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激的感觉是Erich久违的,她原本是心理素质极好的那类考生,但现如今考试成绩对她有了别的作用。
引起Tom的重视——听起来和谣言中的Erich很像。
她可不想由于平庸而被Tom排除在视线外,那样她将无法掌控任何事。
Tom没有选择留校,他将乘火车回伦敦。这会让Erich在霍格沃茨当米虫的日子变得更加轻松。
但是她也没有选择留校。
邓布利多送格兰芬多们登上回国王十字车站的火车,当他得知Erich并不是去伦敦乘飞机回德国时对她产生了好奇。
“方便说吗?”他还向她眨了眨眼,可能Erich告诉他再离谱的答案他都会假装相信,她要是什么都不说他也就不再问了。
Erich告诉他:“我在考试中可能超常发挥了,等我的成绩单寄回去,家里两个哥哥估计要遭殃的。”她确实找了一个离谱的理由。
邓布利多耸耸肩,“原来哈特曼先生这么严厉。如果在伦敦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给你的院长写信,霍拉斯让我嘱咐你的。”
“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预祝您圣诞快乐。”
她真的不希望混到麻烦霍拉斯的地步。
火车上的戏码总是很多。
小巫师多数在讨论新年假期,和相处了一个学期的新朋友聊天,还有麻瓜家庭的学生些抓紧时间使用魔法。
平时不想用,到了快要不准用的时候就渴望得不得了。
小沙菲克本来想拉Erich坐在同一个车厢里,她想表现得不那么敌对,决心交一个这种实力强过自己但家世差很多的朋友,但她又想同时和Tom坐在一个车厢隔间。
所以当她成功在人群中找到Tom,跟他找到空隔间后,回过头自然找不到Erich。
她以为这是Erich放弃了,决定给她让路。
这时候小姑娘欢欣鼓舞,立刻把Erich划分到朋友的行列中。
“里德尔,你看见Erich了吗?”她表现得和Erich很好,以此展示自己的友善。小沙菲克永远记得Tom说过的那些话,她需要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的重视。
Tom帮她把行李放到架子上,逗她笼子里的猫头鹰:”如果你希望我看见她了,那真抱歉,哈特曼不希望我看见她。“
听起来就像是Tom对她有好感,但Erich拒绝了他一样。
短暂出现在小沙菲克朋友名单上的Erich很快又被清除出去了。
Tom看着棕发女孩,知道自己又赢了一局。
现在她不会有朋友了。
对Erich的忽冷忽热和对其他女孩的不一样,为的是牵住想往平流层飞的风筝;对其他姑娘不能这样,他要牵着她们没用,通过这些年龄尚幼的小丫头不可能伸手触及他们庞大的家族。
他总对她们冷漠陌生,必要时只要稍显亲近就可以随心所欲。
从国王十字车站出来,Erich先尾随着一对接孩子的父母找到破釜酒吧,它在伦敦最不起眼的地方。
在查林十字街,破釜酒吧位于一家大书店和一家唱片店之间,路过这里的麻瓜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
“破釜酒吧的后面,是一个四面有围墙、还摆放着一个垃圾箱的小天井。通过使用魔杖敲击正确的墙砖(从垃圾箱起,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就能进入对角巷。砖墙在一开始会出现一个小洞,然后会慢慢形成一条宽阔的拱道。”
除了“魔杖”这个必要条件不容易完成,凡是看过这段描述的人都应该进得了对角巷。
她可不是来观光的。
直奔奥利凡徳的魔杖店,现在不是开学季,店里冷冷清清的。
Erich在垒得比九月初更高的魔杖盒中间穿过,看见被包围在中间的奥利凡徳老板,他坐在办公桌前,视觉上很压迫。
“我记得你,崖柏。”他干脆管她叫崖柏,虽然唐突,但并未让人觉得失礼。
他称呼这支魔杖而不是魔杖之主,因为他眼里的是个巫师,不论血统出身,只因手持魔杖。
Erich是发自内心喜欢奥利凡徳,只有他银白的浅色瞳孔让人在与他对视时,可以干干净净的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几乎对任何巫师都没有偏见,因为他是个匠人,制造魔杖,而魔杖选择主人。
Erich在他的示意下坐到镶嵌着软垫的木椅上:“您不会打算永远称呼我崖柏的。上次连我父母的底细都抖给您了,可我竟然忘了自我介绍。”
“那么我恳请可爱的斯莱特林优等生,告知我她的名字。”奥利凡徳站起来,向她鞠躬,制造魔杖的手摘下不存在的帽子,在空中转出花样,然后收到背后。
他留了半长的头发,颜色浅得像他的瞳孔,也像十六世纪的大法官假发,在脑后以缎带收束。鞠躬时缎带飘动,他就像一个贵族,以学术研究为乐的那种。
其实,奥利凡徳本来就是二十八个纯血巫师家族之一。
“我德国的教父姓Hartmann,但我希望先生叫我Erich。“她站起来,也向他行礼。
奥利凡徳念了两遍,”Erich,埃里希?听起来像是小伙子的名字。“他应该是在办公桌前坐久了,所以没有回去坐下,而是在堆满魔杖的过道上晃悠。
“先生,我缺钱,可以给我一份打杂工作吗?”Erich不打算磨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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