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血家族的势力受到重创。
也不仅仅是纯血家族受到了重创,整个英国巫师界的人口构成都出现了各种问题,大量的人口减少,带来的结果是魔法人口整体数量与质量的下降,巫师界处于风雨缥缈之中,不说纯血巫师,混血巫师的数量都不够了。
在此基础上,因为战争期间食死徒统治了魔法部而与之抗衡的凤凰社属于非官方组织造成了魔法部公信力的下降,间接导致大部分巫师处于对于魔法部的不信任而转为无政府主义者,这些无政府主义者中有一部分选择了转入荒无人迹的深山,一部分选择逃离英国进入没有魔法界势力的国家,然而更多的一部分巫师选择了融入麻瓜群体。
于是巫师与麻瓜之间的通婚限制再一次被打开,纯血家族也罢混血家族也罢各自施展手段积极融入麻瓜社会。
马尔福家也不过如此。
他们也得放下身段跑进麻瓜那里去了。
随着房产的买卖带来的正当金钱交易,在政府那里交上了税收,被确认了姓氏的存在,而那笔交易接着转换成了股票的入手与出售,大概是因为极为顺风顺水的缘故,她斩获颇丰,于是再接着就是各式各样的手段带来的减税与变现。
社交也是这样。
她先是用金钱实力去为自己在社交场合砸出一个位置,再接着就是古老家族最新一代继承人用美丽与风姿征服了聚会上的所有男女。
马尔福家以一个隐世的贵族家族的名义再次出现在麻瓜的上流社会。
当然,这份神秘感多少需要消减。
他们被邀请到历史悠久却又一直不断地被修缮被改造的古老庄园做客。
随着在那里所能得到的最高级的服务名声扩散开来的就是那里年轻貌美的女主人的温柔体贴。
年轻美丽又富有的马尔福夫人的名声逐渐扩大,除了家养小精灵之外,为了应对那些麻瓜客人的存在家里开始大量使用哑炮巫师来做服务生。
对纯血家族来说这或许这是门风败坏的一种表现。
但是美丽又年轻的马尔福夫人在众多宾客中是那样长袖善舞地施展着手段,笼络着各式各样的人心。马尔福家的人脉在这不过几年的政策宽松中就已经再次覆盖了英国。
艺术家,资产家,政客或者媒体,她总是靠着一个人搭上另一个人,她弄出了一张蜘蛛网似的人际网,而她就是当中坐镇的那位等着客人上门的捕猎者。
她交际范围是那样的广,而马尔福家的豪宅古老又华丽,是那样的适合招待客人。
这一切都那样的相得益彰。
她在舞会里起舞,举着酒杯同人说笑,干杯的时候手势极美,然而她因为酒精而微红的面颊更是引人注目。
不是没有人问过,“她的丈夫呢?马尔福先生呢?”
他出现过几次,但是她对他的态度并不比对别人更亲切,她不像别的夫人那样喜欢站在自己丈夫的身边对着来宾微笑,他们两夫妻在某种意义上是反着的,她在那里亲切招待客人,而他只是漠然地站着,偶尔心血来潮会表现得温和一点,但是依旧从来不笑。
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而她那样的美丽。
她被人追逐。
她的丈夫看起来越来越像她的长辈,然而她依然那样年轻,那样美丽。
终于,在她准备坐上一个年轻人的新跑车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手腕一阵剧痛,再回过神的时候那只手腕就已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翻折了,而女仆匆匆跑过来,“夫人……”
她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老爷刚刚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叫医生了没有?”
“叫了。”女仆注意着她的脸色,“老爷让我过来问问,您今天会回来吃晚饭吗?”
她停了一会,突然笑起来,“算了吧,”她对着那好不容易约到她的年轻人微笑,“我的丈夫摔伤了,我想我应该留在家里陪伴他比较好。”
那人很不愿意,但是在她的眼神下到底选择了接受,另外要求了下次见面的保证后,跑车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她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地淡却,她穿过大门到宅子前的走道,穿过走廊,看见坐在地上捂着手腕的德拉科,两人互相注视着,而他的眼神集中在她的手腕之上,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着,他叫她,“薇拉。”
她知道他的意思。
她知道他想说,“看,我对你的爱从未减少。”
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从他的身边绕开,顺着楼梯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的卧室的窗户开着,风从垂着细薄的白纱的落地窗外吹进来,把那白纱吹得更像是薄雾一样的柔软又温柔。
女仆敲了三下房门,说,“夫人,老爷叫我先把医生叫到您这里来看看您的手腕。”
她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注视着那薄雾一样的白纱。
人们总以为风是自由的,来去无踪,无人能够捕获它。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你看那白纱,它到底预示着那阵风有来无回地消失在她的房间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边这个结局曾经想过到底要不要用的,但是我真的突然一下子写不动Hp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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