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个狗腿子说刚才瞅见陈晴晴走过去,至于是不是她推倒的,估计不可能,刘癞家的院墙可是砖墙砌的,那婆娘没那个力气。
刘癞也知道不可能是陈晴晴,但晚上他还是抹黑来到陈晴晴的家。
拿根铁丝美滋滋的一通倒腾,迫不及待的就打开门,“晴晴肯定是邀请我来的,我可不是闯进来的!”
不然她推我家院墙干什么?
推开门,就要走进院子,脚下“啪嗒”一声,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刘癞的惨叫声整个村子都听见了。
幺灵连忙大喊:“有贼呀,有小偷啊!快来抓贼呀,快来抓贼!”
农村里家家户户都住的很近,你在家里说个话,都能被邻居听个清清楚楚的。
她可是放大了嗓门喊的,边喊,还边拿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棍子没头没脑的就揍上了,刘癞痛的哇哇叫,根本就没那个精力说自己的名字。
幺灵就是不要他张嘴,一张嘴就没好话,听了让人不开心,还是不要再张嘴了,一个不小心,她就打到了刘癞的喉结上,比刚才更响亮,更好听的惨叫声愉悦了幺灵,她最讨厌这种没有底线,死皮赖脸祸害好女人的赖子,见一个杀一个都不嫌少。
但是死之前还是先让他受受苦,吃吃罪才好。
这一下刘癞可是有苦都说不出来了,嗓子坏了,只能“呼哧呼哧”的大口大口喘着痛苦的粗气,脚下的是捕兽夹子,夹子生锈的锯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脚踝,小腿上肌肉筋骨的撕扯疼痛感,那锯齿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不只是疼,还火辣辣的。
等村民们急忙穿上衣服赶到的时候,刘癞的脚下已经流了一大滩血迹,陈晴晴披头散发,但穿着却还很整齐,她疯了一样拿着手臂粗细的大棒子狠揍地上的那个人。
“有贼!”她两眼泪花,看到村民们,好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快把这贼送到公安局里去!我听到他撬我的门了。”陈晴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不怎么亮的手电筒,正好照到了地上那人手里的一根铁丝,额,还有地上那人的脸。
村长和村支书披了件军大衣也挤进人群,看到地上的人,“还不赶快送医院!”刘癞身上全是血,而陈晴晴也惊慌失措,痛哭不已。
闹大了,村长和村支书心里都咯噔一下,这个刘癞平日里还只是小打小闹,他们才不予理会,谁知道人家硬是敢闯进来。
幺灵心里暗道,人家早就硬闯了,要不是陈晴晴怕影响名声,影响来年的高考,她也不会忍气吞声。
如今的高考可是要有政审的,还会走访乡邻,若是背个搞破鞋类的坏名声,可不就是找死里。
陈晴晴吓坏了,只会哭,哭的嗓子都哑了,眼睛肿的像核桃。
这种事谁都会害怕,家里没了男人,还有人撬门,还是刘癞,若是强势的女人估计拿刀砍人的心思都会有。
眼看这时候也问不出什么来,村长和村支书支使了几个小伙子将刘癞送进了卫生所。
医生一看,吓了一跳,脚上的伤害好说,不会危及生命,可是脖子上的.....
“赶紧送到县里去,晚了说不定就来不及了。”医生看到那脖子上血肉模糊的还以为是直接就伤到了大动脉或者是气管。
但其实只是让刘癞变成哑巴,免得说什么难听话。
村里派了几个妇人来安抚陈晴晴,直到她脸上挂着泪珠睡去了,才将她家的门锁了离去。
至于刘癞死活?与她们无关,死了更好!十里八村的婆娘们哪个不盼望着他早死。
直到第三天,才有人回来送信,那刘癞还活着,被县里的医生抢救回来了。
村里的婆娘听了失望极了。
这事并没有报警,刘癞没有家人,刘舅舅也不会时刻看着,这不人没事了才去报告。
没人批评陈晴晴什么,但幺灵当天夜里就消失了,她先来了医院,对着病床上的刘癞鬼魅一笑,手上的剪子就剪了下去,这下他连惨叫都发不出了,但痛极了翻滚下床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人。
病房里没有任何人,但刘癞浑身是血,尤其是某个部位。
医生们面面相觑,但还是救人要紧。听说这个病人半夜里闯进别人家里,被当成小偷给打成这个样子的。
幺灵离了医院,幽灵一样飘荡在街道上,这个年代的热情和积极向上从街上的标语都能体现出来。
“劳动最光荣”,“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艰苦畚斗,勤俭建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最后在火车站买了车票,坐在候车室里安静的等车。
也许是看她一个女人家安安静静的,没有带什么行李,脸色还不好看,就有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坐到她身边,关切的问:“大妹子哪去呀?”
“京城!”
“京城?哎呦,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咱们的国都啊,这辈子若是都没有去过京城,那可是遗憾呢!大妹子你一个人去京城做什么?”
这大妈一靠近,幺灵就觉察到了不妥,人邋里邋遢的就不说了,人头顶孽债可真多!
第578章 谁见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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