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药真是好药,陈御史服下去立刻就感觉到下身的知觉了,心里是高兴地,真怕自己瘫痪了。可是接着就听贾瑚奏请皇上,当庭打他二十大板,这是正常的审讯程序。水溶立即道:“别忘了历来刑不上大夫!”
林昊道:“首先王爷不要忘了,他出口rǔ骂圣人的时候,就可以抄家灭族了。现在只是在审犯人罢了。还有,水王爷读书可是真喜欢断章取义啊!“刑不上大夫”是说大夫以上的贵族犯罪,“不执缚係引,不使人颈盩,不捽抑”,处死刑不“於市”,而“於朝”。孔老夫子可没说过士大夫犯罪就不能上刑了。”
徒禛一挥手,进来几个侍卫,把陈御史按倒,开始执行,这板子一挨身儿,众人就听到一通鬼哭láng嚎,只是令人尴尬的是,行刑手刚把板子抬起来,还没落下去哪,就被他鬼哭láng嚎的求饶声弄得一愣,林昊摆手示意先不要打。
林昊温声道:“陈友谅,你还不赶紧jiāo代是谁指使的?都有谁和你研究的?说了就可以停止了,不然今天就让你体验个够天牢里的刑具,现在一个板子才哪到哪啊?”陈御史赶紧道:“我说,我说,别打了。”接着就将水溶在内的十几个人jiāo代的清清楚楚,包括都说了什么,在那说的,今天之所以愿意拿命换名声也是水溶威胁的。
陈友谅的独生女是北静郡王王妃,但无奈的是迟迟不孕,直到后来,求着贾赦给把了一次脉才知道,是因为天生输卵管堵塞,倒是没弄明白是什么病,但是可以清楚地知道第一,她没中毒,并非后院争斗所致。第二问题是出在自己女儿这一面,自家再也没有理由给女儿出头了,要是普通人家都可以以七出无子休弃了。
最后就是这病虽然能手术治疗,但是是那么私密的地方,被外男给看了碰了,不管能不能治好,北静王妃都可以直接上吊自杀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溶宠爱侧妃秦可卿,每日里你侬我侬,恩恩爱爱。
陈友谅看着独生爱女日受冷落,心就像在油锅里煎熬一般。直到头几天,水溶找到他,对他说,只要陈友谅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水溶就将自己的长子记在王妃名下,jiāo给王妃抚养,算作嫡长子,将来继承家业。王妃日后也有个指望。陈友谅一想自己一个孤家寡人有什么好在意的?为了爱女他就答应了下来。
第90章 再见蛊毒
众人一脑袋黑线, 这家伙不会是没带脑子出生吧?北静王的长子都多大了?早就记事了, 怎么能养的亲?这哪里是给他女儿找个依靠,这分明就是给人家儿子提身份呢,好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王府好不好?
