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转念,东方不败就明白了两人心思,心里连连叹气。
童百熊年长数十年,内力高深,而杨莲亭内力至阳,虽不如童百熊浑厚,却是以童子身练武,功行圆满。以《至阳谱》内功jīng妙,又能弥补一些。两人此时武艺应在伯仲之间,这番动起手来,却不知鹿死谁手。
东方不败眼见两人越打越是厉害,便走两步,有心要去阻止。打到此处,莲弟也该是够了,他这位老哥哥年岁大,也莫要伤了身子骨才好。
只是他想得虽妙,却忘了身子里插了个羞人的玩意儿,才要用轻功过去,就觉xué里玉器滑动,他急急缩xué,不让它掉落出来。只是这一来,那物竟往里头去得深了,前端刮着他内壁,直让他浑身都麻了一麻。
东方不败不自觉口里低吟一声,声音娇媚,连忙掩口。抬眼去看童百熊,见他一心要擒住“刺客”,无暇他顾,才略放下心来。却再不敢打要亲自去分开两人的念头了。
那边杨莲亭打得也有些辛苦。正如东方不败所料,这童百熊可没那样好对付!便是他有高妙的武功秘籍在身,打斗的经验却少过童百熊多多。初时还能打童百熊一个措手不及吗,打得久了便有些后力不继,招数变转也不如之前如意了。只是因着早已功行圆满,还能支撑罢了。
不过也因着这个,杨莲亭倒是冷静了一些。他自重活一生来,早早打下基础、学了这身本事,又听东方不败所言,晓得自己已然跻身一流,自然是颇有些自得的。他与东方不败过招、打他不过,他并不憋闷,只因东方不败乃是天下第一人。可这与全力出手的童百熊打起来,方知当初非但自己有所留手,这童百熊也没有使出大力气来。他还不能尽将此人压下,若要完胜,恐怕还得多练几年。这时……至多也就是个不胜不败了罢。
他现下晓得自个托大,再见童百熊重手,已知不能再打下去,否则若是两人受了伤,担心的还不是他老婆么!
想到此,杨莲亭就着力闪避,一面想着法子要让这打斗停下来才好。可正在这时,童百熊忽然下了杀手!他刚躲过了那一个肉掌,胸口却要不保了!
情急之下,杨莲亭可顾不得难看了,一个倒仰使了个“铁板桥”,堪堪让那鹰爪擦了肚腹而过,又紧跟着一个“赖驴打滚”,朝旁边躲了去。
这时东方不败见到凶险,不待杨莲亭说话,先叫了起来:“童大哥,且住手罢,是自己人!”
童百熊一愣,招式就不由缓了缓,杨莲亭忙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人也赶紧过来与他照了个面,躬身拱手:“属下杨莲亭,见过童长老!”
东方不败也慢慢走过来,说道:“童大哥,这护卫还是被你带上崖来,这几个月过去,就不认得了么?”
童百熊上下打量,杨莲亭行过礼后也是站直了身子任他去看,他才猛地拍一下脑门,大笑道:“哈哈哈,杨小子,原来是你!你不是做了huáng衫护卫?怎地也不穿huáng衫,害我误会了你。”
杨莲亭也带上一个笑容:“属下能在教主身边做事,还要多谢童长老栽培。”
童百熊先是说道:“能让我这东方兄弟看上是你的造化。”然后重重地拍了他肩膀两下,“好小子,你武功长进不少,再过两年,我就不是你对手啦!”
杨莲亭忙垂首道:“属下武艺哪能与童长老相比!”
童百熊摇头笑道:“武功好就是武功好,莫要在这里婆婆妈妈。”
东方不败这时已然走到了童百熊身边,正笑道:“童大哥,这杨莲亭原是在我院子里做护卫的,我偶然试过一回,见他武艺不错,而我练武恰要人喂招,就点了他来。如今他在我手下做事,也有些日子了。”
童百熊恍然大悟:“难怪,难怪!”虽说他对这少年人印象不错,不过也觉着此人武艺实在长进得快了些,不过听东方不败这样一说,就有些了然了。日日与高手过招,练气功来自然进展快速。
杨莲亭又一抱拳:“属下当誓死效忠教主。”
几人说了两句,童百熊知晓方才之事纯属误会,也就不放在心上。转而与东方不败叙话,言道:“东方兄弟,我听闻你要那向问天替你去参加武当那劳什子的大会,怎地不让老哥哥去?”他想他与东方不败乃是过命的jiāo情,如若要给那些个正道找晦气,该是由他来为其分忧才是。
东方不败笑道:“正是要与童大哥说明此事,还请老大哥先上座,容我慢慢向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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