却发现自家大王的目光正紧紧黏在亚瑟身上。这是在寻求安全感?
  在旁人眼中,嬴政是秦王,他很qiáng大。可是夏无雎却知道,嬴政只是个有些缺爱的少年。对外他不可能不表现得qiáng大起来,因为他肩负得是整个大秦;对内,太后又已经变得不像一个母亲了,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依靠了。如今嬴政居然开始期待亚瑟了吗?夏无雎又看了看亚瑟,他在专心地看着袁江,却是挺让人感到安心的。
  似乎是察觉了夏无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嬴政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怎么样,她怎么了?”
  “... ...”饶是猜出来嬴政已经知道了这事,夏无雎还是不打算说出来,他凑近了嬴政,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果然如此吗?嬴政听到夏无雎在自己耳边说的话之后没有想象中那么恼火,或许是因为在之前已经气过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气的呢?既然这么不甘寂寞,那宫里也就留不得她了。
  “寡人问你一句,孩子是谁的?”
  听到嬴政的声音这么冷静,桑盈反而不淡定了。本来已经抱了必死的心,可是自己好歹也算是他的女人吧,怎么可以这么平静、这么毫不在意呢?
  “大王,奴婢的孩子当然是大王的。”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大王马上就会有一位小公子了。”袁江趁此机会挣脱了亚瑟钳制自己的双臂,跪了下去。
  嬴政都想笑了,这二人是拿寡人当傻子耍吗?
  “桑盈,你真的确定这孩子是寡人的?”嬴政的声音已经冷下来了。
  桑盈也置了一口气,说:“是。奴婢要见太后,太后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虽然嬴政没有碰过自己,但是在太后眼里,自己早已经是大王的人了。如果太后知道了,一定会护着自己的。想来大王也不会对太后说这些话。
  可是一句话,一个太后,又将嬴政的怒火点了起来。咸阳宫的女人难道都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你以为寡人还会让你看到太后?”嬴政说着,看向亚瑟,“亚瑟,你先将那人带出去,jiāo给白石林。传寡人的话,给他上上刑,记住,不要让他轻易死了。”
  “诺!”亚瑟压着袁江离开。
  “至于你——”嬴政又看向了桑盈,“寡人从未召幸过你,你肚子里的可不是我秦国的公子,而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孽种。在咸阳宫里行此等秽污之事,桑盈,你可知罪?”
  桑盈原本就知道此法不通,现在更是面如死灰:“大王,奴婢只求一死。”求生无门,想来求死还是有可能的。
  “夏无雎,你先跟寡人走。”嬴政说到。
  “诺!”夏无雎跟上了嬴政的步伐。
  就在嬴政要出去的时候,桑盈突然起来做出了往嬴政身上扑去的动作,只是被赶回来的亚瑟拦下了。
  “大王,奴婢知道奴婢做错了。可是你相信奴婢,奴婢对你是真心的。袁江的事,奴婢是不愿意的... ...”
  桑盈哭着喊着,嬴政却不为所动,反而回转身子说了一句:“寡人为何要相信你?”
  说罢,嬴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亚瑟松开了桑盈,桑盈直接跌到了地上。看着地上披头散发的女子,亚瑟却一点儿都同qíng不起来。此般女子,实在是配不上大王。
  “夏无雎,这事寡人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觉得该怎么办?”
  夏无雎想了想,说:“臣可以配药,让她服下。服下药之后她便会bào毙,再有谁来看也都会以为是因病而亡,不会怀疑其他。”
  “那你就去配药,越快越好。”
  “只是——”
  “只是什么?”嬴政现在不想出一点儿岔子。
  “只是她身怀有孕,怕是能看出来。要不要再等些日子,先将她腹中胎儿打掉,再养到旁人看不出来的时候。”夏无雎深思熟虑之后说。
  “不必了,寡人是一点儿都不想看到她了。”嬴政说,“再说了,所有人都以为寡人临幸过她,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孩子没了吧。”
  “太后那里怎么jiāo代?”
  “母后现在怕是顾不上她的孙儿吧。”嬴政说,“就按照寡人说的做。”
  “诺!”夏无雎看出来嬴政心qíng不好,也就直接应下了。
  当夜,整个咸阳宫都知道了大王在宫里唯一的女人因病而亡,连带着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一起去了。
  太后那里自是人仰马翻,却没有第一时间感到大王宫中,而是吩咐了人去找大王。大王却因“伤悲”无法行动,早早地便歇下,夏神医亲自配了安神香才让大王睡着。
  这事不算小,可是咸阳宫中最大的两个人都没能表态,旁人更是掀不起什么风làng来。
  等到大王悲痛过后,已经过去了好几日,那桑盈的尸骨都已经下葬了,人们就更加没得说了。
  不过宫人们不说了,赵姬那里可没有放过去。
  “政儿,你跟母后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三日之后,赵姬才见到了嬴政。
  嬴政低着说:“母后,桑盈的事,寡人不想再提起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赵姬又如何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喜欢桑盈,也就不会冷着她了。
  “你跟母后说实话。死一个桑盈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你这副样子就有些假了。”
  “母后既然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嬴政也不装了,“寡人还要问问母后呢,知不知道桑盈跟旁人私通的事?她肚子里的可不是寡人的孩子,而是卑贱的孽种。”
  “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那政儿你怎么不将她jiāo给母后?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寡人不想让这事传出去,寡人的女人有了别人的孩子,这传出去,怕是要被六国的军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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