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复杂,算了也并不想讨论这种事……”织田神代想了想啊,说道,“说起来,如果你不喜欢做饭的话不用做饭也行。”
“啊,因为伊达公的缘故,所以我认为给友人和主上做饭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烛台切光忠说道。
他很坦荡地提起了前主的事,看起来并没有多少芥蒂。而她这边,无论是长谷部还是宗三,对于前主都不太想提起。
“那火焰也没关系吗?”织田神代问道,“毕竟你算是葬身火海的,我有见过时之政府那边的你。我以为你会有点阴影,或者不想提起。”
时之政府那边收藏的烛台切光忠本体刀,是完全被焚毁了的样子,黑漆漆一片。
这应该已经算是比较深入的谈话了,而且是很冒昧的那种。
烛台切光忠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时间很短,只有两三秒,然后他再次露出笑容,“没有关系,也不需要刻意去回避。”
“你不介意吗?”她问道。
“那是实情,您只是说出了我所发生的事而已。我看重的是被您掌握的现在和效忠于您的未来。”烛台切光忠说道,“只是过去的事情太不帅气了。”
这样啊……果然是个很省心的付丧神。
通过这次较为深入的聊天,织田神代也知道烛台切光忠是个怎样的付丧神了。
在做完这段告白后,烛台切光忠似乎有点拘束了,他站在那里,目光移向了窗外。外面的雨下大了,灯下的雨线清凉莹润,被染上了黄晕的灯光。
织田神代的目光在上面落了片刻,然后她说道,“不用拘束,坐下来随便聊聊。”待烛台切光忠移回视线后,她指了指床榻边的座位,然后她继续说道,“不过你把窗户再打开些吧,通通风,这里血腥味太严重了。”
“好,主上。……其实我刚刚就有些在意,这个血腥味。”烛台切光忠打开窗户后说道。
“嗯,是我的血腥味。”织田神代说道。
“啊……”
“那个,别误会,不是生理期。”织田神代说道。
“……咳,主上,我并没有打算这么误会。”烛台切光忠轻咳了一声,说道。
“嘿嘿嘿。”织田神代说道,“是之前和鹤丸切磋啦。”
烛台切光忠露出了没有掩饰的意外表情。
他也应该意外吧。织田神代歪了歪头想到,他会想什么?他首先会说什么?是关心鹤丸的暗堕?还是关心她的战斗力?还是关心她的伤口?
这边她思考着,那边烛台切已经开口了:“女孩子的话,伤口留疤就不好了,所以主上你有上药吗?”
……等等首先关注的居然是外貌问题吗?
“……你不关心我受伤吗?”织田神代问道。
“受伤在战场上很常见吧,”烛台切光忠疑惑地说道,然后他的表情凝重了起来,“比起受伤,外貌受损才是……等等主上我现在就去药研那里拿药,伤痕多的话会影响到您的美丽的,万一您未来因此而嫁不出去怎么办?啊没关系,如果您未来嫁不出去的话我一定会将您中意的青年绑到本丸来的,一个不够就两个,毕竟当年信长公有好几个夫人,以此类推您多几个也没关系。说起来您到时候要几个孩子啊?要男孩还是女孩啊?”
织田神代:“……”
嗯。她突然明白“光忠麻麻”这个称号的意思了。
这一定是个假烛台切。
02.
外面的雨更大了,走廊上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看起来随时可能掉下来。
“主上,我去看一下灯笼,打碎了就不好了。”烛台切光忠说道。
“喔好,你去吧。”织田神代说道。
和烛台切的第一次谈话还是比较深入的,但织田神代还有点其他疑惑想要被解答。现在她手底下的付丧神大多比较敏感,烛台切看起来是个挺宽和的,所以她等他弄好灯笼回来后,直截了当地提了这么个颇为过分的问题:
“我听说,刀剑都是因为有执念才能变成付丧神,没有执念的刀剑哪怕再出名都成不了付丧神。”
“是这样没错。”烛台切光忠点头道。
他的头发上沾了点雨水,侧脸上也是,在灯下看起来更性感了。
“所以烛台切你的执念是什么?”她问道。
“啊,”他很轻松自在地回答道,“因为被烧毁了,所以觉得形象太差了,这是我的执念。”
“……为追求‘帅’而成神吗?”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基本是这样,但更多的还是想继续在主上身边效忠啊。”烛台切光忠认真地说道。
倒是很正常的答案了。
嗯,整体来说还是比较靠谱的。
“你还是坐下吧,轻松一点,不过也别像刚刚一样轻松过头了……你比较倾向于我叫你烛台切还是光忠?”织田神代问道。
“都可以,只要不叫我光忠麻麻就行。”烛台切说道。
“哦,好吧。”织田神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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