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瞥了周泠一眼,略有些底气不足道,“是,若是我成亲早,我女儿也该和你一样大了。”
周泠忽然就不难受了。
少女听得此话又见楚留香如此做态,柳眉一竖,“我还不乐意你做我老爹哩!——你看他做什么?你还怕他不成?”
某种意义上说来确实如此。楚留香苦笑不语。
周泠……周泠依旧不为所动,至少少女看不出周泠的内心是否有着变化。
她见楚留香没有反驳反而像是默认了一般,难以置信的看着楚留香,看他依旧没有动弹,她的表情便从难以置信变成了愤怒,甚至有一丝恼意——让她色.诱他?!
但她还没有忘记她的任务。
少女仿佛气急,站起身来抬腿便踢,甚至直接越过了桌子。
楚留香本来要挡,但她鞋上突然弹出一片长长的刀,少女的腿也压根踢不到他,因为她本就没想着要踢他。
刀片很长,楚留香实在是不好去握少女的脚踝。
可是胡铁花便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早已醉倒的胡铁花从凳子底下探出身子,铁手一握,少女便无法再前进分毫。
刀片闪着尖锐的光芒,上面应该是淬了毒。
少女脸色不太好,吃吃的笑起来,“你这朋友怎的没甚么眼力见儿?香的不摸偏要捉着臭的不放?”
楚留香微微一笑,“可能他就是喜欢吧。”
少女也笑了,她笑得那么甜美,就好像高抬腿刺杀还被捏住了脚的人不是她一般。
转眼,她人就已经在门外了。
胡铁花手上还有一只鞋。
门外传来少女的声音,“你要喜欢你就留着吧!”
胡铁花捏着鞋不好,扔了也不好。
他进退两难,“老臭虫,不然你就……拿着吧?”
楚留香翻了个白眼,“我拿着它做甚?”
胡铁花看看他,又看看周泠,想想自己这有女人倒追自己就跑的毛病,又想想他俩……心一横就随手一扔,“与我何干?”
胡铁花的脑子从未如此清明:自己只要喝酒就好了,其他的,他都不需要!
周泠突然开口问道,“你不查她吗?”
“不查。”楚留香果断道,“也许他们就是受人雇佣的,他们要活也很艰难。”
“哦。”周泠应道。他的心里还是想去刚一刚。
老琴爹无所畏惧,就想正面刚。
楚留香似是看出他的想法,最后微笑道:“我的朋友总是比仇敌多的。”
“……”老琴爹也无话了。盗帅总是很有理。
楚留香光明正大的握住周泠的手,亲昵的用自己的脸去蹭周泠的脸。
周泠还没什么动作,就见胡铁花又躺回凳子底下。
他两眼直直的往前看,手里的酒壶往嘴里倒酒,“我倒宁愿我是醉着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嘿
胡铁花的反应大概就是:辣眼睛。
老琴爹:正面刚啊。
楚留香:刚什么?
老琴爹:你。
本来周六回家结果我们又实践课了,明天下午没课,现退的票买票回去,电影票都退了……
☆、拨五十弦
他两眼直直的往前看,手里的酒壶往嘴里倒酒,“我倒宁愿我是醉着的了。”
虽然这世界上似乎没有把好友扔在酒馆不管他酩酊大醉的那种人……甚至还放任好友醉后起来又喝,喝到更醉。
但是恰巧楚留香是这种人。
当然,这个“好友”也特指胡铁花一人。
若是别人,楚留香至少要守到对方醒来,可若是胡铁花……
他没醉吗?
他该是醉了,毕竟都喝到板凳底下了。
他醉了吗?
他似乎又没醉,因为女刺客的刀便是他制住的。
他醉没醉,谁也说不清,就连和他多年好友的楚留香也无法分说。
这也是他放心胡铁花一人留在那里的原因。
如果一个人想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但若一个人不想醉,那他喝多少都不会醉的。
而对于两个成为好友多年的人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分别方法。
下次,依旧能同醉。
老琴爹和楚留香找了个客栈要了间上房就打算安置,周泠本不想洗澡,他觉得在外还是时刻警惕着比较好。
可楚留香坚持为他叫了水,让他先洗,之后他自己叫水再洗,周泠便也没推辞,就当享受着来自自己爱人的关心。
虽然有屏风挡着,但是和之前老琴爹在沙漠和衣而睡的行为一比,周泠依旧觉得很失礼。
想及那是自己的爱人,周泠终究是垂着眼帘走到屏风后面,望着浴.桶出了神。
思考了几息,老琴爹就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解开了腰封。
他这气势汹汹的,声音还不小呢,楚留香听到了,倒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旋即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楚留香不会不君子的绕过屏风看,但是他也十分不君子的正面对着屏风,隐隐约约能看得些许剪影。
楚留香忽地听见破空声,待仔细看去,屏风上已然多了一个腰封……然后是氅衣……
说起来周泠还是穿他们门派的衣服比较好看呢。
屏风上的衣服越来越多,剪影似乎也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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