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就想道,义母身份贵重,义父看来就差了些儿,他们两个相好,莫非这便是从前在戏里听说的“暗度陈仓”?
杨莲亭看他呆了一瞬,就一巴掌拍了他的后脑,粗声道:“格老子的,在想甚么?”
林平之被打得一个趔趄,忙笑道:“没甚么,义父现下就教我武艺么?”
杨莲亭则道:“原先你义母就对你有所点拨,你这小子身量尚未长成,太过苛待原本不好。不过,你基本功却差了些,不若先将马步扎了,锻炼锻炼身子骨儿,日后也好有事半功倍之效。”
林平之自然喏喏答应,杨莲亭看他受教,也没说出甚么“快些教我高深武艺”的话来,就点头道:“如此就在院里扎马,我自要人来守着,等你义母起来,我再与他合计合计如何教你。”说完叫了几个小僮来,吩咐要看着林平之,决不许半途而废。再想到林平之从前也是扎过马步,又说过半个时辰要挂一个沙袋在左右两臂,再半个时辰再往双腿上各放一个,一个时辰过后,才能稍作歇息。
几个小僮自然不敢怠慢,急急拿了沙袋在旁守着,林平之已是撩起衣摆,将马步端正扎好。
杨莲亭又笑道:“你也莫以为从前扎过、这便是无用的功夫,须知要将武艺练得高明,下盘不稳可是万万要不得,如今你年纪尚幼,正该努力才是。待下盘稳当,再学那高深的功夫不迟,若是不然,则伤身伤骨,绝然落不到好处。”
林平之原本有些心浮气躁,后来听得杨莲亭一番解释,才稍稍沉静一些,不过毕竟还是有些焦虑,只因义父不肯教授高明武艺,也只得先按捺下来。想到之后义母出来,才去求他了。
杨莲亭讲了这些话,却不管林平之如何想法,这天儿才蒙蒙亮,他还有心进去搂着老婆再睡上一会儿,自然不愿与他这便宜儿子多说,又jiāo代了几句,便回到屋子里去了。
外头天气凉,杨莲亭出去时只套了一条裤子,到屋中立时回身关门,就把一股子寒气全关到外头了。之后他脱了裤子,光溜溜地又上了chuáng,抱着他老婆的温软身子,满足地吐了口气。
东方不败这时也醒过来,略睁眼道:“莲弟,你身子怎地这样冷?”
杨莲亭说道:“还不是你认下的儿子,天不亮就过来要练功,我去打发他先扎个马步,练一练下盘。”
东方不败方才全未听见有甚么声响,晓得是杨莲亭体贴他,不忍将他叫醒,心里不由一甜。便用手抚着杨莲亭胸口,轻轻把脸也贴了上去,笑道:“可真是辛苦莲弟啦。”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弄得心里痒痒,就掐了他腰一提,堵住他的口唇,探进一条舌头绞缠。那手也在他腰上一阵好摸,终是忍不住分开东方不败两条长腿,就着姿势把他那玩意儿捅进他股间湿润的xué里,挺腰耸动起来。
东方不败也是十分柔顺,只稍动了动、让自个舒坦些,双臂便搂住了杨莲亭的脖颈,随着他莲弟的动作也扭腰迎合起来。
这一阵翻云覆雨,杨莲亭挺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泄了出来。东方不败后背已是湿了汗,慵懒地伏在杨莲亭身上喘气。口中还赞道:“莲弟,你当真厉害,我可是不行啦……”
杨莲亭在他腿上肌肤摸索,哑声道:“教主才是厉害,夹得我险些溃了,若非我那时忍了住,就要丢脸了。”
东方不败吃吃一笑:“莲弟这具身子才十五岁,已是如此不凡,待过两年,这里恐怕更是雄伟……”他说时在身后摸了一把,那玩意儿还在他身子里搁着,“……我便要被莲弟搓圆捏扁、再讨不到甚么好处啦!”
杨莲亭心火一热,胯下的东西已是又硬起来,烫得东方不败身子发颤。他却嘿嘿笑了两声,缓缓将器物拔出,直磨得东方不败倒抽一口凉气,继而便是xué中空虚,一面扭动,一面难耐地追着那物而去,又要用手去抓。只可惜他莲弟起心要逗弄于他,故而东方不败追得越快,他抽得越快。待东方不败软得不能动弹时,杨莲亭却猛地一耸进来,直直插了个尽根而入——
东方不败一声尖叫,才听到他莲弟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的好老婆,你还要甚么好处?你老公这根宝贝如何俊伟了,可不就都是归了你的好处么!”
他说完又是大力进出,对着那一点jīng妙处研磨,直弄得东方不败嗓子拔尖儿似的上扬,终究化成了一缕游丝……
好容易风停雨歇,天光已是大亮,那林平之更不晓得在外头练了多久。杨莲亭才搂着东方不败趴到他的腿上,一点一点给他揉捏他那酸软的身子,是意得志满,一脸吃饱喝足的惫懒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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