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歌仙最后一句低喃,烛台切有些迟疑的问:“能和伽罗一个房间吗?”
歌仙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正常的放下碗,关好橱柜:“主殿通常都是和大俱利殿住一间,可能有点挤。”
伽罗的房间并不小,审神者也是个小娃娃,再加一个人又哪里会挤?
烛台切心里明白,笑笑没再提。虽然他被接纳了,但并不代表得到了他们的信任。更何况他来自暗堕本丸,又怎么可能放任他和审神者同居一室呢?
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时间的相处才能获得信任了。
歌仙给烛台切安排的房间并不偏,离大俱利的房间也不过一个转角的距离。烛台切心知这是对方所给的最大限度了。虽然没能和伽罗一个房间,但也满足了。
万物寂静。
大约是换了秋季景趣的缘故,本丸入夜后的风有些凉,睡到一半的烛台切拉了拉被子,裹紧了一点。却感觉风似乎吹得越来越大。
睁开眼,烛台切猛地吓了一跳!
“哟~睡得挺熟的!”
“!鹤先生啊。”好像一直穿着出阵服啊!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烛台切坐了起来,扫视了两眼,发现原本半关的窗户现在已经是个全开的状态,难怪吹进来的风越来越大。
“这么晚,鹤先生还不休息吗?”
“我听说你是从暗堕本丸来的吧!”金眸白发的付丧神问。
烛台切苦笑了一下:“所以鹤先生是为了看守我吗?”
“哈哈,怎么会?”鹤丸轻松的笑,一副就是来找人聊天的模样:“不如说我很好奇,小光竟然是这样来我们本丸内的,吓了我一跳呢!”
回想到对方见到自己第一面时的冷淡,烛台切完全感受不到这个“吓一跳”的真实性。
“能和我说说吗?你的审神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鹤丸问。
烛台切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便说了。
“我的审神者,大概可以说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吧!而且是个对新事物比较感兴趣的人。最初的一段时间,本丸都是入不敷出,不过在长谷部来了之后就有所改善了。每次去万屋的时候,审神者总是会克制不住的去尝试新的美食。嘛~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要克制,‘总之先吃了再说’这样子。买东西也总是钟意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比如说按一下就会‘hehehehe\\\\\\\'发出怪笑的人偶、带着眼镜扭动枝干的微笑太阳花之类的,但每次买回来玩了一段时间就丢到一旁没兴趣了。喜欢赌刀,赌赢了就会开心得原地跳一场迪、嗯······迪斯科?好像是这样说,赌输了就会心痛欲绝的模样抱着剩余的零星资源嚎啕一场,然后就编队带着付丧神一起上战场,累到没力气了就会让我做顿好吃的给他,吃完了就会安安静静的睡下。总体来说,是个很多地方都很可爱让人有点放不下的主人。”
“哦豁,挺有趣的。”鹤丸眼睛亮了亮,又问:“你的本丸有我吗?”
“有的。”烛台切点头。
“那‘我’应该和主人的关系挺好吧。”
“······嘛,算是吧。”
“看你的表情不像。”鹤丸怀疑的说。
烛台切哈哈干笑了两声,解释:“确实算是,毕竟······审神者只会经常对鹤先生一个人生气。”
“生气?”
“嗯,可虽然生气,却也从来没真的惩罚什么。”说是生气倒像是关系好的打闹:“只是鹤先生将审神者的蜂蜜水偷偷换成了酸柠檬水的话,审神者就会让我当天把鹤先生的那份菜全部炒上苦瓜汁;鹤先生趁审神者睡着了给他画了熊猫眼的话,第二天鹤先生的头发就会被染成绿色;如果鹤先生在审神者的房间外面装了捕猎网的话,第二天我们就会发现鹤先生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说是生气,其实或者可以说审神者和鹤先生玩得挺开心的。”
“确实不错呢,哈哈~”鹤丸赞同的点头:“这样看来,其实‘我’在本丸挺开心的嘛,惊吓蛮多的。嗯,那么‘我’有暗堕吗?”
“······有。”
出人意料的回答,鹤丸有些吃惊,想到了另一个方向:“你的审神者,对其他刀剑苛刻吗?”难道是他作为稀有刀所以被审神者优待?
“不,审神者并不苛刻,一旦轻伤就换人,一旦黄脸就换人。从不会让我们带伤出阵,及时手入,不分刀种,虽然赌刀,但实际却并不看重稀有度。要说苛刻,不如说对我们太好了。”
“太好了,所以会暗堕吗?”鹤丸问,意味不明。
烛台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暗堕,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有了暗堕的因素。可就他看来,他认为他的第一任审神者确实是位不错的主人。
“嘛,就结局来说挺无聊的。”鹤丸没了兴趣,跳上窗台,打算原路离开,又回头说了一句:“看在聊了这么久的份上,虽然挺好奇的,但姑且先提醒一句,在没有和我们的审神者签订契约之前,半夜不要乱走哦。”说着大笑着跳出了窗台:“哈哈,想知道为什么的话,可以出来逛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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