另外,这货的骨头也太软了吧?板子还没上身呢,就吓成这德行,他是怎么鼓起勇气去自尽的?要不怎么说父母之余子女之爱, 是最深沉无私的, 最难回报万一的。众人在鄙视陈友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对他同qíng和尊重。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 之前给陈友谅免费无痛拔牙的药, 加上这提神的药就是一副上好的致幻药物, 他可以让人的神经崩到最高点,然后无论谁在他面前说什么, 他都会身临其境,而且总会觉得自己被伤害的遍体鳞伤, 浑身的经脉似乎都蜷缩在一起了, 疼的简直无法忍耐,直到药效过了, 人睡着了, 醒了以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北静王水溶听后, 大呼冤枉,言说贾瑚屈打成招,使他受不住酷刑, 胡乱攀扯忠臣。只是说到一半儿,就开始越说越小声,实在是这真的谈不上酷刑。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一下贾瑚,因其酷爱医术,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贾赦就决定好好教导他。
只是贾瑚别的都没问题,只是可能是因为贾瑚自身灵根的问题,他无法炼丹,但是却在药物合成中更胜贾赦一筹。贾瑚虽然修炼的是医仙诀,但他最后只能止步于四层巅峰,但也因为他悟xing好,所以借着医仙诀,武修功法轻易筑基,确是以武入道,只是他武修少了杀伐气息,医修多了一些攻击力但又不能以医入道。
好在天道留人一线生机,他不知怎么竟然悟出了万千小道中的官禄之道。后来贾瑚竟然成为近代史中最著名的权臣,是唯一一个驸马掌握实权而毫无其他心思的,先后辅佐三代君王。对于他晚年还能功成身退,并且被新帝尊为相父,一直被后人称为奇迹。
关于贾瑚的事儿,先不提,回到大殿上,林昊道:“既然郡王觉得冤枉,那不妨将刚刚提到的人挨个分开拷问,看看得到的结果是否相同就是了!”最后北静王面对一份份证词不得不认输,承认是因为暗中支持了六皇子。
六皇子的养母令妃是水溶的亲表妹,而且承诺事成之后给凭着从龙之功,将水溶升为铁帽子亲王。事qíng来了,皇上就纳闷了,就是自己下去了,那太子是摆设吗?储君历来立嫡、立长或者立贤,只是怎么也轮不到六皇子啊?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皇上凭借个人喜爱,qiáng立爱子。只是说句良心话,徒禛真不是个好父亲,别说六皇子,可能除了太子,是因为未来江山继承人,需要学习政务,所以经常被叫道跟前。其余休息时间几乎都是跟贾敷在一起。
至于其他的儿子,可能只在三节两寿的时候见过皇上笑,剩下见到父亲的时候就是上书房考教了,可那更像是领导视察工作,好的给点儿奖励,不好的给予惩罚,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而后宫妃子处,除了皇后在最开始的时候,让他làng费了几次以外,剩下的估计对他来说就是加班了。
他早就将每个妃子的生理期都让随身伺候的太监记下了,如果政治上需要哪个家族,他就会按照实际qíng况算计是该给她提位、还是给她女儿或者儿子,反正按照贾赦给的方法计算,一般都不会错。很多嫔以上的后宫女子,到现在还是完璧的,像这令妃就是这样,当时为了稳住勋贵家族,不得不将她提为妃子,后来又为了让水溶去处理考生砸贡院的时候心里有所顾忌,就把一个嫔刚生的孩子给了她。
所以,综上所述,徒禛是绝对不会,有除了太子以外特别喜欢的孩子,但是,令妃和皇六子能给出这样的承诺,必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这到底是为什么?贾瑚心有所感的看向徒晖,这一看,当时就大急了。
大哥的异样马上引起了林昊的注意,顺着贾瑚的目光看去,林昊也发现了徒晖的异常。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徒晖身子就软了下去,看到徒晖倒下去了,林昊将混乱的大臣赶到一边,贾瑚装模作样的给徒晖把了一下脉,然后一副欣慰的样子说:“皇上有如此贤德的太子,真是我朝之幸,太子定是为了百姓忧心,耗费心血,才会体力不支的。”
