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可有救治的办法?”
花非雾已经做好了动用凤凰蛊的念头,但凤凰蛊在记忆中只能延长自身气血,心脉不存,依旧是死局啊!
“我听一位武者说过,功力高深的武林人士能够以真元护持心脉,若有功力高深的人相助,兴许老朽能有时间为老云头救治,可,功力高深之人,何处能寻啊!”不忍看老友死的不明不白,还是透露出救治的办法。
花非雾闻言,转头运气想护住云伯心脉,却想起自己的内功是毒经,内力带着毒性,这一下去不是救人,而是杀人了。
补天诀还未修习,现在真是进退两难。
云婶和大夫被花非雾的动作惊到,看她抬着手没动,有些不明所以。
“也许可以找月之画舫的主人求助。”大夫忽然开口,让花非雾一愣。
“月之画舫?”
大夫点头:“对,月之画舫的主人听说是武林高人之一,时常见他沽酒,看去是一位温和的人,也许能请他相助。”
花非雾心里有数了,想起白天见到的白色身影,想着走一趟。
“云婶,大夫,劳烦你们照顾云伯,我走一趟月之画舫,请其主人一助。”
说完,花非雾转身出门,一个大轻功就离开了药堂。
大夫看着天空消失的紫色光影,有些心忧:“你这位侄女看来不简单啊。”
云婶苦笑:“小雾本就不是凡人啊。”
大夫闻言,叹气:“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远处,花非雾并不知道老大夫和云婶说了什么,此刻的她正苦恼怎么找到月之画舫,在江边飞了一圈却没见到传说中的画舫。
想了想,花非雾转身前往常伯家。
“常伯,你在吗?”屋里还有灯光,花非雾料定常伯未睡。
屋内传来开门声:“哦,是小雾啊,有事吗?”
花非雾急忙道:“常伯,云伯受伤了,大夫说需要寻找一位武林高人相助,常伯可知如何寻到月之画舫的主人?”
常伯听后大惊:“怎会如此?老云头好好的怎么受伤了?”
花非雾亦心焦:“怨我,云伯为了庆祝我来到,打了一尾鳕鱼,回来晚了,遇上武林人士,被打斗波及,损了心脉,若无高手相助,心脉断,云伯必死,小女实乃无奈,求常伯告知月之画舫的主人寻找之法。”
常伯也担忧:“那位客人只是常来沽酒,而且极爱雪脯酒,我也不知怎么找到他,要不你带两坛雪脯酒去江边试试?据说武林人士感知非常,也许能嗅到雪脯酒的酒味,来见你一面?”
花非雾觉得除了这个也没其他办法了,只能带着两坛雪脯酒赶往玉阳江畔。
临走前,花非雾硬塞给常伯一角银钱,不等常伯塞回,拎起酒坛就跑。
赶到江畔,浓雾越来越大,看着手中的酒坛,花非雾想了想,抬手打破其中一坛酒,挥洒在江边。
接下来,能做的就是等了!
没过多久,浓雾划开,一艘画舫迤逦而来,画舫传来悠悠琴声。
“既知此法能唤吾前来,必是吾友所介绍,请上船吧。”
温润如玉的嗓音传来,花非雾知道找对人了。
吸口气,默默平复一下自己焦躁的心绪,拎着酒,轻功运势而起,点点紫芒环身,宛如翩跹紫蝶轻落于画舫之上。
画舫之中,白衣之人顿感意外:“来者何人?”
步入画舫之中,深紫近黑的双眸对上琉璃紫瞳,脆珠如玉的女子之音环绕画舫:“仙笛圣蝎花非雾。”
“白衣沽酒绮罗生,不知姑娘来此何事?”
一身布衣,若非来人手中紫芒闪耀的怪异笛子以及刚刚高妙的轻功,绮罗生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渔家女子。
“坊住见谅,吾冒昧打扰,实乃有事相求。”
“哦?请坐,亦请姑娘说明来意。”
将手中的雪脯酒放于桌上,换来面前之人的温和笑意:“沽酒而来,可见姑娘并无恶意,若有绮罗生能帮忙之处,姑娘不妨一说。”
直视琉璃紫眸,花非雾道:“坊主聪慧,白日有一名花脸持刀之人前来,威胁玉阳镇打渔老人云伯询问玉阳江畔的一些消息,却在得到消息之后欲杀人灭口,索性云伯命大,致命一刀伤及心脉,却并未死去,留有一口气,但大夫讲,这口气总有用尽之时,需一名功力高深之人帮助护持心脉,方可施救。”
绮罗生听闻万分不解:“观姑娘之能为亦乃功力不俗,为何前来寻在下呢?”
花非雾羞愧:“吾之功法,内息剧毒无比,贸然为云伯护心脉并非良策,反加剧死亡,这才前来寻坊主一助,不知吾之理由能否请动坊主相助呢?”
绮罗生笑了:“姑娘仁心,为救人而来,绮罗生岂有不助之理?请带路吧。”
花非雾暗暗松口气:“多谢坊主,以后但凡有需吾相助之处,吾绝不推辞。”
“请!”
俩人轻功急飞玉阳镇药堂,月之画舫停留江畔,却不知不久之后再次有人前来寻找白衣沽酒谈一桩交易。
☆、我爱小狐狸
药堂内,绮罗生以内息护持了云伯的心脉,吊住最后一口气,大夫终于能够施针相救。
52书库推荐浏览: 卷毛狮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