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麽的生活吗?」武田和彦问。
「这里很好。」鹿野直树心中闪过一个拿着短刀的身影,小声说:「某人除外。」
「是啊,将这里当成故乡也关係喔。」武田和彦触及鹿野直树疑惑的眼神,他一把揉乱鹿野直树柔顺的头髮,说:「你以后就会懂了。」
武田和彦取过放在办公桌上的表格,跟鹿野直树坐在一起,用一问一答的方式把表格填好了。
武田和彦随手把表格放在负责人的桌面,走完流程后,武田和彦拉开其中一道课室门,课室内疏疏落落地坐着学生,他说:「毋须害怕,他们都是跟你一样在战争中痛失亲人,又选择入读忍者学校的人。」
武田和彦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待学生们都安静下来后,说:「他叫鹿野直树,从今天起会跟大家一起上课。」
鹿野直树顺着武田和彦的话向着全班同学鞠躬,心中想着终于可以正式踏上拿到木叶护额的路上。
开始上学的第三天,就有麻烦找上了鹿野直树,他被人堵在学校后巷,他看着眼前的三人,眼神暗了暗。
虽然不知道为何山中井秀看不到放在黑圆桌房间内的记忆,所以对自己的怀疑没有最初那麽强,但是鹿野直树不当那一次是侥倖,接下来他的行动必须要更加的小心。
「喂,鹿野直树吧」为首的女生这样问。
鹿野直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时在脑海中搜索她的资料,她是同一班的本田山桧,听说在自己来之前一直受武田和彦的照顾,他没有多想,便知道她大概是因为自己因为要追上课程,这几天都是由武田和彦补课,因而觉得被忽视了吧。
「你这几天一直武田老师关照着,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吗?」本田山桧有两个朋友站在她的身边,为她增添了底气。
鹿野直树对本田山桧的孩子气的举动不放在眼内,因为这只是小孩的独占欲,「长辈」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移开,为了夺回自己原有地位作出的小手段,他也不至于把它放在眼内。
「奇怪了,我怎麽会这麽胸有成竹。」鹿野直树心想,他再看一次本田山桧,她的态度就像是一隻护着领地的幼兽,明明没甚麽实力却对着外人张牙舞爪。
鹿野直树一眼看穿本田山桧的内心弱点,他说:「你在畏惧,担心自己的地位不如以往。」
「你……你到底在说甚麽?」本田山桧被点出心中的想法有些心荒,连忙说:「你不要随便转移话题。」
「你害怕他人的视线像手中流砂一样握不住,现实跟幻想的差异让你处于焦虑状态。」鹿野直树平淡无波的眼神直面本田山桧,对上彷彿看透她一切的目光,下意识闪避,她身旁的朋友也被动摇了。
鹿野直树虽然脸上不显,但是都对他们减轻了敌意,心想:「孩子王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会跟朋友结伴一起吓唬新来的,这个下马威就算不增加一个盟友,也能使新人行事变得畏缩,不再跟他斗豔争芳。」
对付这种空架子,鹿野直树一边想一边走近他们,他们警惕地退后一步,从这一步开始他们的气势就弱掉了。接着,他只需要不显山露水的表示他不吃他们这一套,基本上他们不会再打扰他。
通常人会觉得表情愈可怕,别人会愈害怕,其实不然,人恐惧的来源,源自未知。
「不需要特意做这种东西,我不会跟你们争。」鹿野直树压低了声线,说:「也不要想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我不介意先小人后君子。」
小孩子对恐惧会比成人还要敏锐,好好的在脑海中烙下不好惹的印象,就不用去管。
鹿野直树在离开他们的视线后,伸个懒腰,对害怕的情感他意外的很掌握,他也很享受这种状况。
相信鹿野直树在忍者学校毕业后,也会有很多机会体会到。
三年后,七岁的鹿野直树跟一群同期毕业生和新一期的新生站在操场上,听着不久前上任的火影,猿飞日斩的演讲,他说到最后,以一句话结尾:「在树叶飞舞之处,就有火在燃烧,火光会照耀村子,使新的树叶萌芽。」
鹿野直树这一届的毕业生因为出生时恰逢第一次忍界大战,所以人数很少,还没有新生的一半。
毕业生在演讲完毕后,会在课室听着课堂总结,然后就可以从班主任的手上接过木叶护额,正式成为一个忍者。
鹿野直树在等进课室时,注意到有视线紧盯着自己,转身去看,便看到本田山桧心虚地转移目光,口中呢喃:「千万不要跟他一组,千万不要跟他一组。」
看来是被嫌弃了呢,但是人数有限,会同组的机会很大,虽然鹿野直树也不乐意跟本田山桧共事。
鹿野直树被叫上前,迎上武田和彦和善的眼神,双手接过木叶护额,武田和彦说:「恭喜你毕业,成为一个下忍。」
「谢谢老师这些年的教导。」鹿野直树微微鞠躬,便走回座位坐下了。
鹿野直树轻轻抚上护额,指尖描绘着上面的刻纹,一个开口在右上两圈漩涡图案,再加上左下的一个三角形,崭新的护额光滑有亮泽。
鹿野直树看到了身边的人都迫不及待戴上护额,还未拿到的人只剩两三人,也把它戴上了。
派发完护额的武田和彦走到讲臺,说:「接下来分组,三人一组,两男一女,由上忍带领。领队上忍会喊出你的名字,听见自己的名字的,跟着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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