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故意用手指勾了下他的手心。
汉尼拔微微蹙眉,见鬼,这个小恶棍又开始勾引他。
维斯帕却神qíng自若,一脸轻松的解决起那道生物题,她写的非常快,几乎没有一点犹豫便写出了答案。
汉尼拔脸上带着微笑,“正常的发挥,毕竟这是你九岁时,就能轻松解答的题目。”
维斯帕听着台下的低声议论,觉得头有点疼。
而她的教授大人笑的更好看了,“这堂课结束后,记得到我的办公室取回你的化学实验报告。”
维斯帕忍着随便拿起什么东西砸到他身上的火气,走下了讲台。
而直到这堂课结束,教室里的八卦猜测从两人是否熟识,甚至延伸到了她和汉尼拔·莱克特关系暧昧,没准有一个私生子的地步。
美国人的想象力丰富的令人惊叹。
维斯帕抱着书,怒冲冲的走向汉尼拔的办公室,而当她走到那所办公室外的长廊上,厚重的大门忽然打开,她被汉尼拔用力拽了进去。
“砰”的一声,维斯帕直接被他抵在了墙上。
维斯帕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被他撩起了裙子,接着她听见他腰带解开的细微声响。
“等等——天…”维斯帕一时承受不住的喘息。
汉尼拔紧紧的掐住她的腰,嘴唇凑在姑娘耳边低语,低沉撩人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如果那个戴里克·科氏再次出现在你身边,我就让他和蘑菇一起,成为一盘开胃菜。”
第95章 hapter 95
Even the best-laid plans go bust。Sometimes the light is so dazzling it’s all you see。 Other times, dark clouds devour you,and it seems skies will never clear。But when the sun beams while the rain falls,it bring a bittersweet rainbow。Just when you think you’re dang off into the su, a lightning bolt may strike you down。
即使再完美的计划也有破产的时候。有时候光芒过于耀眼,耀眼到你无法注意到其他一切。另一些时候,乌云笼罩你的心头,似乎天空永远不会再澄澈。但当阳光照she在雨雾中,就能带来一个苦乐参半的彩虹。当你以为可以幸福地旋舞如夕阳之中, 一道闪电可能从天而降,将你击倒。
当维斯帕离开汉尼拔·莱克特教授的办公室时,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 她甚至觉得自己腿都有点发软。
汉尼拔当然要求带她返回家中, 但维斯帕却只能拒绝,没办法, 她接下来还有一堂有机化学课程必须出席,而那恰好也是医学预科课程之一。
汉尼拔·莱克特这个该死的老男人真是擅长给她添麻烦。
她正想要打开门离开,汉尼拔忽然再一次将门合上。
他挺拔修长的身体几乎贴近她, 声音低沉危险,“离那些蠢货远点,知道吗?”
维斯帕轻哼了一声, 不满的推开他, “别总是威胁我,你难道以为我轻浮又放dàng吗?”
汉尼拔手指cha进她脑后的秀发中,低头在姑娘的唇瓣印下一吻, “你几乎每分每秒都在诱惑我,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维斯帕张开嘴在他漂亮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哼,我看你最近就是欠nüè,恐怕是因为我太久没冲你发火。”
话音未落,汉尼拔忽然钳制着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压在门上,背对的姿势令维斯帕完全不能看见对方的神qíng。
汉尼拔温热的手掌cha进她脑后的头发里微微用力,让她被迫向后扬着头,接着,他凑在维斯帕耳边低语,“发火?”
维斯帕还来不及回答,衣冠楚楚的教授大人忽然用另一只手打了下她的臀部,“如果你的脾气总是这样坏,我不介意经常施加体罚。”
小姑娘在他的钳制下不满的挣扎,“如果你让我的有机化学课迟到,这一整年都别想爬上我的chuáng!”
汉尼拔可不会怀疑这件事的真实xing,他的小姑娘在威胁人时,恐怕是她唯一具有真qíng实感的时候。
但他也不想就这样放开她,于是汉尼拔用力在维斯帕的颈背处落下一个吻,甚至带着点啃咬的力道,让她的身体都有点发软。
那处皮肤变的红肿且留下瘀痕,汉尼拔满意的看着眼前暧昧的红色痕迹,放开维斯帕的同时,再次开口,“我真是想将你融进身体里,随身携带。”
维斯帕脸红心跳的推开他,直接拽开门跑了出去,见鬼,反派为什么都如此擅长调qíng?
在进入有机化学教室之前,维斯帕特意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仪容,她得小心翼翼遮挡起那些吻痕,不然到明天时,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传闻很有可能将变成,她与汉尼拔·莱克特教授在办公室偷qíng。
…这似乎就是事实?
谁能想到看上去正派得体的医学教授竟然如此放dàng,简直是丧心病狂。
算了,她现在没时间思考那个不知节制的男人,目前最重要的是她的医学预科课程。
再一次进入人cháo拥挤的礼堂,维斯帕头疼不已,美国青少年是全部牟足了劲头要成为医生吗?
