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素还真重新接手了自己推日晷的工作,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清香白莲自己知道了。
素还真走后,城主看着掌中水晶若有所思,直到饮岁将药送来,方才从思考中回神。
“将药放下吧。”
饮岁放下手中托盘,冒着热气的药汁显示刚好可以入口。
“城主,你真打算将此女留在时间城?”
城主惊讶了一下:“饮岁,您为何觉得吾会让她留在时间城?”
“不然呢?”饮岁反问回去:“您特意让她喝下天真花茶,具有时间之力的苦元掺杂其中,难道不是留下她?”
“哈~饮岁啊饮岁,你应该去和素还真好好学学,有些事,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恩?难道我猜的不对?”
“大错特错!”城主端起药碗,在饮岁的目光下光明正大的取出苦元放入,转身叫人去了。
看着城主的背影,饮岁默默下巴:“难道城主的意思是让我去问素还真吗?”
不知属下的腹诽,城主看着沉睡的人,轻叹一声:“希望会如吾所愿。”
说完,那颗被他取出的空间种子,连同一道时间的枷锁一起被再次放入花非雾心脏。
融合过程中,城主仔细注视着每一个细节,直到花非雾身形虚化了一瞬,空间之种彻底沉寂下去,而昏迷的人眼睫轻轻颤动,即将苏醒。
睁开眼的刹那,花非雾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却说不上来具体的内容,只觉得不想去回忆,似乎……是个噩梦。
“既然醒了,那便将药喝了吧?”
温雅的男低音在耳边响起,花非雾茫然抬头,却见绮丽的容颜映入眼帘,似乎……在哪见过?
“你是……时间城主?”花非雾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刚坐下喝了一口茶,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给我喝的什么?!”她就算再蠢也发觉不对劲了。
城主却满脸风轻云淡:“给姑娘喝的乃是时间城之特有的茶,却不想药力过强,直接引动了汝之暗沉内伤,遂才昏迷过去。”
“内伤?”花非雾一脸懵逼:“我怎么不知道我受伤了?”系统没显示啊。
城主:“时间城的一草一木都带着时间的特性,花茶本身能将人的状态回溯为最佳,但意外的是,姑娘的回溯出了问题,导致将之前的暗伤回溯了,故而吾只能为姑娘请来大夫医治了。”
花非雾眨眨眼,明白了城主的意思,但自己回溯的却是一身伤?
“难道……系统?”作为带着系统穿越的毒姐,唯一想到的变数只有这个了。
城主当做没听见,将药碗递过去:“快喝吧,药即将凉了。”
花非雾接过药,仔细闻了闻,发现确实是治疗暗伤的药材,只能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良药苦口,这个道理千古不变。
看着花非雾喝药喝的扭曲的脸,城主憋着笑意道:“失礼失礼,或许吾应给吩咐准备一杯蜜水?”
怕苦的花非雾:“……免了,多谢,我没事。”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吃糖?
“既然姑娘如此坚定,那吾便让属下不用送蜜饯来了。”城主笑眯眯的补了这么一句。
“……”你TM都已经让人送来了,为啥还要再送回去?我不介意吃的!
最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花非雾盯着死鱼眼开始与城主清算。
“不知城主认识老狗这个人吗?”
城主眨眨眼:“这么具有特色的名字应该令人印象深刻,但吾从未听过呢。”
花非雾:“……”磨了磨牙:“那么城主可否告知我,一个有着时计标志的人,会与时间城无关?”
“哎~话不能这么讲,要是这么算来的话,那这天下在时间之内的人岂不是都与时间城有关,这样的话时间城岂不是要背起无数的锅了?”
花非雾:“……”你这话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最后,花非雾不死心:“城主真的不知道一个带着狗头面具,用着一把骨刀,还喜欢称自己为老狗的人吗?”
城主满脸无辜:“姑娘如此讲,是确定此人与时间城有关吗?”
“……”我现在不太确定了。
见花非雾一阵沉默,城主也不逗她了,道:“不如吾随姑娘走一趟,看看此人是因何原因让汝觉得他与时间城关系匪浅?”
“这……会不会太麻烦?”花非雾总觉得哪里不对?
城主还是笑得那么百花失色,日月无光,迷得花非雾思维都飞天边去了:“无妨,若真有人打着时间城的称号在外行走,那么作为一城之主,吾总要去确认对方是何心思。”
脑瓜转了一圈,愣是没找着不对劲的花非雾只能愣愣的点头:“哦、好,那么这就走?”
“好啊,请姑娘捎待片刻,吾先去准备一下。”说完,便离开了。
留下的花非雾看着空荡荡的花园,总觉得有些不对,这城主的态度是不是有问题?她应该与他不认识吧?这种好声好气的态度……自己真的是来找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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