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了滚,俯下身薄唇划过她的白皙锁骨,她大眼微眯,有些许迷离,脸上有些晕红,“别……”哪里还是说话,分明是夹着些□□。
润玉忽停了下来,抬起头来,鼻尖轻触她的额头,身下鳞光衬在宫灯旁侧,他微蹙眉,渐渐收敛那身下龙尾。
锦觅不解,依侬一声,似是因在他怀中不舒服,又抬眼看他,一双眼迷蒙至极,“嗯?”她此刻面若桃花,唇瓣微张,更多添妩媚。
润玉喘着气,俯在她身侧,“你不是,不是不愿么?”他声音沙哑的可怕。
“哦。”她应了声,没由来的,是旁的意味。
润玉静心敛气,手中以指化形,运起清心决来。怀中锦觅正要站起身来,怎料脚下一软,又跌了下去……
润玉吃疼一声,眸内不似适才平静模样,“你……”他低语一声,眉头蹙的死紧,忽然那指上,传来微微痛感,锦觅不知何时,咬上了他的手指,坏了他的清心决,软软糯糯的,从那指尖渐渐的蔓延到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他的气息刹时紊乱了,因她重重的一咬,他呼吸一滞,额间细汗些微,他忽瞧见了她脸上红潮,她身子慢慢后退些许,仿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樱唇边却沾染了些晶莹液……那是因她咬他手指带出来的些许银丝。
脑中仿佛什么东西迸开了……
那中感觉几遇让他自爆精元一般,仿佛再隐忍不住,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畔,慢慢低头,锦觅心如鹿撞,知道润玉要吻她了,她下意识闭上眼睛,那气息温热只在咫尺之间,可那触感一直未至。
他一声低低笑格外清澈。
她骤然睁眼,脸通红至极,眼睫轻颤,“你……”
“觅儿要我做什么?”他非要问出声。
锦觅羞红了脸,话也说不出来,还未及反应,身子却忽打了旋,那气息自唇边入了她周身每一个地方,龙尾忽缠绕而上,将她托在他身上,水波忽荡起波澜,潮暖之意,从四面八方而来。
他的唇附到她的耳畔,低声言道:“再说一句来听听。”
“嗯?”她疑惑不解。
“我最喜欢你说那个字眼,‘别’呀……”他拉长了那音。
锦觅趴在他胸膛上,见他眸色愈浓,才适才不过是戏谑于她,正要再辩,他却仰头含住了她那张欲辩的嘴,衣衫忽凌乱至极,她只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跟着他,往这儿,往那儿……
光晕笼罩其间,锦觅方知,原来灵修,是这么一回事。
她忍不住嘟囔句,“怎么以往,不是这样呢?”
她闷哼一声……一时疼痛,脸庞贴在他的脖颈之上,只得紧紧抱住他,“疼……”似哭腔一声。
“可是以往感觉?”他的声音若远若近。
锦觅说不上来,只觉得疼痛过后又是一阵酥软,就如一滩水般,身子下意识战栗,精元之处,依依不断的灵力从此间涌入,她却觉得整个人被抽去骨头一般,无力至极。
“觅儿,觅儿……”他低低唤着这个字眼,仿佛这是这世间,最好听的字眼。
“别……”她忍不住低喃一声,“慢,慢些。”她伸手,想要推开些许,却只从他龙鳞之处滑过,她心道,这一番灵修,又多了不少灵力,可这不劳而获,实在是哄骗她了。
第119章
璇玑宫起的最早的,永远都是元君。
“哼哼哈哈”的往天池吐纳天地灵气,接着回璇玑宫用早膳……
魇兽趴在殿门台阶之上,困倦至极,耷拉着眼,他揪着魇兽耳朵,拉上拉下,魇兽也只是抬眼瞥了瞥,复又蜷缩在躺下,“怎么就困成这样?”他正要说这话,里头却,忽传来他想说的话,分明是润玉之声。
他站起身来,站在门前,正要喊声父帝用膳,只听得他似夹着笑声的言语,“觅儿,觅儿……”一声又一声。
元君长长叹一声,看了看天色,又复又蹲了下来,坐在台阶上,与魇兽在一块,光影清晰地勾勒出他的轮廓,与润玉模样很是相似,他抱了抱快熟睡的魇兽,“父帝昨夜和我说,要我另辟宫室,要不,你和我住去?”
怀中魇兽瞧了瞧他,素青蓝瞳孔中有些红血丝一样的东西,很是郑重的点点头。
殿内尚还染着香,与帘幔衬在一处,氤氲的很,她声音里多了一种柔软而茫然的气息:“什么时辰了?”又往他怀中靠了靠,鬓发在他下颌之处,他下意识搂紧她,又吻在她额间,轻言道,“不知。”他半支着脸颊,伸手,慵懒至极的撩过她的青丝,素来深不见底的眸子划开涟漪。
疏云锦制的床幔衬着晨曦,锦觅支吾一声,只觉得刺眼,润玉又俯身为她遮住,恰好那一缕晨曦从他指尖留过落在锦觅耳垂之处,有种光亮,动人心魄,他俯身又含上她的耳垂……
锦觅蹙眉去推他,“不要了……”
他却从她耳垂处,到长而乌黑的睫羽,然后一路掠过她鼻尖,最后落在她的薄唇上,“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的,要不要?”他分明是说的昨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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