但好在她这堂课到的并不是太晚,至少在前几排还有几个位置。
当她刚刚坐稳,便看见一位年龄看上去超过六十岁的教授进入教室,与此同时,他身边陪同着一位年轻助教。
而这个年轻人维斯帕勉qiáng称得上熟悉,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弗朗西斯·多拉德。
博士生担任大学助教很是正常,维斯帕并没有过多关注,就将视线重新投在了教科书上,实际上这些课程对她来说称得上简单,并没有任何难度。
她脑海里有着在哥谭担任病理学家的记忆,要知道她当时的身份设定可是天才医学家。
不同于汉尼拔担任代理教授时,紧张专注的上课过程,这堂课在十分轻松的氛围中便结束了。
当然,维斯帕同样听见了几个姑娘在议论英俊的助教先生,虽然他的脸上有着小小缺陷,但那并不影响他的迷人之处。
维斯帕并不知道的是,在她将目光投在讲席上的老教授身上时,那位英俊的助教先生曾经多么痴迷无望的注视她。
弗朗西斯·多拉德看着那个美艳绝伦的小美人,她是这样迷人,就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变暗了,只有她在散发光芒。
自从十几年前的一面之缘之后,他便牢牢记住了她与那个该死的汉尼拔·莱克特对话时,提到的巴尔的摩城市。
为此他远离家乡,来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就读,她完全不知道,他曾多少次的躲在暗处欣赏她迷人的身影。
但她为什么不向他看上一眼呢,她不知道自己的痴迷?还是她不在乎?
这个猜测令他瞬间燃起bàonüè的怒火,弗朗西斯心烦意乱,觉得后背的红色巨龙纹身,正在隐隐发烫。
他目睹随着人cháo离开礼堂的小美人,几乎无法忍耐自己内心的渴望,他不受控制、仿佛被bào戾的红龙占领了意志及人格一样,他只想要展开双臂,让自己与红龙成为一体。
弗朗西斯想到在医院里,汉尼拔对他轻蔑的威胁,他怒火更胜,思绪却越加清醒。
高大的男人面无表qíng的跟在维斯帕身后,而他黑色长裤的口袋中,放着一针麻醉药剂,接下来,他只需要跟随这个迷人的姑娘,接着将这剂可爱的麻醉药注she进她的静脉,就大功告成了。
这算不上是一件太难的事。
他步伐从容的跟随在维斯帕身后,这姑娘恐怕准备再一次前往汉尼拔·莱克特的办公室。
建筑年代久远的医学院,在通往莱克特办公室的路上,恰好有一处几乎已经荒废的办公区,这里通常乏人问津,即使维斯帕短暂呼救也不会引来任何关注。
实际上她根本不会有呼救的机会,他带来的可是静脉注she的急xing麻醉剂。
更有趣的是,这片荒废教学区,甚至有一处能通往校外黑人区的暗门,那里曾经是建校初期时留下的消防通道,此时成为了他的天赐良机,不是吗?
一想到他是在距离汉尼拔·莱克特非常近的距离,将他无与伦比的小姑娘带离,就让弗朗西斯格外满意。
那个伪善的莱克特竟然妄想抢走他的天使,他将与红龙成为一体,将所有意yù与他为敌的家伙,全部吞吃殆尽。
而维斯帕此时正看着不远处的一处典雅建筑群,汉尼拔的办公室正在其中。
不过她此时正身处的这片荒废教学区,可真是荒凉,在九月的温暖天气里,便显出萧条的气息。
维斯帕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接着,忽然被身后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向一处昏暗的荒弃建筑,她被迫抵在破旧斑驳的墙上,手臂被对方钳制着反拧在背后,维斯帕正想呼救,忽然感觉到手臂肘静脉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接着是一股凉意。
她眼前一黑,仿佛被抽掉所有力气一样,昏沉的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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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维斯帕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痛yù裂。
眼前的光线昏暗,甚至有着轻微的摇晃感,维斯帕闻到海水的咸涩气味,而她的脚下竟然是一处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地面,那里透上来了一些光线,勉qiáng让她能看清四周。
玻璃地砖下有着极为汹涌的海水,她想自己此时正身处海上的某艘私人船舶之上。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抱歉,麻醉剂恐怕让你有点不适,不过别担心,头痛及嗜睡都是正常反应。”那个男人隐藏在黑暗中,发音虽然有轻微的不清晰感,但他的语气十分温和,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维斯帕皱眉,“弗朗西斯·多拉德?”
“很荣幸你依旧记得我的姓名。”他从黑暗中走出来,像是一位得体的绅士,高大瘦削。
维斯帕并没有被捆住手腕或限制行为,她坐在软椅上,揉着昏沉疼痛的额头,“为什么绑架我?我们甚至只匆匆见过几面。”
弗朗西斯在维斯帕面前蹲下,他的手伸出来,似乎想要触碰她,但又犹豫着收回,仿佛面前的小姑娘是一樽太过贵重的水晶玩偶,而他唯恐令她碎裂一丝一毫。
多么矛盾,他不久前甚至刚刚冷酷的将她抵在破旧的墙上,并注she了明显超出剂量的麻醉剂。
弗朗西斯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神qíng,兴奋又死寂,显得诡异,却又平添了一种yīn暗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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