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个忍者,都是要以家族的利益为重的。而且,他的大哥还是族长,如果他一走了之,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大哥,然后整个旗木一族都会遭受到无妄之灾。旗木守闭上眼,嗤笑一声,“家族啊。”
“守君,”他听见高桥妍子在身后低低地唤他,声音很好听,温柔似水,“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妾身服侍您沐浴吧。”
“不用了,”旗木守的声音很冷漠,“我找族长还有事。”他说完就准备离开。回头就看见高桥妍子泫然欲泣的模样,眼角微红,那双润润的水眸紧紧地看着他,娇小的身子轻轻靠在门边微微颤抖着。
“为什么?”她低下头,长长的乌丝划下,掩住了她凄然一片的小半边脸,泪珠划过美丽的脸颊,一点一滴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我到底哪里不好?”
女人软软的呜咽着,像受伤的猫儿一样可怜。不可否认,高桥妍子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不似宇智波的精致绮丽,却是宛若大和抚子一般的温柔秀美。哪怕是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味道。
“你很好,只是我不适合而已。”旗木守叹了一口气,他承认这个女人很好,在别人看来自己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但是他一点都不愿意,早在最初,有人跟他说高桥家的女儿对他芳心暗许,他以为只是男性忍者之间的互相打趣,还乐呵呵地接了两句。
后来当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真实性的时候,也亲自去找过她,委婉地表示他只是一个忍者,而她是贵族,他们不合适,让她换一个更合适的人。
但是当初他的话如果有用的话,事情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不会闹得现在这般难堪。
“旗木守,”高桥妍子见哪怕她哭成这副模样也不能得到他的一分怜惜,于是伸手,轻轻用袖子优雅地擦去眼泪,然后盯着旗木守的眼睛
“你是不是恋慕着其他女人?”
她听到了,她听到刚刚旗木守在房顶上喝着酒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高桥妍子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在贵族女子中,她的品行样貌也皆是上乘,更何况她还能为旗木一族带来巨大的利益。
但是,旗木守。这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不爱她,他连哪怕一点点的喜欢和怜惜都吝啬得不肯施舍一分。这只会有一种可能,他心里恋慕着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不是她。
突然听到这样的质问,旗木守捏紧了寒云,回避了她的问题,提步准备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不叫花枝,对吧。”高桥妍子侧身挡住房门,纤细的身子站得笔直,仰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美颈,贵族女子的气质在此时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旗木守低头看她,眯起了眼睛,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银发青年很高,一米八一,而高桥妍子只有一米六而已。他们靠的很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什么是多余的事情?”刚刚还那样柔弱的女子突然就变得锋利起来。她的眼神不再那么我见犹怜,而是变得艳丽逼人,
“旗木守,现在,我,高桥妍子才是你的妻子。”
她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坚实的胸膛,然后被旗木守一把攥住。那一股大力让高桥妍子的脸微微发白。
她突然笑起来,美丽的眸子里带着别样的风情,她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浅色的缎带顺势划下。
浅色的和服半褪,露出精致的锁骨,圆润的香肩微微泛着绯色,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还能隐隐窥见几分胸口的深沟。
“呐,守君,她和我,哪一个更美?”
旗木守像被灼伤似的松开了手,慌忙移开视线,狼狈地后退了几步,背过身子。身后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他这样轻易地逃走?
高桥妍子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柔软的身子贴在他的后背。感受到怀里人僵硬的身子,她把手伸进男人半敞开的衣襟里,抚摸着他滚烫的胸膛。
旗木守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他深吸一口气,迅速抓住女人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转身,对上她泛着水光的双眸,结印
“抱歉……”
高桥妍子的身子一僵,然后一下就昏了过去。旗木守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虽然他的幻术不怎么样,但是用来弄晕一个普通人还是没问题的。
他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想到刚刚她的那个问题,轻笑一声,
“你不及她的,哪怕十分之一。”
旗木守取出一件衣服,转身大步走出了门。等到旗木守走远之后,从窗外翻进来一个黑衣人,他是高桥妍子雇佣的忍者。
他来到床边,结印。几乎是几息之后,躺在床上的女人就醒了过来。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之后又显露出几分凄然和恨意。
“千手和宇智波要开战了是吗?”
“是。”
“旗木不是千手的附族吗,这样的战争也应该出一份力吧。”
“是。”
高桥妍子坐起来,拉上和服穿好,“闽,最近父亲那里怎么样?”
“家主又娶了一个女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西钰 女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