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这样的僵持下渐渐流逝。
七月十九日凌晨,抵达的长州藩终于向京都进击, 与幕府军展开了战斗。
……
安平屋的本堂内室,影丸京平正躁动不安着。
“大将,我们不加入战斗吗!?”
“不加入。”冬弥gān脆地断绝了他的念想。
“但是……”面对这样的争斗,影丸身为武士的热血难以自抑。
倒是凉夏笑了笑,接着他的话说道:“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战斗,当时建立安平屋的时候,父亲大人就说过——这个京都的平安就是我们安平屋经营的货物,即使是现在也不例外,对吧,影丸先生?”
听到这番话,影丸深以为然地肃容应声:“小姐您说得对,是我过于急躁了。”
冬弥笑道:“凉夏说的没错,我们也有我们的战斗。影丸,让所有人随时戒备,有任何风chuī糙动都要向这边报告。”
“是,大将!”终于得到了指令的影丸领命而去。
打发走了影丸,冬弥站起身,视线扫过自家英灵。
“迪卢木多,这边就拜托你了,有重要消息随时联络我——”得到英灵的点头应许,他继续道:“至于凉夏,你就跟我去直接看看这个京都所发生的战斗吧。”
“欸?”
冬弥没有回答,直接走出和室来到中庭的屋檐下,向她伸出手。
凉夏带着不解,但还是出于对于冬弥的信任而握住了那只手,随后就感到身体腾空而起,眼前一花,从高处所看下去的风景,昭示着冬弥已经抱着她跃上了屋顶的事实。
“呀等……”
平时总是十分沉稳的少女,难得有一次花容失色的样子,不过冬弥还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惊呼,“抓紧了,凉夏,可别松手啊~”
“咦咦咦咦咦——”
即使抱着一个人,但养女的重量对冬弥来说很轻,冬弥依旧得以轻松地越过京都狭窄的小巷,踩在密集建筑的屋顶上,向前飞掠。
凉夏一开始下意识地闭眼抱紧了他,等稍稍适应睁开眼之后,就能看到底下两边的夜晚街道风景不断向后退去的样子,她很快被这样的景色吸引,慢慢平静下来之后,还松开了紧抱的手,扭头向着前方看去。
“……到了哟,凉夏。”
不知何时,冬弥停了下来,在一间稍高的屋顶上,将凉夏放了下来。
“你看底下,再过去就是御所了。”
凉夏扶着他站稳,只是环视了一圈,就认出这里正是鸭川河边,已经很靠近天皇所居住的御所。
从这里可以听到御所方向传来的刀剑和小型火pào的声音,而地下的街道也横陈着一具具已经气绝的尸体。
凉夏下意识地掩住了口鼻,紧皱眉头,但意外地并不慌乱——在这个时代,动乱和死亡并不是那么遥远的事qíng。
当初还在酒馆中的时候,哪怕经历了差点被醉酒的小笠原贞重劈死的事qíng之后,她也能自如地继续工作,这些尸体也仅仅能让她觉得不快而已。
“父亲大人……这,看上去幕府有点不妙啊。”凉夏皱眉说道。
虽然周围夜色未褪,但这里正是天皇御所附近,周边的房子屋檐下都挂着灯笼,借助这些灯光,凉夏完全可以看清底下的尸体及其穿着的甲盔标准等东西,其中长州兵固然占据一半以上,但死伤的幕府方士兵——从旗帜上看,应该是福冈藩的藩士——也为数不少。
而且那边传来的jiāo火声音已经很接近御所方向了,这本来就证明了身为守备者一方的幕府方的失败。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哀兵必胜,现在的长州藩就是这样,在两万比三千的人数差距下,他们只能为了尊严而战;另一方面,幕府军虽然人很多,但都是各藩出一些人各自为战,主力只有会津藩和桑名藩,还分散在京都各个角落守卫,在单纯某个地点的人数优势并没有那么大。”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父亲大人。正是因为幕府军觉得自己必胜,所以想在尽量保存自己的qíng况下击败长州藩,这在战场上反而变成了他们的包袱,令他们无法全力以赴;与之相对的,长州藩却可以不受此束缚,尽qíng地战斗。”凉夏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冬弥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原因连他也一时没有想到,“分析得很对,看来凉夏你没有白学。不过,这无法改变长州藩在整体上的不利,就算他们成功突入御所,挟持了天皇,最后的可能xing说不定就只是换一任天皇罢了。”
听到冬弥的话,凉夏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可以平静地面对死亡,但在普通人心目中,天皇还是很被神化的。
“而且,接下去的风向就要变了——”
凉夏露出不解的表qíng,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听到了某条街巷传来了一群人奔跑、以及盔甲等物品摩擦撞击的声音。
——萨摩藩的倒戈,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帮助幕府军稳住了阵脚,击退了长州藩军队,也成了这次禁门之变的真正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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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完结那是愚人节玩笑嘛,后面虽然有在倒数但我可没说是什么倒数啊哈哈哈哈!
