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边上,湖水忽然猛然下陷,形成一个漩涡,然而不多时,重又恢复如常。
岸边悄然出现了三个人影,像是都才游过水的,衣裳湿了大半。
东方不败低头看了看那西湖湖面,心里轻轻一叹。
如此平静的水流,谁人能想到,此处才吞噬了一代枭雄?
而杨莲亭心气却已然平了,他一手搂住东方不败腰肢,另一手竟牵起了林平之的手腕,朝着他老婆嘿嘿一笑:“好教主,此间事了,咱们也回黑木崖吧?”
东方不败回了他一个柔柔笑意,轻声道:“莲弟,我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啊啊啊啊啊!当然,还有番外,不过是以小林子为视角的,于是大家可以自由取用……番外更新不会很快,俺新文也得存稿了……还有苦bī地上班……
番外:自宫(上)
黑木崖上时辰短,这一晃五年过去,林平之已然是一个十三岁的翩翩少年。因着常年在院子里头练武,身材虽仍是劲瘦,可肤色却是略黑,看来便自有一股勃发英姿,使人见了便要赞上一声:“好少年!”
这一日,恰是他生辰过后,林平之才在chuáng上打了个盹儿,就有一个huáng衫护卫过来寻他,说是教主有令,着他前去觐见。
林平之翻身下chuáng,披了衣裳便就出门。这些年来,自他那些个基本的功夫略有小成,他那义父就不许他再无事去他两个的院子里打扰,除非义母惦念时能去瞧上一瞧,寻常时刻,他只一个人练功罢了。如今却不知找他有甚么要事?分明昨晚义母才特意给他做了个生贺,他那义父当不愿让自个再去义母身前晃悠才是。
想到这里,林平之心中一叹。他原先小时不明白,加之家中适逢大难,六神无主之下便认了义父母去。可后头方才晓得,他那义父原来只长他七岁罢了,若论资历排辈,只能是个兄长,不过武艺高qiáng,身份还是个魔道中人。他那义母更是来头极大,竟是天下第一魔教、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他初晓得时,当真很是惊诧了一把。他今日想起,犹自有些好笑,当年他年岁小,口称义父义母虽是恭敬无比,心里却不知那义母究竟是男是女,到年纪渐长,才知晓原来义母原来也是一个男人,不知为了与义父厮混在一起,做了一对恩爱夫妻。
林平之倒也不觉奇怪,他多年来亲眼所见两人情深意笃,便是比起他那亲生父母也要更胜几分,后头他练武余暇,也曾问他义母寻了书本来看,那书中所云一些个古人的旧时韵事,反不及他这一对义父母情谊深厚、专心不移。于是他也只是心中钦羡,而不觉有丝毫不对之处。
才想了一阵,他已然走到东院之中,这院子对他并无防备,一路上亦无人阻拦。不过林平之才走到门前,正要举手叩门,却听着里头传来一阵窸窣声响,使他不禁愣了一愣。
“莲、莲弟……你、你轻些儿!哎呦!”这声儿尾音上挑,拔尖儿了发颤,直撩拨得人心里痒痒。
跟着又有几声粗喘,一个男子哑声调笑几句,便是chuáng板胡乱闷响,像是被人使了好大的力气撞动,咯吱咯吱混着一室暧昧。
林平之面红过耳,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到不能听见这声音之处停下。跟着便是沉心定气,双腿一弯,扎起马步来。
他可是来得不巧,不过这义父也实在有些……这青天白日的,竟如此……林平之倒不以为乃是义母挑起了这事情,多年来他算是明白,但凡义母要寻他说话,义父总要闹出些事情来,他这般不过是被迫听了个壁角罢了,却是早就习以为常啦!不多时,便冷静下来,面上的热力也褪去了。
过了约莫有半个多时辰,那院子里头才传来“吱呀”一响,是门开了。林平之忙站直了住,快步走进内院之中。果不其然,就见他义母一只手撑在门上,被他义父搂在怀里向外眺望,像是正要唤他。
他那义父这些年身子更加魁梧,义母反倒是更加白皙瘦削起来,两人站在一处,一个高大粗犷挨着一个修长柔美,正是亲昵之极,也着实赏心悦目。
林平之再偷偷打眼瞧了瞧他义母,只见这位青年眼角微微发红,眉间更隐着一段chūn情、三分妩媚,不由得脸上更红了些许。
那粗犷的汉子见状,哼了一声,林平之方才收回眼,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义父,义母。”
东方不败嗔了杨莲亭一眼,他这莲弟就爱吃醋,明明晓得他俩的义子不过是刚刚成人、见了他两个的情事后有些害羞,偏偏还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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