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生觉得手上的瓷瓶如同千斤般重:“太过宝贵,吾不能要。”在苦境,这样能保命的东西向来珍贵。
花非雾又给塞回去:“你是吾承认的好友,给你就拿着。再说又不是凤凰母蛊,怕什么。”说完,也不等绮罗生说啥,大轻功直接闪人,没得商量。
无奈,绮罗生只能收好,等这次情蛮花宴过去后再想办法。
花非雾回转修炼不提,绮罗生于妖绘天华这里却遇到袭击。
绮罗生到达之时,正遇杀机!
妖绘天华冷声:“留妖山城非是你们能猖獗之地。”
冷夜划杀,妖绘异术对上花脸诡杀,双方杖对刀,战的山径沉风,百树摇乱,危机间,天外突来一道雄浑劲气,冲散诡杀刀风。
“白带繁华一朝都,谁非过客。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
绮罗生乘风而来,却没想到撞上一场血腥杀宴。
“你终于来了。”
待妖绘天华接过雪脯酒,雪璞扇出:“绮罗生沽酒以贺,是以来迟,不过正好赶上这场杀乡。好友不妨一旁饮酒,欣赏吾之献艺,来吧。”
武扇涤秋风,绮罗开艳杀。
雪白的影,踩着瑰丽的步伐,扬袍挥袖间,制敌于无形。
不多时,花脸杀手败退。
妖绘天华感慨:“吾一直知晓你深不可测,但今日一见,方知你之能为还远超吾之预想。”
绮罗生谦虚道:“闲艺而已,杀不了人。绮罗生已备雪脯酒,一佐情蛮花之殊相。”
妖绘天华:“这边请!”
绮罗生随着妖绘天华观赏情蛮之花,不由得开口道:“此画中之花,容形特别,其香隐隐有血腥之味,这便是好友你倾毕生心血也要让它现世的情蛮花吗?”
妖绘天华听得绮罗生语气不对,疑惑道:“怎样?你对此花失望了吗?”
绮罗生:“非是失望,而是有不祥之感。”
妖绘师天华不解:“不详,此话何解?”
“或许是吾知好友为了让此花现世,而牺牲了什么,所以一开始便对它有偏盖印象,再观情蛮花容形诡异,并不若所想的讨喜,是以有偏颇!”
妖绘天华不以为意,直接点明实情:“以情蛮花会友以来,唯有你对吾如此透露,吾眼不见物,只能以触觉来感觉一切。吾能感觉到这朵情蛮花,正在吾指问之下,微微跳动,仿佛在告知吾,她还能生长的更好。”
绮罗生:“吾虽见此花而生不豫,但世上的存在,本就是正反两缘。相依而生,此花如何,毕竟是好友之心血,吾相信它必具有你之精神。”
妖绘天华笑了:“或许一个月后你再来看,观感又有变化了。”
绮罗生亦道:“好,那绮罗生便于好友约定一个月后再来品花。”
“恩!”
绮罗生忽然道:“一直谈花倒是忘了一问,你对所遇之杀手,心中可是有谱?”
妖绘师摇头,却合盘脱出已知实情:“日前神花郡遗孤送来郡公所遗之贺礼时,提到她与灵花缘之海海角,自出梦花境之后,便遭受花脸杀手的追杀,此回逼命而来的怕是同一个人。”
正当二人谈话间,又进来一人,居然是已经离开的策梦侯。
策梦侯语气略急:“妖绘天华,你无恙否?留妖山城亦有人来袭矣”
等站定一看,居然还有一人。
“嗯?竟是你,绮罗生!昔年握手一别,暌离至今,当真是,有你在,吾知妖绘天华必无恙矣。”
妖绘天华疑惑:“你为何去而复返?又为何知道吾遇袭?
策梦侯语气沉痛:“奇花八部又失两友了。无心先生与天迹子,已喋血于留妖山城之外。”
妖绘天华与绮罗生大惊:“发生了何事?”
策梦侯:“吾与梦儿同行离开,于十里之外,见到二人惨亡之状,刀身致命,尸身狼藉。可知凶手非但行凶,更有搜身劫物之嫌。”
妖绘天华沉吟一下,问道:“刀伤,是否刀创狭长,入体不深,但劲力却透体而过,断一切生机?”
策梦侯点头:“然也,此刀法奇诡凶狠,吾平生未见,汝如何知之?”
妖绘师看看绮罗生道:“与我所遇的刀者同出一源!若推测没错,必是多天涯所说的花脸杀手!”
策梦侯皱眉:“看来是针对八部而来,并非神灵俩花之私怨。吾与梦儿迟了一步,无法救得两位花友。”
妖绘天华亦不解:“究竟是谁在阴谋作手,搜身必为寻物。但八部俱是散人,如今被同时针对除非是八品神通。”
策梦侯:“八部相通之处,唯爱花之心与培花之法也,何来八品神通?绮罗生汝有何看法?”
绮罗生听他们的话,心中有了一点谱,隧道:“刀客有备而来,查清其目的固然重要,但诸位花友更要加倍小心,不可再有折损。”
策梦侯点头,对绮罗生道:“有汝坐镇,山城高枕无忧矣。但兄言有理,吾这便去接应梦儿,送她一返欲花天坛,两位请了。”说完便匆匆离开。
策梦侯离开后,绮罗生也向妖绘天华告辞,折返玉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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