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生也猛地反应过来:“不好!意琦行!”说完,瞬间化光而走!
花非雾手里还拿着绷带,看着飞走的绮罗生傻眼:“喂!你好歹带上我啊!”
一扭头,背后空荡荡的,抬头看去:“卧槽,你个狗头的给我站住!”
老狗早就追着绮罗生直奔无生之岸了。
☆、我爱小狐狸
眼见着自己被抛弃,花非雾气了个仰倒,只能拔腿去追,否则连影都见不着了。
紧赶慢赶,花非雾终于赶上了无生之岸的尾巴,但是面前的情况可不怎么好。
极招相对,三凶浩雄妖力,挟雷火之势,摧灭天地,气空力尽的意琦行,败!
旁边,一留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意琦行勉力提着一口气,此刻脑海中除了恨,还有只有那道雪白的身影:“绮罗生,你在哪?”
鬼荒地狱变聚力而发,听闻意琦行的呢语,一声冷喝:“吾,会让你们黄泉聚首!”
意琦行闭目等待著死亡来临,突然,一道浑厚的刀气挟著犬吠声,挡下致命一击,夹杂着时间之力的刀法,岂是凡人能够抗衡。
随着老狗一声狂啸,兽红的眼,觑破敌虚之处,掠眼之间,老狗蚀刀,已穿透鬼言护罩。
地狱变败退,知晓此战已不能再继续,瞬间化光而走。
此时,半身血迹的绮罗生踉跄而来,本已包扎的伤口再次崩裂,血腥的味道刺激了意琦行的意识。
“绮罗生,你……怎么会这样?”他发现,再多的话也及不上对他的担忧。
看着伤重难起的意琦行,绮罗生忍不住悲泣:“意琦行,吾、吾失约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出现时,吾便知你必是遭逢不测了,现在见你,至少还活著就好,咱位将一留衣带回,好好安葬。”
不料,扶上去的手被绮罗生拂开:“今后,咱们兄弟,再非同路人。”
意琦行难以置信:“为什么?!”明明昨日,吾等还是亲密无间的伴侣,今日你为何要斩断这段情丝?!
此时,老狗一把拉住绮罗生完好的手:“因为吾老狗,救了你的命。”
意琦行看着站在绮罗生身边的狗头面具人,还有绮罗生不愿直视他的眼,含血质问:“为什么?!”
绮罗生避开的面上有难过,有自责,有愧疚,更有无法言喻的悲伤。
老狗提着刀在肩膀上晃动着:“因为他答应做我的狗。”
闻言,绮罗生沉默不语,唯有身侧的手紧紧握拳,显示他不平静的心。
意琦行乍闻老狗此言,顿时明白了绮罗生的顾虑,怕是他不小心惹上了此人,不愿牵累自己,顿时怒火狂燃:“你不准践踏我的兄弟!”话落之后欲上前拉住绮罗生,却是伤体难行,难以握剑。
老狗看他不善的神情,手中骨刀横立:“嗯?相杀吗?”刀气纵横,将本就重伤的意琦行击晕过去。
不等绮罗生阻拦,一道破空之声就从后方袭来,老狗骨刀瞬间转向,直劈后方‘暗器’——烧鸡一只!
众人:“……”
花非雾气喘吁吁的瞪着某只狗,不爽:“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啊!”
老狗面具下的双眼盯着花非雾,心中的不爽值越升越高:“母狗,你成功惹怒我了!”
“开口闭口就是狗,狗怎么你了?!狗狗那么可爱,你非得扯上它们?!说吧,年轻时候受什么刺激了长大这么中二?”花非雾掏出套马索,对着老狗冷笑不止。
谁知,花非雾臆想中的拔刀就打根本没有,老狗收回刀,勾起一抹肉眼可见的傻笑:“看在你说了一句我噶意的话上,母狗,我不打你了。”
眼看被叫母狗的花非雾即将再次暴走,绮罗生瞬间什么悲伤的心都没有了,急忙拦住要打起来的俩人。
顾忌绮罗生受伤的手,花非雾挣扎的力度不大,任由绮罗生将自己拉到一边。
“小雾,意琦行和一留衣就拜托你了。”
花非雾眨眨眼:“拜托我?那你咧?”
后者苦笑出声:“那位刀者根基深厚,吾等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只是要带走我,并不会伤我性命,此刻见到意琦行安全,吾的心也能放下了,为了他们的安危,吾必然要跟着刀者离开,所以,意琦行只能拜托你。”
花非雾也不是不识抬举,她只是在试探狗头人的底线,但是瞅瞅一留衣只剩下120点的血皮,还有意琦行难以起身的状态,她只能点头:“好吧,我答应你就是。”说完,拽下自己的包裹塞进绮罗生手里:“这里面是有我放着的药和一些日用品,还有小吃干粮之类,你喜欢的雪脯酒也塞了二十坛,跟着那只狗走,也别委屈自己,该吃吃该喝喝,里面的钱不用省着,随便用。”
本来悲伤的心情,绮罗生瞬间变成哭笑不得:“小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送儿子出门呢。”
谁知,花非雾幽幽看他一眼:“要有你这么作死的儿子,我迟早得早衰。”
绮罗生:“……”
最后,花非雾带着重伤的意琦行和一留衣,在绮罗生凌乱的目光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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