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看书或者吃水果,除此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一件多余的事情也不做。没有像之前那样跑到德拉科房间里和他一起睡,也没有从宅子里溜出去,更没有违背过黑魔王的任何要求。
她每天都穿着蓝色或者绿色的长裙,披着一头顺滑至极的金发,只用一种极淡的浅粉色唇膏去遮掩苍白的唇色,整个人柔顺乖巧到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乖巧,太乖巧了,乖巧的令人害怕。
黑魔王在和人谈话的间隙有时候会伸出手去抚摸她的长发,而她只是默不作声地任他抚摸。
德拉科通常都会避免去客厅,黑魔王看见他的时候总是很生气。
而黑魔王生气的时候表现总有点可怕。
那一次明明是他要德拉科去客厅说话的,但是到后面不知怎么他闹起了脾气。
“剥葡萄给我吧,”黑魔王状若无意地嘱咐她,“小姐,挑那些紫色的,我不喜欢青葡萄。”
她便放下手里正在看的书,在一旁盛着水的玻璃碗里洗干净了手,从银盘子里捡起葡萄,一颗颗的剥了放在一边的碟子里。
“不,”他蛇一般地瞳孔转动着,目光从德拉科的脸上扫过,“喂给我,别让我弄脏了自己的手。”
她陡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垂下头,用雪白的拇指和食指捻起了一根银签子,而他又说,“用那个不觉得有点麻烦吗?”
过了好一会,她松开了银签子,单用两根指头捏住了葡萄往他嘴边送去,他含住了,随即他的目光在她和德拉科之间扫了几个来回,见这一对小男女都木着一张脸不说话,突然又发起火来,对着德拉科说,“滚出去!”
德拉科迅速地从房间里退出去了,而黑魔王下一秒又握住了她的肩膀强行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你喜欢他吗?和那小子相比你更喜欢他们当中的谁?”
她不说话,只是突然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你别这样吓我了,”她很轻很轻地说,“你这样让我害怕……”
下一秒钟他就把她反手摔在沙发上了,“从哪里学会的这一种恶心的手段?!哪个男人教你的?他们到底还是碰了你?!”
他两只手压制着她几乎把自己的鼻尖压在她的鼻尖之上了,他的指尖冷的吓人也用力的吓人,死死地卡在她的肩膀上,她隔着衣服都觉得他冷到让她发痛。
“没有,”她凄厉的叫起来,“没有人碰过我!”
“没人碰过你?”他低低地重复,随即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厉声叫起来,“他碰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碰过你!”
她不管不顾,只是继续反对,哪怕这是事实她也不能承认。
他是不会伤害德拉科,可是别人他永远有法子去惩罚。
于是她说,“不,他真的没有碰过我!”
他瞪着她,想从她脸上分析出细微的一点特征来赞同自己的推断。
”没有,“她说,”绝对没有,我保证,没人碰过我,我发誓,如果有人碰过我我就会堕入地狱被烈火焚烧,我保证我从未被人碰过,我保证以前没有人碰过我以后也不会有人碰我,我保证!”
“如果有人碰了你,”他注视着她,“听着,如果任何一个男人碰了你……我诅咒他陷入永远无法挣脱的痛苦,我诅咒他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我诅咒他被人用痛苦的手段杀死,明白了吗?小姐,告诉我会不会有人碰你?!”
“不会,”她说,“永远不会有人碰我的,我保证,如果有人碰我,他就会受到你所说的那些痛苦,一分一毫也不会减少。”
他注视着她,捏着她的手臂,突然在她耳边轻声说,“真的?”
“真的。”
“那就好,”他轻声说,“对了,让我告诉你,邓布利多那边越来越弱了,前几天我又让魔法部送了信过去把他支开了,这几天他都不会在那里。”
他注视着少女苍白的面容,“我想我马上就能进到霍格沃茨里面去了。”
她心里跳的厉害,但是面上一点也不敢显,只是很轻很轻地说,“您永远能得到您想要的东西。”
“是吗?”他似笑非笑,“可是我要德拉科杀他到现在都没有杀成功。”
“我可以帮您把哈利波特引到这里来,”她跪坐起身,“如果您需要,我能把他弄到这里来,邓布利多再怎么样也愚昧无知地对那个寓言深信不疑,如果我们……”
“你给过他甜头。”黑魔王挑住她的下巴,“你给过那小子甜头,你觉得你能依靠那点甜头再次将他引过来?你觉得你做得到?”他突然笑起来,“还是你想要多给他一点?”
他的手指在她纤细的雪白脖颈上交接起来,“为了德拉科你愿意这样做?”
她从他状似平静的语调中感受到了深切的不安,“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您,”她跪在地上了,将额头靠在他的膝盖上,“主人,”她低低地叫他,“主人,请您相信我,”她扬起一双晶莹的绿眼睛,“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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