边说着边将一颗药丸塞入徒晖嘴中。林昊装作帮忙的样子将自己的木灵力输进徒晖的体内,帮着徒晖护住他的心脉,免得受到反噬。贾瑚给徒禛打了眼色,徒禛立马意识到出事了,急忙表现出为爱子生病的担忧父亲的样子和对大臣背叛的愤怒君王的样子,将犯案人员都带了下去,一挥袖子宣布退朝。
贾瑚和林昊做为徒晖私下里的好友,自然要去东宫看望徒晖,一进去,就看到徒禛和皇后坐在大厅里等着他俩,两人请安之后贾瑚就对徒禛说:“父皇,太子殿下中了蛊毒,需要马上取出毒虫。只是得需要父皇和母后各取一滴血滴入玉碗之中。”
二人自然没有二话,用银针刺破食指,将血滴入碗中,贾瑚扔里一颗药丸后对林昊说:“三弟,你的功法比较柔和这事儿还得你来,用内力慢慢引着太子体内的蛊虫顺着经脉走到左手手臂处。”林昊点点头,慢慢用木灵力哄着蛊虫走,边上碗里又发着诱人的清香。蛊虫心想,我说怎么今天尝不到没事了呢,原来是迷路了!于是蛊虫快速的向美食处游去。
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一个小太监不知道是怎么了,张嘴就要喊叫,好像是因为太子手臂上的那个移动的小包给吓到了。贾瑚在迅速划开太子手腕皮肤和血管的同时,挥出一只银针将小太监定住了,小太监发现自己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心中大急,却毫无办法,不由得满头大汗。
边上徒禛这会儿也不敢让人进来带走小太监,以免发出声音惊扰了蛊虫,这时一只长得酷似紫色蜗牛的软体虫子爬了出来,发现事qíng不对马上就要掉头回去,贾瑚立即用自己的内力在他身后烧了过来,它立马顿了一下,贾瑚趁机赶紧用银针将它挑了出来。
贾瑚将蛊虫扔到了玉碗里,给了满头大汗的林昊一颗恢复体力的药,又给徒晖服了一颗简版洗髓丹,贾瑚让林昊帮着再梳理一次徒晖体内的余毒,免得体内留有虫卵,果然陆陆续续又挤出了不少卵虫,看的很是麻痒人。
等到贾瑚和林昊同时确定已经没有残余的蛊虫了,就见徒晖身体不断地冒出腐臭的黑泥,这个徒禛并不陌生,当年贾赦也给他做过,想到这不由得感慨,自己当年遇险碰到贾赦,没想到却是碰到了自己终身的贵人,如今连自己的儿子都跟着受益。
贾瑚给徒晖处理好手腕的伤口,止住血,在上面缠好纱布,然后让他的贴身宫女们给他洗漱,jiāo代不要伤口遇水。徒禛是早就出去了,贾赦带着玉碗里的蛊虫出来后,徒禛震惊的发现刚刚还只有半个小指甲盖大小,这会儿怎么就有了元宵大小了?
贾瑚有点不好意的道:“我也是第一次处理蛊虫,以前都是听家父说的,所以一不小心给补多了,这长得有点大。”徒禛一听那是哭笑不得,问道:“那你还不赶紧处理掉它,还弄它做什么?看着就怪瘆人的。”
贾瑚道:“父皇有所不知,这养蛊人必须用自己的心血养护母蛊,使母蛊产下子蛊,然后利用母蛊控制子蛊,但这不是万无一失的。他们之所以只在要用子蛊的时候才会让它行动,平时都是让它们休眠,是因为怕它们活动的过于频繁,吸收了更多的营养后长得比母蛊大,反噬母蛊。”
徒禛想了一下,问:“那瑚儿知道怎么反噬母蛊吗?”贾瑚摇摇头道:“这个还真不知道,小爹当年就是那么说了一嘴,估计他也是一知半解的。”徒禛无奈的点头同意贾瑚的看法,据他所了解,自己那个好友对于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的,就没看到除了医术什么事儿是他全通的。
炼个药把自己的身形给定住了,据说他小师父为了给他弄解药都去世了,即便如此也只能定在他十六七岁的样子和身高上,不然他就得一辈子顶着十二三岁的皮和身高活着吧。等他小师父一过世,没人指导他以后,这都走火入魔几回了?难怪林海总跟个老妈子似的不放心。好在那货是个有福的,回回都能化险为夷。
徒禛看着贾瑚,意思很明确,你又不会控制蛊虫反噬,你把它养起来gān啥啊?贾瑚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子道:“小爹说天下的蛊虫只要是种进体内的,都和血源离不开,只要和种蛊的人有相同血液的血加入大补药丸,然后用内力驱赶就能吸出来,然后给它大补一下崔大了,就肯定会想着控制同一期的蛊虫,到时候拿针扎它,为了自保,它肯定会命令一切比它小的蛊虫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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