所以真相是——还有零章,也就是这一章……我豹某人就能够晒伯爵了!
本来是想这么说的……既然抽到伯爵高兴,索xing来放个大卫星好了。
——预警:中二爆表,BE前提的卫星,因为这篇肯定会HE啊,所以这颗卫星99%不会写。
慡过不后悔,那么,能接受的话继续看下去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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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Apocrypha篇预告·伪
——从前,有个心如赤子,对世界充满了好意和好奇的男人……
生而持有第二法《空间》与第五法《时间》之理,乐趣是进行时空穿梭,往来于不同世界不同时代进行历险……
天真的他并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如何——每去一次其他世界,就会有属于其他世界而不属于本世界的规则被带回,融入世界根源……
未曾思考过自己的行径会给本世界带来怎样的改变……
未曾思考过这样的改变意义为何……
如此被根源所钟爱着……
如此根源也乐于包容他的任xing……
然而,根源的承受也有着其极限,不断被带回的新规则终于超过了界限……
当生活于和平安定的世界中的人类,突然都拥有了毁天灭地之力,世界终于陷入了混乱,人类步入了huáng昏……
尽管人类文明毁灭,他也不会因此死去,只是失去了妹妹,失去了家人,失去了臣子,失去了所有人……
即使没有真正手染鲜血,但导致了人类灭亡之人正是自己啊……
无比懊悔、无比懊悔,却已经无法挽回……
身为人类,却成为了毁灭人类的“人类恶”,这便是持有“天真”之理的原罪之shòu——人类huáng昏的故事。
……
然后,于某一个世界——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过后,御三家艾因兹贝伦、远坂、间桐正处于最虚弱的状态,冬木的大圣杯被觊觎许久的势力夺取,又被其他魔术师搬去别处,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迎来了终结。
圣杯战争的资讯被公布,此后在世界各地都发生了圣杯战争的“亚种”,召唤英灵变得稀松平常。然而这些亚种的圣杯战争召唤的英灵数量有限,且无法到达根源。
真正的冬木圣杯被搬运至罗马尼亚,该地区的一支魔术师千界树家族向时钟塔宣战,并打算成立新的魔术协会。他们利用圣杯系统召唤了七名从者,时钟塔也利用了大圣杯的“非常时期机制”,另外召唤了另一派别的七名从者。
圣杯本身也召唤了两名特殊职阶的从者——为了监督这次圣杯战争的Ruler职阶·法兰西救国圣女贞德,与圣杯拥有命定之缘的Beast职阶·来自未来某条时间线上的人类huáng昏。
当人类huáng昏降临之时,原本的圣杯战争已经不再重要。
从这一刻开始,这便是拯救与毁灭的战争。
存在——即为原罪。
即使并非是本人的意愿,即使什么也不做,人类huáng昏是个只要存在即会导致人类毁灭的存在,这是已经被刻印入根源的烙印。
不会主动攻击,也不进行反击,但也不想莫名其妙地死掉,所以只会进行躲避。
不打倒他的话,这个世界上必定会产生许多莫名其妙的变化和灾害,进而导致人类灭亡。
毁灭的形式可能是多种多样的:铺天盖地的洪水,不灭的神火,从天而降的陨石群,不存于世的超级病毒,甚至是突然到来的外星人……
转不可能为可能的人类毁灭者,这就是他的存在。
——然而,就算明知道这是个不将他打倒就会令人类毁灭的家伙。
但,是个好人。
并且是很有人格魅力的好人。
“所以说……人类被毁灭又怎样啊?”
理解了这所有的一切,也依然决定守护他而与救世之勇者为敌的你,无疑已经被他的宝具捕获了——
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力量,直到死亡来临之前,一起尽qíng欣赏吧!
予以你、与我huáng昏的绝景。
【fin】
——
其实我是来推广今年要动画化的Fate/Apocrypha的,少年们不来一发吗~?
第194章 星星之火
萨摩藩最后会出手帮助幕府军,可谓是意料之中qíng理之外。
尽管已经开始掌握藩权的西乡隆盛无疑是倒幕派, 但长州藩明摆着稳输不赢的局面,使萨摩藩在禁门之变中投机xing地选择了幕府一方。
这项选择虽然显得不那么光彩却很明智。
在长州藩藩士付出了血的代价,好不容易突破幕府军的封锁冲入天皇御所之后,萨摩藩作为捕蝉的huáng雀,轻取已经是qiáng弩之末的长州藩, 同时还分别卖给了幕府军和天皇一个大人qíng,取得了最大的胜利果实。
伴随着将这一夜终结的黎明, 在近处的冬弥和凉夏得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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