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会好——个屁啊,女人你的江户城探索还没完成呢!
然而,没有心的咸鱼审神者决定滚回被窝。
上午11:02
猫身的审神者在被窝里闷头大睡之际,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通常这个时间点审神者都应该起床开始安排日课了。他们的审神者虽然平日里喜欢偷懒,但因为睡久了会头疼的缘故从来没有赖过床。
“这个时间点还没有起床,主上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烛台切眉头微皱,审神者仍未从三楼的楼梯走下来——这可是一件奇事。
“说不定是窝在房间里打游戏也说不定。”一旁的鹤丸单手托腮,另一只手逗弄着他抓回来的放在桌子上的麻雀。
“主上……在玩别的游戏吗?”安定突然插嘴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远征归来,秀气的眉间带了几分疲惫,头发相比平日凌乱了几分。
“别突然冒出那么一句阴侧侧的话啊,吓人。”一旁的清光用胳膊肘捅了捅安定的腰侧。
这样坐在这里猜测也没有用,总还是得亲自问一下审神者为何今天这么反常才行,长谷部已经在门外跪坐了三个多小时而且等得越久就越消沉,肩膀低垂着,路过的付丧神都可以感受到他周身的阴沉低气压并听到他的碎碎念。
早餐早就凉了,被拿来加热了两次最后只好倒掉,毕竟审神者现在醒来都可以吃午饭了。
“我去叫大将。”说出这话的人是药研,他站起身来,双手插在白色大褂的口袋里,“如果真的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这样可就算是失职了。”
并不是付丧神们不关心自己的主人,而是因为擅自闯入主人寝室这样的事情是一种逾矩。
“我在主上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只猫哦,哈哈哈,真是可爱呢。”然而,三日月宗近的行动比药研更早,这位平安老刀穿着连体毛衣,用着极不温柔的手法抱着一只奶猫。
审神者——也就是那只浅黄色皮毛的奶猫此刻也处于生无可恋之中,三日月实在不懂怎么对待猫咪这种动物,她怀疑他是想把她后颈的那块皮毛给扯下来。
上午11:30
“主上居然背着我们养猫了?”鹤丸喜新厌旧国永把那种可怜兮兮的麻雀给放了,将奶猫当成新的逗弄对象。然而无论是他扮鬼脸还是办狗叫,审神者都维持着高冷的模样,完全不为之所动,最后还是因为鹤丸将夹子夹住了猫尾而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你不要太过分了,再怎么说都是主养的猫。”长谷部按住了鹤丸的肩膀,将猫尾上面的夹子拿掉。
还是得快点脱离鹤丸的魔爪,审神者立刻投奔到了长谷部的怀抱里,讨好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现在她只是一只来历不明的猫咪,还是得办乖讨好一下才行。然而长谷部却因为猫尾扫过鼻子而打了个喷嚏,双手一松将猫摔到了地上。
啊,臭男人!
中午12:40
如果要评选本丸第一好男人,审神者觉得烛台切绝对能胜任这个称号,他在知道本丸里有她这只猫后便特地为她煎了一条香喷喷的鱼,而且帮她把肉剔了出来,把鱼骨头扔掉。
“这只猫,它的眼睛和审神者的眼睛颜色简直是一模一样。”光忠蹲下来挠了挠猫咪的脑袋,听着她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咕噜的愉悦声音,高大的付丧神和娇小的奶猫有着巨大的体型差,烛台切不得不蹲下弯腰才能完成这个动作。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鹤丸立刻接过了话茬。
“不,你没有。”一旁的长谷部打断了鹤丸的发言,“我们还是得向时政汇报一下我们本丸的主人下落不明的现状,如果主上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凭主人那么优秀的灵力,如果是遇到了危险我们现在肯定都已经收到感应了才对啊,”鹤丸摊摊手,“不如我们往别的方向想,主人也有可能被别的男人拐走也说不定啊,毕竟也到了女孩子谈恋爱的年纪了。”
求求你别说了,烛台切真想捂住鹤丸的那张嘴。
然而,听到了全过程的审神者并没有试图喵喵喵地叫反驳鹤丸的话,而是默默在内心安排好鹤丸之后的无缝远征。
下午2:25
养猫和养小老虎应该差不了多少吧——于是照顾猫咪的任务就落到了五虎退和粟田口一派刀剑处,然而舒了一口气的长谷部还不知道他把心心念念的主上给抛弃了。
然而五虎退的五只小老虎已经变成一只白色大虎了,而成为了猫的审神者还是下意识地对大虎产生了恐惧心理,直到她被大虎舔了一猫脸的口水,在之后她就耀武扬威一般地骑在大虎的背上巡游本丸。
傍晚5:00
原本在走廊上晒着太阳打盹的审神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被绑住了四肢,躺在冰凉凉的铁板上,扭过头就看见摆在一旁的各种手术用刀具,在之后就看到了面带微笑的药研。
捆绑play?不对,这是药研又不是龟甲,所以这种情况毫无疑问是药研这家伙突然有了兴致想解剖她了。
为什么呀!喵喵喵!
大概是审神者的叫声过于凄厉的原因,正在套手套的药研停下了动作,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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